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景慼慼心底一軟,忍不住放下筷子,雙手伸過去捧住梁以白的臉,也低低應道:“沒有,我不會再讓自己有事。”
她最走投無路的時候,可惜他不在身邊,出了那樣的醜事,她自然也必須瞞著孃家,那時候才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好在,她熬過來了,現在,她覺得自己無堅不摧戰無不勝。
可是,這個男人的一句話就讓她堅硬的外殼全都被剝離,露出她最柔軟的內裡,讓她明白,這世上害她傷她怨她恨她的人千千萬,可終究有個人念她疼她想她愛她。
“慼慼……”
梁以白沒來由地心疼,是真的在疼,從昨晚到現在,他的心臟總是偶有陣陣抽搐,心跳最激烈的時候甚至讓他一頭冷汗。可是此刻,她在懷裡,終於他心安起來。他忍不住用乾燥的唇試探地去摩挲她柔嫩的臉頰,見她沒躲,他漸漸向下,觸碰到了她的唇。
她的唇很軟,很飽滿,還帶著煎蛋的香味兒,引誘得他想要一口吞下去。梁以白吞嚥了一下,然後就用力含住了景慼慼微張的兩片唇瓣,他沒有急著將舌頭伸進去,只是那樣含著她的嘴,虔誠得像是吻著一朵玫瑰蓓蕾般,無比溫柔,小心翼翼。
他們都是早熟的孩子,尤其每年假期,父母都不在家,景慼慼和梁以白總會有大把時間廝混在一起,十幾歲時就一起看過□,興致濃時也曾摸摸抱抱,親親啃啃,偷偷嘗試一下“性”的味道。成年後,景慼慼身邊從不乏追求的男孩子,他們大多生長在有錢有權的家庭,自然早早開始玩,所以她對於性的邊緣行為並不陌生。而和胡勵,儘管第一次有些不情願,但是她必須承認,做到最後,她是舒服的,她是主動攀住他要他的。
但是這樣一個生澀中透著猶豫的吻,景慼慼從未經歷過,要不是唇上有一股溫熱,她都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
她想確認,這是幻覺還是真實的,於是她慢慢探出了滑溜溜的舌尖,輕輕在梁以白的唇上舔了一下。
明顯的一聲悶哼從男人喉嚨裡冒出來,梁以白純黑色的瞳孔似乎有那麼一瞬間緊縮了一下,顏色也變得更深,他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過女人,事實上從他回國,知道景慼慼的事情後他便一直禁慾著。
他心裡一直對她有著深重的愧疚,認為自己當年的一走了之也是她不幸的原因之一,她尚且如此寂寞,他又怎麼能抱著其他女人安睡?!
“別惹我。”
他從嗓子裡擠出幾個略有變調的字,想要推開她,卻又捨不得她柔軟的身體,她的芳香殘存在唇上,讓他忍不住伸出舌舔舐自己的嘴。不想這一動,兩個人的舌尖徹徹底底地碰到了一起,一小簇火苗霎時燃起似的,景慼慼和梁以白都是一哆嗦。
有什麼好像不對勁了,一個聲音不停在耳畔提醒,她心頭警鈴大作——也許他們都曾刻意迴避這種不上不下的男女關係,而今一旦越過這條防線,什麼都會改變,一切都會不一樣!
就在景慼慼在猶豫著要不要推開梁以白的時候,他已經輕輕按住了她的雙肩,慢慢撤離了她的唇。他似乎用力吸了幾口氣,來平復自己紛亂的呼吸,這才開口道:“繼續吃飯吧。”
她微微愣了一下,心中卻不可避免地泛起淡淡的失落感,為了掩飾真實的情緒,她連忙抓起筷子,狠狠夾了一根油條塞入口中。梁以白已經恢復了常色,見她吃得急,抽了紙巾剛要擦拭她的嘴角,不想餘光似乎瞟到了一個人影站在門口,動作不禁一滯。
“門原本就是開著的,我剛要敲門。”
此刻倚在門框,手指曲起貼著房門好像正要叩響的人正是景嫣嫣,說話的時候,臉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好像說的是實話。
“媽說以白哥來了,剛好你今天也不上班,說我們一家去吃頓飯,算是歡迎我回家。”
景嫣嫣看著景慼慼,不知為何,“一家”這兩個字聽在景慼慼耳中,立即變得格外刺耳。
她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低下頭繼續吃飯,恍如沒聽見一樣。倒是梁以白抬起頭,衝景嫣嫣微笑了一下,點頭道:“好,一會兒我就和慼慼下樓,麻煩你幫我們把門帶上?”
他明明用的是問句,但是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景嫣嫣沒想到他和自己說的第一句話是這個,她眼中閃過淺淺的傷痛,卻還是努力保持著一身高傲,幾不可見地頓了一下下巴,從外面關上了門。
“不要任性,吃完換好衣服跟我下去。”
他握著景慼慼的手,他知道她有心結,那個心結,叫做景嫣嫣——這個女人,她曾是自己的女友,也曾勾|引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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