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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良好。
她走後,同學總結道,遇到她,是我們的悲哀;而遇到飛,則是她的悲哀了。
飛的套路很簡單,就是不斷的鬧出聲響,不讓她安心上課,飛說話、小聲唱歌、怪叫等等,整的後面跟先鋒音樂錄音棚似的。但是令我和滿滿可氣的是,他每每犯事的時候總會牽連到我們倆,因為那時我們三個坐在一起。老師本著一個巴掌拍不響的原則,每次罰站就是三個,被同學笑稱“三站客”,你說站就站著唄,飛還不老實,一看語文老師轉過身在黑板上寫字,他就擠眉弄眼的和旁邊的同學開玩笑,老師一轉身,他就又一臉無辜老老實實的站著。
後來,站的時間長了,“三站客”名聲遠揚,同學們見到我們三個打招呼都是:今天你站了沒有?而且這件事連老班都知道了,有次班裡要出幾個人到倉庫領課本,老班在門口就喊上了:那什麼就讓“三站客”也為人民服務一次吧。
其實上語文課老站著也沒什麼,但令我鬱悶的是,他倆個子都比我高大。
好在高二文理分家了,這廝終於混不下去了,灰溜溜的閃到文科班了,為這事我和滿滿還在校門外連吃了十個煎餅果子以示慶祝,結果第二天都拉了肚子。
前段時間聽宿舍的人說飛在大戲院那邊賃房子了,因此我決定過去先禍害禍害他,順便體驗一下住外面的感覺。
二. 2001年9月13日
中午吃過飯後,我頂著大太陽去飛那,九月是夏季的最後時光,好似迴光返照似的熱。
飛住的地方並不遠,順著人民路,兩百米左右,右拐,路過夢陽市大戲院,再走幾十米有個衚衕,左手第二家便是。我推開院門,一隻比貓大不了多少的狗衝我“汪汪”,我只瞪了它一眼,它果然跑得比一般的狗還快。
我敲了敲門,飛半天才開門,只穿了條內褲站著,睡眼惺忪。
“我靠你怎麼捨得來了?”飛揉揉眼。
“別擋路行嗎?”我推開飛徑直走進去,“大白天睡覺,非奸即盜,床上沒姘頭吧?”
“哥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飛嘿嘿笑,隨手關上門。
“別往自個臉上貼金了,你什麼貨色,我還不知道嗎?要不你就是在雙手澆開幸福花?”我坐在床上,把床上的風扇開到最大擋,這屋很陰涼,風絲絲的吹到身上感覺很舒服,我脫掉鞋,瞅著飛,“哥們我來這消暑幾天,歡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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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說的,咱不是兄弟嗎?好說好說。”飛從枕頭底下摸了包煙,丟給我一根,然後齜牙一笑,“只要你給我交一定的房租就行了。”
“去你媽的。”我沒好氣地瞪了飛一眼,突然感到這屋裡有股怪味,“飛,你這屋啥味?”
飛又笑了,是那種很賤的笑。我使勁抽了抽鼻子,感覺這怪味發自床下,穿上鞋,往床下一看,我操,差點沒吐出來,床底下整整齊齊的擺了十幾個礦泉水瓶,裡面裝的都是黃橙橙的尿。
“嘿嘿,廁所太遠,有時就。。。。。。”飛頗有些不好意思。
“操,我服了,我真他媽服你了,你太有才了。”強忍著反胃,我連忙告辭了,走之前我問飛這一間房子多少錢,飛說一個月八十。太貴了,只能再想辦法了。
我走了十幾米後,飛在後面喊:“大寶讓我告訴你,過短時間他生日,他請咱們去喝酒。”
我頭都沒回,擺擺手算是知道了。
走到天橋上時,正碰上坐在我前面的諾諾同學,她和她妹妹一起在逛街,姐妹倆穿著小花裙,打著小花傘,打扮得花枝招展。
“幹嗎呢?陸寒。”
“我剛才去找房子了,不想在宿舍住了。”
“找到了嗎?”
“沒有,大戲院那邊太貴了,一個月要八十。”
“我媽媽有個朋友在水利局那,聽說有很多一中的學生在那裡租房子,回頭我讓我媽幫你問問。”
“呵,那敢情好,謝謝了。”
“算了,你以後別拉我頭髮就行了,嘻嘻。”諾諾坐在我前面。
聽姐姐這麼說,她妹妹可能以為我經常欺負她姐姐了,在她眼裡我突然變成了胡漢三黃世仁,她撅著小嘴頗不友好的瞪著我,瞪得我直有點不好意思。
“你妹妹真可愛。”我訕訕說道。
“少套近乎,心虛了吧?”
週二晚上是物理自習,老班就是教物理的,因此在所有的課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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