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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所想,慕容軒想要去何處,遠不是王淵所能影響的。見到打扮得明媚嬌顏的安樂公主,蕭寧讚道:“公主今日豔壓群芳。”
安樂公主笑了笑,“你過獎了。”
“我能否為公主殿下伴舞?”
是蕭婉?蕭寧回頭,好懸晃花了眼眸,“你休要忘了,你是司馬伕人。”
“那又如何?咱們蕭家姑奶奶不是照樣以夫人的身份為大齊皇帝獻舞?她能做得,我便不行嗎?還是阿姐想做卻被我給搶先?”
蕭寧不隱瞞,“你是搶先了,一會我會跳銀盤舞。”
“阿姐?”
蕭婉吃驚的望著蕭寧,“你真打算獻舞?阿姐。”蕭婉走上前,在蕭寧耳邊低聲問:“你放不下燕王殿下?你同我又有何區別?不知將你當成至交好友的安樂公主會如何想你,其實阿姐可完全代替安樂公主侍奉燕王殿下,他想你得緊。”
蕭寧推開蕭婉,向安樂公主解釋,“我有事求到燕王面前,他久聞蕭家銀盤舞,我並非跳給他看,安樂公主,我欠齊王慕容澤人情。”
“你不用多言,都是為了南齊,我並非不懂輕重之人。”
安樂公主淡然一笑,“蕭家女絕技銀盤舞,我···有些不自量力呢。”
“我聽齊王說過,太后娘娘會獻上豔舞為燕王賀壽,公主殿下不妨改為彈奏古琴,燕王見多了北燕女子的熱情,柔美的南齊女子的韌性許是更得慕容軒喜歡。”
安樂公主沉吟一會,點頭道:“你說得對,就演奏鳳求凰吧。”
蕭寧為安樂公主出主意挑選衣服首飾,蕭婉道:“那我為阿姐伴舞如何?”
“不必了,銀盤舞只需一人,司馬伕人,你先看過北燕太后的舞姿再想著獻舞不遲。”
等到安樂公主重新梳妝後,內侍跑到蕭寧身邊,壓低聲音道:“燕王殿下讓您觀舞。”
蕭寧和安樂公主站在一起,看向站立在銀安殿中間的北燕太后,一身略顯得暴漏得衣衫,隱現豐盈妖嬈的身體曲線,隨著激烈的鼓點聲,拓跋玉旋轉,抬腿,展臂,熱情得如同一簇火焰,能讓男子口乾舌燥,銀安殿不少的朝臣或是喝酒解渴,或者目光呆滯,彷彿要將拓跋玉壓身下一逞獸慾。
這般屈辱之下,蕭寧看見拓跋玉雙眸含情脈脈的看向慕容軒,彷彿能為慕容軒奉獻一切,蕭寧突然明白慕容軒此舉的用意,他在逼迫北燕太后自降身份,同時也讓北燕的保皇黨明白,太后是如何的屈辱低賤,這比慕容軒夜宿皇宮還可怕,只是慕容軒怕是沒想到一點,你越是威逼太后皇帝,越容易引起保皇黨的同情,雖然會有人離開,但也會有人因同情而加入保皇黨。
拓跋玉忍下了今日之辱,也會徹底的掐滅對慕容軒的愛戀,慕容軒太過自信了,他就沒想過萬一嗎?蕭寧看了一眼得意的慕容軒後,將目光落在垂頭沉默坐在慕容軒下手處的慕容悔身上,他從出生到繼承帝位是一出笑話,他能否像前生一樣,奪回屬於只屬於他的權柄?慕容悔不僅面對得是母親的干政,還有野心勃勃的輔政王慕容軒。
萬一慕容軒倒臺,慕容澤也會一起被處死,想到此處,蕭寧心裡有些許異樣。
樂曲聲慢慢消失,慕容軒站起身,大笑:“太后舞姿名不虛傳,本王十分高興,可否同本王共飲此杯?”
慕容軒一擺手,燕王府內侍手捧托盤跪在拓跋玉身邊,拓跋玉從托盤上拿起酒樽,因方才激昂的舞蹈,單薄的衣衫被汗水打溼,越發凸顯她妖媚的曲線,半露白皙的酥胸起伏,大多數朝臣將目光投在她的胸口上,拓跋玉舉杯敬嚮慕容軒,“祝燕王殿下壽辰,願燕王殿下莫失莫忘。”
慕容軒越過拓跋玉,同蕭寧對碰,慕容軒道:“本王不會忘。”仰頭慕容軒喝了酒,一展明黃色蟒袍,“有勞太后娘娘獻舞,南齊安樂公主何在?”
安樂公主走到大殿中間,屈膝下拜:“見過燕王殿下。”
有別於拓跋玉的暴漏薄衫,安樂公主一襲搖曳生姿的長袍,裙襬拖地,纖腰不可盈握,青絲完成墜馬髻,一縷青絲垂間,高潔文雅,如同天邊的皓月清麗絕俗。
慕容軒露出一抹的驚豔,道:“不愧為南齊公主,果真絕俗。”
安樂公主輕展笑顏,見慣了北燕女子,再看南齊公主,所有人都不由得在暗讚一聲美人,唯有慕容澤飲酒並向蕭寧看去,蕭寧才是最讓他心動之人。
“你有何才藝?”
安樂公主臉上染上一抹嬌羞,如天上仙女跌落人間,“願為燕王殿下獻上一曲,君心似妾意。”自從南齊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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