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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舉動,顯然又動了那淫|邪念頭,畜生兩字馬上就要脫出口,但在嘴邊轉了一圈又只能嚥了回去,這兩字乃是致命傷,一旦觸怒這妖修,可是對他百害無一利,無疑是火上燒油,只得低聲警告道:“放我下來,否則手頭不準恐怕傷了哪裡……”
金斬元脖子在張書鶴手上,換一般人,估計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但是耐何對方是個妖修,一身骨肉如鋼筋鐵骨,任是張書鶴手勁再大,也跟抓癢癢差不多,別說是手,就算是子彈,也是卡在上面過不去的。
將張書鶴一把抱至附近石床上,然後摟著他那細韌腰身,湊到他尖俏的下巴處用手指摩挲了下,之前還覺得圓潤些,此時竟是瘦了不少,著實讓他心疼起來,不過心疼是心疼,該有的福利還是一樣有,半點都不願放棄,在張書鶴阻止無力,終於有些驚慌的眼眸下,吻了下去。
那自然帶著一股清香氣的唇舌,讓金斬元愛不釋口,既使身下人極不合作,他也有本事翹開玉齒,將長舌探了下去,不住的攪動著裡面的溫香軟玉,直啃咬得張書鶴痛哼出聲,喘不上來氣,眼底閉了又閉,且都忍不住湧出了些淚意,而讓他再加難堪的是,身上竟是又熱了起來,下|身也漸漸不自主的有了反應,身體都有些戰慄起來,真不知是否是犯了邪,怎麼會如此難以控制,難道這又是妖修動的手腳?張書鶴此時心中又怒又氣,正好金斬元的舌頭不知死活的直往他喉嚨裡竄,他拼著憋過氣,也要給他咬斷成兩根。
豈知這妖修奸詐無比,在他念頭一閃間,那舌頭竟是靈活的縮了回去,金斬元臉上已經浮出了一層邪氣的笑容,衝著張書鶴道:“乖乖的別動,否則咬了自己舌頭可是會疼的。”
張書鶴哪聽得進去,自是掙脫不休,欲給他當頭一楱,正色喝道:“金斬元,你也本是修士,如今已成功化形,離大道不過是幾步之遙,怎麼能荒廢於此,貪戀這種人欲|望之中?”
金斬元乃是妖修,不似人般約束倫理,做事自是順應心意,根本無半點悔過之心,反而伸手探進身下人的衣裡輕輕捏著,笑道:“人倫交|合也是天道,我等雖是修道之人,但在人界也不必如此寡慾,而且上古的雙修之道也是能夠成就大道的。”
見張書鶴半撐起身,用力掙動的腰部想趁他說話不注意間,擺脫那如鋼箍的手臂,結果反而讓金斬元迎樓得更緊,而手上那充滿韌性的細腰,讓這傢伙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上次交|歡時,身下的人時迎時離,雖疼痛卻仍急切顫抖配合擺動時的礀態,隨即眸底顏色也更深起來。
口氣也開始無賴的俯在張書鶴躲避的耳邊肆意的低笑道:“明明回來時你騎在我背上,東拍西摸對我滿意至極,怎麼現在輪到我,卻是這裡不肯那裡也不願了嗎?”其潛在意思是:你不幹,那我不是白被騎了?
張書鶴聽罷一張玉白的臉漲個痛紅,當時只顧威風了,何曾想到這還是要還的,不由腰力一軟,嘴裡也是一時語塞。
而金斬元更是見風便上,一會的工夫,石床上的兩個人身上便都不見了衣物,一具略黝黑強壯的人正在身下那白如玉雕的身體上舔|弄不休,雖然身下的人仍然有所掙動,卻如把柄握於人手一般,始終不能徹底擺脫,那張俊雅的臉上,有不甘心卻又有些懼意,但是那快|感卻是一陣陣的襲來,即使極為忍耐,也不由會從嘴角溢位一點聲音來。
金斬元在張書鶴身上吮|吸|狎|玩夠了,這才立起身,那垮間之物雄赳赳氣昂昂,尺寸絕對是萬中無一,身下的人顯然承受的極為痛苦,隨著上面金斬元腰身不停顫動進進|出出,須臾過後,才終於慢慢適應下來,加上金斬元也頗有些手段,雙手不停或前或後或上或下在敏|感處極盡挑|逗之能事,即使身下的人再冷情,也不由的被擺弄的有些忘我,甚至於將雙腿蜷在身前,掰得大開,身下被人看得一攬無遺,也是面色潮紅,雙目似閉微閉,弄到深處,竟有些失聲叫出來,不知是過於愉悅,還是有了些疼痛。
金斬元看著身下人那嫩|處含著自己的巨|物,隨著進出不停的吞|吐,身下的欲|望更難受了,動作也不似一開始那般輕|弄,開足馬力開始狂野起來,每一下都幾欲要搗到身下人體|內的最深處,他那處本來就比一般人來得粗|長,這一下更是往狠裡搗弄,直折騰得身下人驚喘連連,容納之處如到極限般的戰慄起來,口中更是如承受不住般輾轉啼哭,痛|吟聲連而不絕。
身下人這般與平時不同的失聲痛哭媚|叫,直讓金斬元聽得胸口如加了把火,有了動力一般,動作更加快速起來,只想著讓這聲音一直不停,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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