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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沒了,都靜了下來,氣氛莫名的就變得有點緊張。
我呆了一下後,便拿了面前的酒杯,低頭,喝了一口酒。
坐在我對面的謝希大首先打破了這寂靜,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笑著說:“傳說歸傳說,趙飛燕體態再怎麼輕盈,人再怎麼身輕如燕,總不會作掌上舞吧?這太匪夷所思了,令人不可想象。”
我努力的使我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也努力的,讓自已看上去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第18卷 第493章:不但難過,還吃醋了(3)
我嘻嘻笑地對謝希大說:“據說,當年趙飛燕在吃飯的時候,忽然發了神經,便心血來潮的跑上飯桌上去跳舞。剛好漢成帝也在旁邊吃飯,伸筷子要夾菜,結果不小心就給上面跳舞的趙飛燕踩中了手。於是,後人就杜撰出趙飛燕掌上起舞來了。”
話還沒有說話,眾人已笑了起來。
最誇張的是武三郎和謝希小。謝希小把嘴裡的一口酒噴了出來,捧了肚子,笑了個前仰後合。武三郎也捧了肚子,笑得差點翻滾到了地上,他一邊笑一邊嚷嚷著:“淑妃娘娘,這傳說是你說的麼?哎呀,如果趙飛燕聽到你這解釋,估計會從棺材爬起來,又再給氣死一次。哈哈哈。”
我聳聳肩,我這話真的有這麼好笑麼?
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好笑。
我又再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又再低下頭,喝了一口酒。眼角的餘光,看到武大郎朝我看過來,一雙眼睛黑森森,幽磷磷,他也像我一樣,沒有笑,甚至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就發起恨來,仰起了頭,張大嘴巴,“咕嚕咕嚕”的,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未了還覺得不夠,拿過旁邊的酒壺,獨個兒的倒了滿滿一大杯,又再仰起了頭,張大嘴巴,又再“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夏美人笑著說:“淑妃娘娘真是好酒量。”
她的目光無意之中落到我拿著酒壺的左手腕上。此時我的左手腕,有一道很長很明顯的疤痕——那是我兩個月前,自殘傷口。傷口雖然痊癒了,也不痛了,可看上去很是恐怖,醜陋不已,那新長出來的粉紅色的肉翻滾了出來,那樣的光彩奪目,那樣的驚心動魄。
夏美人失聲:“淑妃娘娘你的手怎麼啦?”
眾人的目光,頓時又再朝著我的左手腕看過來。
夏美人才十五六歲,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加上進宮沒多久,什麼事兒也不知道。但武三郎和謝家兄弟不同,也許他們不知道我為著什麼原因割腕自殘,但估計知道我割腕自殘這事兒。
第18卷 第494章:不過是心病(1)
武三郎和謝家兄弟的表情並不驚詫,但看到那傷痕,卻不禁動容。謝希大眼中全是疼惜,只看了一下,便轉頭到一邊,不忍再看。武三郎和謝希小卻死死盯著看,臉上略略變了色。
我看了一下,把我的左手腕放下,不再給他們看,一邊淡淡地說:“沒什麼,只不過是拿了一塊破尖利的瓷片劃了一下,然後看著裡面的血冒了出來,覺得很好玩而已。”
“好玩?淑妃娘娘,為什麼——”夏美人好奇,還想問些什麼。
夏美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聽到“噹啷”的一聲響,一直面無表情,不說話的武大郎,手中的杯子冷不防就落到地上,摔成了無數片——不知道武大郎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夏美人嚇得一哆嗦,偷眼看了武大郎一下,便趕緊閉了嘴,不敢多嘴說話了。
有太監過來,給武大郎換上了另外的杯子,倒了酒。
又有太監過來,把地上的爛杯子收拾了。
武大郎若無其事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沉聲說:“來,大家乾一杯。”
我幹了,又再把杯中的酒喝了個精光。
這次武大郎沒有說不讓我多喝,也沒有說不要喝醉這些話——也許,他如今根本不在乎我喝多少,也根本不在乎我是否會喝醉。也許如今我在他眼中,什麼也不是,比陌生人還要陌生人。
這個時候有宮女捧來了一碗又一碗剛剛做出來,熱騰騰的菜。有另外的宮女上在旁邊,伶牙俐齒地介紹著:“這個菜叫甘露羹,是一個用何首烏,鹿血,鹿筋熬成的湯,是一種具有養生,美容,烏髮功能的藥膳。”
“這一個是葫蘆雞,做的時候將雞捆紮成葫蘆狀,特點是烹出來的雞,香醇酥嫩,可口美味。”
“這道菜叫魚乾膾,是從蘇州運過來的特產,在夏天的時候到海上取四五尺長的魚,把皮去掉,只要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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