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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喃喃。
“你還沒準備好?”武大郎說:“朕已給這麼長時候給你準備了,就算你還沒準備好,朕也不管了。淑妃,不如,就今晚吧!不管今晚你願意不願意,朕就是要定你了。”
“可是——”我喃喃:“臣妾,臣妾,大,大姨媽——呃,就是那個月信,來了。”
我的“大姨媽”真的來了。
第14卷 第445章:不如,就今晚吧!(4)
因為武大郎每次找我“侍寢”,並沒有強硬要我,只是抱著我睡。因此我的“大姨媽”真正來的時候,我也沒有戴戒指。
武大郎收斂了笑容,看我:“真?”
我點頭:“真。”
武大郎又再問:“是不願意,還是真的月信來了。”
我說:“是真的月信來了。”
武大郎又再看我好一會兒,像在探索我這話真假。因為是真,我也坦然看他。武大郎突然轉過頭,罵了一句粗口話:“媽的!”
我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武大郎。我並不是驚詫武大郎說粗口話,而是驚詫,一個古代人,怎麼會脫口而出罵現代人才用的粗口話。
武大郎也不解釋,他突然煩燥了起來——真不明白,他的心情怎麼像了春天的氣候,說變就變,剛才明明是好好的,如今,就晴轉陰。武大郎真的是煩燥了,他突地一把抱了我,站了起來,又再把我放下,他說:“淑妃,你先睡!朕突然想起有一些奏摺還沒有看完,朕先去忙!”
我還沒有說“嗯”,武大郎就轉過身子,大踏步的走出房間。
這一走,武大郎一晚沒有回來。
我一個人在椒房殿裡睡著,也不是很安穩。
我甚至作了惡夢。我夢到我老了,白頭蒼蒼,老態龍鍾。而武大郎,比我早一步百年歸西了。李瓶兒生的兒子,由一個小小的嬰兒,變成了一個男人,他做了皇上。李瓶兒做不成皇后,但她生的兒子做了皇上,她理所當然的母憑子貴,成了皇太后。
而我什麼也不是。
武大郎不在了,我從淑妃變成奴才。我跪在他們跟前,向他們行大禮:“臣妾拜見皇上!臣妾拜見太后!”
新皇上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說:“按照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淑妃娘娘無兒無女,又不是皇后,得給朕父皇殉葬。”
我像了灰孫子那樣,不停地向新皇上磕頭,身子哆嗦得像了秋風中的落葉,我戰戰兢兢地說:“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我嚇得魂飛魄散:“皇,皇上,上皇以前不是說過嗎?不用臣妾殉葬的嗎?”
第14卷 第446章:“達令”闖的禍(1)
新皇上一拍腦袋:“哎呀,朕忘記了。朕父皇生前極寵愛淑妃娘娘,也曾留下口喻,不用淑妃娘娘殉葬。”新皇上眼珠子一轉,突然邪惡地一笑,說:“那就這樣吧,淑妃娘娘,不用你為朕父皇殉葬了,你去做苦力舂米吧。”
一大堆窮兇極惡的太監湧上來,把我押下去,帶到一個簡陋黑暗的房裡,給我剪了一個陰陽頭,帶上腳鐐手銬,穿上罪衣裙。我使勁費力地舂米,累得大汗淋漓,但在旁邊監管的太監,還嫌我動作慢,不停地用皮鞭抽打著我。
……
醒來,我一頭一臉全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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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達令”,和春梅走在未央宮的長長走廊上。
有人走過來,對我行禮:“奴婢拜見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安康!”
原來是如意。李瓶兒生了小皇子後,玳安又再把她調回未央宮了。玳安之所以如此看重如意,是因為如意能做得一手的好針線活,特別是打絡子,用長針把線的一頭釘在坐墊上,另一端用牙把主軸線咬緊,繃直,然後十個手指,夾著五顏六色彩線,往來不停地編織,又是挑,又是鉤,又是攏,又是合,一點點的,編成各種栩栩如生的花鳥魚蟲。
武大郎身上配帶著的各種裝飾品——佩玉的穗子,香囊的墜子,頭髮上的繩子,幾乎都是出於如意的手。就是“達令”身上的小背心,帽子,也是武大郎畫了圖案,玳安交給如意做。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如意的著一種說不清道不白的好感,當下笑著說:“如意姑姑不必多禮,快平身。”
如意又再施了一個萬福,才站起來。
如意含笑說:“前些日子奴婢給淑妃娘娘打了幾個打絡子,一直找不到機會給淑妃娘娘送去,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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