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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on迅速離開了。他們都在這裡呆了三百多年,即使有著仇恨,有著懺悔,有著怨念,有著許許多多的東西橫亙在他們中間,也無法改變這偌大的地方只有他們兩個鬼魂是相識的的事實。不多時Baron就帶了一位同樣嚴肅、有點憂鬱的女士回來。
“過來這邊。”兩個幽靈向前湊了湊站到了我抬起的胳膊旁邊,有些陰冷的感覺讓我立刻給自己加了個保暖咒。
在冗長的咒語的催動下,金色的手鐲上兩顆鑽石開始向外滲出墨綠色的觸角,慢慢的爬過上面的花紋,瞬間形成了一個小型的漩渦將兩個幽靈分別吸了進去,鑽石的顏色也由墨綠色變成了深沉的黑色。
“我帶你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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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復興
生活在禁林中的生物們,從剛剛出生之時就被前輩們告知,在禁林中心那一片常年被迷霧所籠罩的區域,是絕不能夠輕易接近的所在。不僅僅是因為那裡存在著威力覆蓋整個禁林的魔法陣,更因為那裡是他們的王在禁林中的居住地。無論是契約,還是本能,都告訴他們要對強者保持絕對的尊重。
這裡的魔法陣,並不是剛建校的時候所設立的防禦法陣,而是一個梳理、純化禁林中的魔力元素,尤其是黑暗元素的魔法陣。它能夠幫助黑暗種族的生物們更好的吸收和運用黑暗元素,能在一定程度上的避免它們陷入暴戾、血腥的狂化狀態中,更好的保持它們的本心不再探尋黑暗的路途中迷失方向。
“看起來效果不錯。”說話的是站在我旁邊,全身上下除了臉都被一件黑袍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與我的裝束相比,不同的地方就只有衣襟上繡著的花紋——他的是豔麗誘惑的罌粟,我的則是妖異邪魅的曼珠沙華。
“我相信你那裡更需要它,ray。”在他那塊可以稱之為黑巫師的搖籃的地方,這個魔法陣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哦,不不不,親愛的ciel(sariel的暱稱),我可愛的後輩們可不能在保護傘下長大呢。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溺愛他們,我們的未來和信仰就要靠巨怪去實現了。”ray,也就是黑袍男子,怪腔怪調的回答道。
“原來我的罪名如此之大。那麼請問raymond先生,您大老遠跑到我這一畝三分地兒上,就是為了告訴我這種做法違背了您的信仰?”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我才不相信他來這裡的目的如此單純,從‘那裡’出來的沒一個是省油的燈。(xm:所以兒子你也不是……)
“親愛的ciel,你怎麼能如此辜負我的心意?人家明明是為了探望親愛的才來這個鳥不……這裡的。”他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哀怨狀,眨巴著一雙大眼,硬是擠出了幾滴鱷魚的眼淚,即使相識多年間已發生了無數次,仍舊看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哦?原來我住的地方已經簡陋到入不了reginald公爵您的法眼了?那麼您是不是先把上次從我這裡摘走的五十棵月光草還來?還有上上次的二百一十三棵四葉苜蓿,上上上次的五百六十四根獨角獸毛……”
“不是吧?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難道你每次都跟在我後面偷窺?哦,我知道了!我親愛的ciel一定是因為關心我,所以要了解我所有的喜好以便更加接近我。我實在太感動了!不過親愛的你完全不必如此辛苦,這些東西只要你來問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labla……”孔雀氣場全開的某人自戀的炫耀著自己的羽毛,到處散發著過剩的荷爾蒙,全然不在乎我越來越黑的臉色。
“果然巨怪跟普通人的思維不在一個迴路上。也許我該把賬單直接寄到德國去比較划算,相信hill會很樂意替你還清這筆帳的。”我掏出一個羊皮紙卷軸衝他晃晃,狀似無意的小聲嘟囔著。(xm:兒啊,乃也不能算是普通人吧?)
“不必了!”raymond迅速脫離了孔雀模式,一把搶過我手中的卷軸塞到自己懷裡。原本堆滿了花痴的臉上已經被嚴肅正經的神色所代替,彷彿剛才那一切不過是一場幻覺。開玩笑,要是讓hill知道了自己還有好日子過嗎?!他彷彿預見到了自己的下場一般打了個寒戰,立刻緊了緊自己的袍子。
“麻瓜教會又有行動了。已經有上萬人被他們的裁判所抓去處死,巫師們的活動也愈發艱難了。”
“連一個冰凍術都用不好、一副降溫魔藥都配不出來的巫師被處死了只能算是merlin的恩賜。”火燒?巫師們可不是他們的基督。水淹?泡頭咒是做什麼用的?所謂的獵巫運動,不過是麻瓜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