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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的應年長於我,喚我一聲清風便可。”清王殿下四字,他聽得有些渾然。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嗒倫也不矯情,“清王殿下這當家的三個字,我也聽的便扭,既然我年長於你,殿下若是不介意,可喚我名諱,也可喚我一聲大哥,那往後我們便是朋友了。”
“嗒倫大哥。”清風覺得嗒倫這人雖然矛盾,但也是豪爽之人。
“清風。”嗒倫拿起酒杯暢飲道,“即是朋友了,清風也不要客氣,想吃什麼儘管開口,這些菜若是不合口味,讓廚子再多做幾個特色的。你們泱泱大國的菜色雖然眾多,但是卻不如我的祖國有特色,清風若是有機會去那裡瞧瞧,定要好好的嚐嚐。”
清風淺淺一笑:“我對菜倒是不挑,只是素來吃素,喜歡清淡的食物,不過聽大哥這麼說,到還真有些饞了。”
“吃素?”嗒倫意外極了,隨即明朗,“難怪老弟長得仙風道骨,原來是見不得殺生。和我這滿身殺孽的人同桌,倒是我沾了老弟的靈氣。”
瞧嗒倫長得風…流,那爽朗的語氣,頗有一番英雄氣概,令清風不禁好奇他真正的身份。但交友貴在誠心,若是介意對方的身份,清風就不是清風了。
“大哥不怕,若大哥真是百鬼纏身,待清風為大哥做一場法事,前塵往事,也就去了。”清風笑道。
“老弟會做法事?老弟是和尚?”哪有這般精緻的和尚,但若不是和尚,又怎會吃素來著。嗒倫覺得有些意思了。
“不,我是道士。”
道士?嗒倫一口菜咽在喉嚨裡,極具妖媚的鳳目上揚,驚訝的看著清風。但到底見怪了大場面,隨即鎮定了下來,只是眼中趣味漸濃,怕是他對清風,更有了深一層的好感。
一身白衣、一頭白髮,弗洛帝國帝皇的絕世風采,的確是太過耀眼,這出了皇宮怕是還沒走上幾步,滿大街就已經是跪拜的臣民了。所以,帝皇蹙眉看著樸德手中紗帽,平靜的眼神有了微怒的徵兆:“朕見不得人?”
面對帝皇的語氣,換的是別人,早就怕了,可樸德從小看著赤長大,他們名為主僕、為君臣,可實際上,樸德和赤的關係,比起道夜、亞恩或者懷爾,是毫不遜色。
“罷了,戴上吧。”其實赤也就說說,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又是一國之君,帶著帽紗的確有些不便,但到底是智睿的帝皇,他自然也明白樸德的意思。
“是。”
赤喜歡騎馬,這是弗洛帝國的驕傲。通常貴族子弟,都是馬上的好手,然只是出宮,卻是馬車來到方便。慵懶的身影在馬車上閉目休息,白紗下的面容,漸漸有些詫異。他居然感覺不到清兒的氣息。
馬車在一家客棧的門前停下,門口迎賓的侍者趕忙上前,華麗的馬車裡是何等尊貴的人?他們不知曉,而他們知道,那一定是某個貴族。
樸德跳下馬車,掀起簾子:“主人,客棧里人口多,訊息傳的快。想尋少爺,這裡不失為一個好地方。”
“嗯。”清晰的單字溢位,那是天下間最動聽的聲音,清冷中帶著幾分慵懶和優雅。侍者們聽了不禁有些期待,都抬著腦袋想往裡面瞧,可這等不符禮儀的舉動,對受過禮儀訓練的他們而言,又是非常不合規矩的,所以,只得耐心的等著馬車內的人。
長至腰間的紗帽,一身雪白的貴族長袍,底下是銀色的短靴,縱使看不出那人的相貌,可雍容華貴的絕塵氣質是何等的高雅,舉手投足之間的風姿又是何等卓越。這人,本就該受萬人仰慕的。
“還不帶路。”樸德瞥了一眼傻愣著的侍者冷聲道。
“是是,客人裡面請,店內白色號雅閣、紅色號雅閣均空著,但不知客人要哪間?”弗洛帝國的客棧、酒樓繼承了帝國長期以來的風俗,房間的高低檔次均以顏色區分。雖說赤登基以後,貴族和平民逐步一體化。但這點風俗,卻沒有改變,一則已經習慣成自然,二則即使不以顏色區分,但是高低檔次還在,繼承以前的風俗,則少了麻煩。
“廳堂。”未等樸德答話,赤已經吐出兩字。
廳……廳堂?
客棧的一樓是歌者、舞者的舞臺,二樓才是客人用餐的廳堂。赤漫步上了臺階,引來了眾人的諸多好奇。堂堂弗洛帝國,國風算的上開放,然一些貴族小姐,出門掩面的也有不少。但像赤這般將整個頭都蓋住了,卻是少見,更別論他一身白色、和高挑的身材。
在眾人看來,掩面的定是女子。然而又不是番邦異族,女子哪有這般修長的身影?
當赤經過某一桌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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