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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浴室,回到臥房,趴在榻上,紅袖拿乾淨的帕子絞頭髮,蕭寧道:“林將軍?他還兼著燕王的侍衛長?你方才說得是不是他?“
”外面都傳林將軍會封伯,是燕王殿下最信任欣賞的將軍。”
“蕭婉能搭上林將軍,我有些小看她了。”
“二小姐同司馬睿在北燕很辛苦,五王爺有男女不禁,二小姐保住清白不易,林將軍的夫人纏綿床榻,林將軍又是個好色的,二小姐再如何總是蕭家女。”
蕭寧下顎拄著手背,頭髮微干時,蕭寧手裡突然多了個瓷瓶,這瓶藥是神醫林留下的,給李氏用上?蕭寧是在不想同李氏再有牽扯,李氏如覺得不公平又能怪誰?上輩子誰給她過公平?老天既然讓她重生,報復前生不曾報過仇的人。
蕭寧穿上衣服後,說道:”讓她進來。“
紅袖領命而去,屋裡多了一人,蕭寧握緊瓷瓶,“你有話說?”
“方才屬下見二小姐找過繼夫人,屬下離得遠聽不太清楚···後二小姐略帶得意的離開,繼夫人面色如常,屬下總覺得不妥,她們不像談論二小姐和離的事兒,最近幾日您要多當心,繼夫人另有所謀。”
“那我更應該先下手為強,日日防範太累了,你想辦法把瓷瓶裡的滴液弄到李氏喝的茶水了,記得一定要在司馬睿來之後。”
“屬下明白。”
蕭寧將瓷瓶遞給死士,說道:“一切小心。”
“喏。”
不管李氏算計什麼,蕭寧只記得前生母親被貶妻為妾,如果沒李氏步步籌謀,生母又怎麼死後都得不到安寧,父親蕭冀朕早忘了母親是為救他才會去世,蕭逸被李氏陷害,全然相信她的自己被引上不歸路,如果前生想明白李氏是罪魁禍首,蕭寧在前生就不會放過她。
北燕為齊王慕容澤壽宴忙碌,在燕王沒子嗣時,齊王為僅次於燕王的人,齊王又滅了南齊,江山一統,齊王有功於社稷,他的壽隆隆重喜慶。
最近兩日燕京城百姓,都能看出齊王的喜悅,慕容澤早就剃掉了鬍子,再不會因旁人贊他俊美的容貌生氣,不是美男子配不上蕭寧。齊王府的隨從忙碌著,一向陰晴不定的主子,最近兩日總是賞賜他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往年齊王殿下做壽的,沒見他如此興奮,又不是整壽?又聰明的見齊王在蕭府帶得時辰越來越長,便猜到了一二,齊王殿下的喜悅全部來自於蕭家大小姐。
有聰明討好慕容澤之人,恭喜他先做壽,再迎娶蕭家大小姐,雙喜臨門···被慕容澤狠踹了一腳,蕭寧沒答應嫁給他,這是慕容澤最為鬱悶的事,每天問一次,每一次都被蕭寧拒絕,慕容澤不甘心,他哥還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看著,不娶到蕭寧,慕容軒不會死心。
慕容澤每日睜眼想得第一件事見蕭寧,然後求婚,結果總是讓他失望,他又不能勉強蕭寧,耗著,就不信耗不過蕭寧,磨得她同意成親,慕容澤想不通,齊王妃不招蕭寧待見?別人為齊王側妃之外打破頭,慕容澤犯過一次錯,再犯的話蕭寧永遠不可能再原諒他。
女人爭寵的手段慕容澤知道些,他徹底的清理了身邊伺候的下人,寧可錯過,絕不放過,任何人都別想讓他誤食迷藥春藥。
慕容澤練武后,洗了澡,嗅了嗅身上沒任何的汗味,滿意的點頭,讓人準備馬匹去像往常一樣去蕭府陪伴蕭寧,至於壽宴,慕容澤全然扔給別人。蕭寧有潔癖,慕容澤只要身上有汗味就別想靠近她。慕容澤曾笑言,蕭寧的鼻子被小狗還靈,被蕭寧咬住了手腕,到今日還留著淺淡的齒痕,
哪日如果慕容澤身上有脂粉味道,蕭寧照樣能聞得出,慕容澤現在離所有的女人都兩帳遠,害怕沾上脂粉味道,慕容澤都想弄個牌子掛在脖子上,蕭寧所屬,旁人勿碰,慕容澤將這想法將給蕭寧聽,蕭寧笑倒在她懷裡,慕容澤趁機吻上蕭寧的嘴唇,那日的蕭寧格柔順,摟住慕容澤的脖子,‘只是我的嗎?’
慕容澤不是說笑,真動了做牌子的念頭,要不然北燕蕭接太誇張了,見到剃掉鬍子的慕容澤,想盡辦法往他身邊湊···慕容澤縱馬出了齊王府。
”齊王殿下,蕭寧恬不知恥,於他人同塌纏綿,蕭寧對不住您的深情。”
第一百一十七章 情挑
蕭寧會同男人纏綿床榻?慕容澤不信,勒住韁繩,“拓跋紅,本王比你瞭解蕭寧,滾開。”
“澤哥哥···”
拓跋紅在慕容澤又如利箭的目光下,改口道:“齊王殿下,蕭寧恬不知恥,背叛了您,您去蕭府看看就應當明白了,您別忘了,燕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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