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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過了多久,這位整個浸泡在哀愁中的人才對不斷重複嚷著這個給你的亮太有了微弱的反應。
他白哲的側臉微微的轉向亮太。不,不是亮太,而是黃色的水仙。。。。。。
亮太簡直驚為天人,可是卻擠不出隻字片語。
原本向下望的眼睛,出了神地盯著黃色水仙。迷離的瞳孔發出褐色的光芒,這樣的眼神簡直攝人心魄。
“。。。。。響子。。。。。。”
就在亮太為之神魂顛倒的剎那,一股突如奇來的衝擊朝亮太直擊而來。
“響子。。。。響子。。。。響子。。。。”
他發出了悲痛的吶喊,聲音大的幾乎要震破亮太的耳膜。等亮太意識到時,自己已經被這個人瘋狂的擁入懷裡。
他的雙臂強而有力。透過緊緊的擁抱,深切的悲痛一點一滴傳至亮太全身,彷彿就要把握著水仙的亮太整個吞噬掉。
這位比披雨的黃色水仙更鮮活而豔麗的人,亮太與之如此邂逅。
亮太和讓的邂逅,就是他初戀的開始。
第二章
穿越大馬路,彎進一條中型街道後,就可以看到青木亮太所服務的飯店風見番館。
風見番館雖小,但是外觀自有其獨特之處,而且以親切關懷為服務宗旨,因此擁有不少忠誠客戶。是家美名在外的老字號飯店。
“哇,好美噢!”
打工的惠梨子,在休息室中大聲叫嚷。
“真不錯。青木的手藝總是叫人感動。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青木真是我們飯店之寶。”
連資深的女性工作人員都這麼說,使得亮太頗難為情的移開視線,不敢正眼瞧她們。
亮太捧進來的,是一盆用來裝飾茶室的盆花。
在大型的玻璃花器中,插滿了波浪般的水仙。藍色的花器和黃色的水仙形成強烈對比;令人驚豔不已。為了隱藏插花用的劍山而特意擺放的藍色小球,更突顯水的清涼。
高中畢業後的亮太,到風見番館工作一晃就過了三個月。他的胸前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實習生.青木亮太」。因為尚在實習中,所以每一天都過得非常忙碌。
其實,因為風見番館並不大,所以就算亮文不是實習生,凡事也都必須親力親為。但是亮大的插花手藝,在風見番館內,真的是無人能出其右。
亮太從十三歲開始學習花藝,今年十九歲了,技巧自然達到某個水準。所以他所插的花,不僅飯店內的同事欣賞,在客人之間,更是廣獲好評。
但是,對亮太而言,這門插花技術卻是種不搭軋的特殊才藝。說明白一點,就是說像他這樣的外型,實在不像是喜歡*拈花惹草*的人。
十九歲的亮太尚未完全發育成大人。少年特有的纖細線條仍然留在年輕的軀體上。然而修長的身材、結實的肌肉及青春的活力,又無不說明他蓄勢待發的蛻變。
散發堅強意志的黑色眼眸、高挺的鼻樑、健康的膚色、稍長卻不太服貼的頭髮,使人聯想到威風凜凜的黑髮武士。總之,整體的感覺特別突顯了亮太獨特的透明感。
每個看到他的人,都會豎起大拇指說“真是個小帥哥”,而且是英姿煥發的“小美男子”。
外表成熟的亮太“內在卻未見成熟,這兩者之間的落差,成了年輕孩子坐擁的獨特魅力,更讓亮太獲得年長女性的關愛。
所以當飯店的人知道亮大會插花時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他們實在很難想像手指骨節突出的亮太竟然能夠插出如此優雅的盆花這項特殊才藝和亮太的外貌實在太不搭調了。
“嘿,這是水仙吧。”
身材嬌小的惠梨子,低下頭詢問亮太。
“嗯。”
亮太靦腆地回答。敏感的亮太似乎察覺就讀大學、來此打工的惠梨子對自己頗有好感。
“亮太,你知道水仙的花語嗎?”
“花語?”
“你不知道?”
黃色的水仙有著初戀的回憶,亮太從那時候便愛上了水仙。但是擁有六年花道才藝的他,真的不知道水仙的花語。
“就是那西塞斯啊!也就是自戀。”
“'那西塞斯]?自戀?”
“是的。這個典故是從希臘神話故事而來,一個名叫那西塞斯的美少年,因為其他美女都比不上他,所以他時常在水邊流連,並愛上自己映在水中的倒影……”
“你不知道嗎?.他最後化成了一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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