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兒淡淡的說道,“你下去吧!我沒事的。明天一早,你請二少爺到我房裡來一趟。”
“是。”珂兒無奈的轉身離去,自己的主子最近都不知在想些什麼?有時顯得精神奕奕,有時卻又令人覺得虛弱得可怕。
“朱茹,開門。”封戎拿著托盤,站在心茹的房門口喊道。
“她不在,她死了!”心茹悶悶不樂的坐在房裡,聽到封戎開心的聲音分外覺得刺耳。
“到底又是誰惹你不快?”封戎的聲音飽含了無奈,“我好心好意來向你道喜,還帶了仙兒姐姐……”
封戎的話還未說完,門就“刷”的一聲被開啟。
“仙兒姐姐?!”心茹的目光不停的穿梭,“人呢?”
封戎走進心茹的房間,好奇的問道:“我方才可有說仙兒姐姐與我一同前來嗎?”
“你……”心茹看著空無一人的長廊和漆黑的花園,不悅的把門給甩上,轉過身,面對著已然坐定的封戎。
“我帶來了仙兒姐姐送的點心,”封戎掀起杯蓋,深吸了口氣,“真香。這可是咱們府裡的師傅最擅長的杭州傳統名點——桂花鮮慄羹,肯定是姐姐請師傅特別做的。由此可見,姐姐對你這個未來夫君挺體貼的,不是嗎?”
心茹不悅的坐了下來,沒有給予封戎任何反應。
“別僵著一張臉,這可不好看。”封戎無意識的輕抬著手輕觸著她的臉頰,不過他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動作,連忙將手移開,一臉的惱怒。
心茹壓根沒有留意他的表現,現在的她一肚子的煩惱,哪有心情去理會得了其他?她倒了杯封戎帶來的茶,一口飲進,卻突然一陣猛咳。
“你怎麼了?”封戎看著她的表情,緊張的拍著她的後背,“沒事吧?喝個茶也能嗆到,當真是服了你。”
“才不是我喝得急,”心茹眼帶指控的看著他,“這不是茶,這是酒!”
“酒?!”封戎聞了聞,認出了味道,“姐姐真是細心,竟然還不忘送了桂花酒啊!”
心茹順了順氣,躲開他輕拍她後背的手,一臉警戒的盯著他看,“你灌我喝酒到底是何居心?”
“居心?”封戎看著心茹的模樣,彷彿她成怪物似的,他忍不住的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朱茹,有時我不知你在想些什麼?我找你喝酒能有何居心?”
“哼!”心茹不可一世的輕哼了聲,“我哪知道你有何居心?俗話說得好,人心難測。”
“人心難測?”封戎搖搖頭,似真似假的低雲,“或者當真是人心難測吧!我自己都不懂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說什麼?”心茹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什麼。”封戎連忙轉移話題,“酒是姐姐準備的,所以我對你是沒有任何居心的,你別真以為我是漢哀帝,而你是董賢啊!”
“什麼漢哀帝、什麼董賢?”
“斷袖之癖。”
“你——”封戎的話讓心茹不知該用何言以對,只見她用力的把酒杯一放,滿臉的憤慨。
“別生氣,”看了心茹一眼,封戎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你這等表現實在不像個喜氣洋洋的新郎倌,娶得美嬌娘,這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好福氣,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不知滿足,可是會遭天譴。”
這個大笨蛋?心茹火大的用雙眼指控的看著他,她忍不住吼道:“我認識了你這根大木頭,就已是遭天譴了!”
“木頭?”封戎微愣,沒想到心茹會突然出言不遜,“你到底有何煩惱?難不成你當真不想娶我姐姐?”
心茹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一隻手火大的用力畫著桌面,“不是我不想娶,而是我不能娶。”
“不能娶?何故?”封戎看著她的模樣,關心的詢問,“你總得告訴我原因不是嗎?你這般模樣,就算我想幫,也不知從何幫起啊!”
“你幫不上忙的,”心茹的臉色顯得憂鬱,“你現在惟一能幫的忙就是去跟你爹、娘和姐姐說明我不要這門親事,幫我退了這門親事。”
“你總得告訴我理由,我才好幫你,不是嗎?”封戎竟伸出手握住心茹柔若無骨的手,看心茹如此悶悶不樂,封戎的心情也不好過,於是他十分義氣的表示道“只要你說,我絕對幫你。”
心茹看了他一眼,把手給縮回來,淡淡的說道:“我自有我的理由,你只要說一句幫抑或不幫?”
“你不告訴我一個好理由,我當然不幫。”關於這點,封戎也表達了自己堅持的立場。
雖然只有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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