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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傢伙,他,他,他丫的強‘暴了我,然後他和我從十六層樓高的地方摔下去——靠啊,我還真他丫的行了狗‘屎‘運,居然沒被摔死,也沒被摔成肉餅,這是不是祖宗積德,老天爺保佑?
我能醒過來,最開心的莫過我老爸老媽。
他們這一對老夫老妻,也不怕丟臉,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下,就抱在一起,哭成一團,比中了億萬大獎還要欣喜若狂。
同樣欣喜若狂的還是武植那該下地獄的傢伙,我醒來後沒多久,他也來了,拉著我的手,一個大男人的,竟然紅了眼眶,哽咽著說:“飛飛,你也醒過來了,真好!”
武植用了“也”字,是因為他丫的也變成“植物人”了。
只是武植“植物人”的時間比我短,武植做“植物人”四個月,我則比他多了一個星期。
據說,武植當初也像了我一樣,從十六層樓高的地方摔下去,然後跌落到第五樓的時候,給那兒的廣告蓬布擋了一下,到了一樓,剛好落到那些剛剛充好氣還沒來得及安裝好的兒童遊樂裝置的氣墊上,因此我和武植只是昏迷了過去,很幸運的沒被摔死,也沒被摔成肉餅。
第21卷 第566章:你是個豬腦袋(3)
醫生說,在一般情況下,腦部損傷,輕傷三個月內甦醒,稍重的也大多在五個月內甦醒,不然就危險了,超過6個月很少醒來的……如果沉睡中大腦淤血或水腫或腦損傷恢復過來,在一定外界刺激下有可能會甦醒,時間越長,機會越渺茫。
我和武植很幸運,大難不死,都醒了過來。
但我卻不肯原諒武植。
我為什麼要原諒他?想著武植這該下十八層地獄的傢伙,他丫的趁我喝多了酒,在我無知無覺的情況下,對我實行很不人道的強‘暴,我就不禁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的:“武大郎,你滾到一邊去,我不想見到你!我恨你!”
武植著急,他說:“飛飛,你聽我解釋啊!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子!”
我用手捂住了耳朵,大聲地說:“我不聽!我不聽!事情就是我所想的樣子!”
“飛飛——”武植叫我。
我仍然用雙手捂住耳朵,一邊跺著腳,一邊狠狠地說:“武大郎,我恨你!你快光速滾開!我不想見到你!我恨你!”
武植固執的沒有光速滾開,而是拉了我的手:“飛飛——”
我用力地甩開他的手:“滾!快滾!”
老媽走進了病房來——武植出院了,他是專程跑到醫院裡來看我。我沒有出院,醫生說我的身體雖然恢復得很快,但最好還是要留院觀察幾天。老媽進來後,瞧了瞧我,又望望武植,很是不解。
老媽說:“你們這兩個孩子,怎麼啦?哎,你們好不容易身體都好了,都沒事了,卻一見面,就像貓和老鼠似的,又是吵又是鬧的。”
我指了武植,嚷嚷:“你問他,他對我做了些什麼?”
武植苦惱:“飛飛,你怎麼總是不肯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對你做了些什麼?”
我氣憤:“你把我的衣服都剝光了,也有你的衣服剝光了,和我睡在一張床上,還說沒對我做些什麼?你以為我是白痴?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
老媽問:“飛飛,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咬著牙:“他,他,他強‘暴了我。”
第21卷 第567章:你是個豬腦袋(4)
武植說:“阿姨,我沒有。”
我說:“你有!”
武植說:“我沒有!”
我堅持:“你有!”
武植也堅持:“我沒有!”
“停停停!”老媽說:“你們先別吵,有什麼事,你們慢慢說。”
我一掀眉,一瞪眼,氣呼呼地說:“這事,有什麼好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強‘暴?”老媽說:“你是小植強‘暴你?怎麼可能?飛飛,你是不是對小植有些什麼誤會?”
我說:“我才沒誤會他。”
武植說:“你就是誤會了我!”
“別吵別吵!飛飛,你就是性子急,脾氣火爆,你為什麼不好好聽小植解釋?你是真的誤會小植了。”老媽說:“雖然當初你們從十六層高樓摔下來,兩人的身上是沒穿衣服,媽媽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但飛飛,醫生給你檢查身體的時候,醫生說,你還是處女,處女‘膜完好無缺。”
“真的?”我呆了一下。
我的處女‘膜完好無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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