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畫面。
“以白,這……這些人玩得很刺激啊!”
舔舔發乾的嘴唇,景慼慼兩眼放光,她沒好意思說,自己小腹酸酸的,有種奇怪的感覺。
一邊的梁以白即使剛洗過澡,這會兒也已經再次渾身是汗了,他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兒,當然有正常反應。
“慼慼,聽話,趕緊關了,東西還我,這件事兒千萬別說出去!”
他飛快地按下暫停鍵,哆嗦著手彈出光碟機,趕緊將那片薄薄的光碟抽出來塞回書包,找了個藉口溜出景家。
那晚,梁以白第一次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滋味兒,夢裡的女孩兒,是景慼慼。
站在浴缸裡,慢慢彎下腰,梁以白撿起被景慼慼扔掉的噴頭,重新沖洗了一下自己,這才走出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忍不住一陣苦笑。
她對他,倒是越來越疏遠了,甚至只是無意間看到他的身體,都會如此討厭呢。慢慢擦乾身體,梁以白拿了一條幹浴巾,將腰下部位都圍個嚴嚴實實,這才推門。
景慼慼站在餐廳,桌上放著一碗粥和一碟榨菜,她臉色有些不自然,還透著古怪的紅暈。
梁以白清清嗓子,一咧嘴角,一邊獰笑一邊走過來,伸手搭在景慼慼肩頭,咬牙切齒道:“既然看見了,就乖乖回答我一個問題!”
其實,他不知道,景慼慼剛才之所以那麼大反應,是因為她發現面對梁以白的身體,她居然立刻產生了一種意想不到的欲|望,這讓一直把對方當做最好朋友的她立即湧上強烈的罪惡感。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她難道居然飢渴到要對以白下手嗎,Lucy那女人還真是毒,幾句話就把她的綺念給勾了起來,景慼慼悶悶地正想著,不想梁以白忽然要她回答問題,她一愣,仰起頭呆呆應聲道:“啊?”
他勾著唇角,半晌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她,就在景慼慼都要被看毛了的時候,就聽梁以白一本正經地開口道:“那你說,我大不大?”
一室沉靜,沒人出聲,景慼慼的整個人處於石化狀態,張著的嘴都忘了閉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裡傳來女人的一聲尖叫——
“啊啊啊!梁以白你這個臭流氓!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你給我滾啊!”
*****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哄梁以白喝了粥也吃了退燒藥,這麼多年來在景慼慼心目中,他都是兄長一般的人物,沒想到病起來也夠難伺候,這樣不舒服,那樣不好受,等他躺下,景慼慼已經忙得大汗淋漓。
她衝了個澡,再次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看著床上的梁以白閉著眼,總算放下心,剛要關門,就看見他皺皺眉,叫住她。
“我半夜還得吃藥,你叫我。”
景慼慼認命地點點頭,剛說好,就看梁以白又伸出手來,虛弱地招了幾下,甕聲甕氣道:“你就睡我旁邊吧,不然我心裡不踏實。”
她一頓,翻了個白眼兒,轉身又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調好鬧鐘,這才一掀空調被,躺在梁以白身邊。
他立即一臉滿足地翻過身,背對著她,很快睡熟了。可能是因為鼻塞,他還發出了微微的鼾聲,呼嚕咕嚕的聽起來像是一頭沒長大的小獸似的。
一邊的景慼慼卻了無睡意,她躺在床的另一邊,睜著眼盯著天花板。床很大,兩個人之間留了好大空隙。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小聲喊了一聲“以白”,身邊人沒回應,果然是藥效上來了,他睡得很香,額頭上全是汗。景慼慼伸手往杯子裡一摸,梁以白腰上脖子上也都是汗,體溫倒是降下來了不少,她總算放心,又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給他蓋嚴實。
昨晚幾乎一夜沒睡,心裡一放鬆,人也就跟著發睏,景慼慼沒來沒打算睡,但房間裡很安靜,她眯了一會兒,也跟著睡著了。
身上很黏,汗水讓面板變得滾燙,而且極不舒服,頸間像是有一個什麼熱乎乎滑溜溜的東西在舔|舐著,景慼慼難受地哽咽了一聲,手揮了揮,被人輕輕捉住,握在手裡。
她艱難地轉了個身,腰上又纏上來一條胳膊,腿剛一動,一條健碩的長腿也跟著壓了上來,幾乎將她全都困住了。
呼吸略顯困難,有種陌生的窒息感傳來,景慼慼艱難地睜開眼,房間裡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幾點鐘,頭頂傳來粗喘,熱熱的鼻息縈繞在她的肩頭頸上,怪不得她覺得這樣熱,以為空調失靈了。
“慼慼,我熱……”
耳邊傳來梁以白痛苦的低吟,他渾身都溼透了,全是汗,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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