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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啕大哭了一整夜。
安慰人這種事,果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做得來的。綠兒幽幽看向自家主子,小聲說道:“小姐,沉默是金。”
慕容雲舒默默點頭,表示贊同這個說法,然後看向捱打後就一直鼓著眼睛不說話的開山五虎,淡淡道:“解藥。”
開山五虎的眼睛越鼓越大,很生氣的樣子,臉部其他器官卻一動不動,好似變成了木頭人。
“他們中了小南的血手印,除了眼睛之外,臉部其他地方只要稍稍一動就會如萬蟻食心,生不如死。”東護法解釋道。
開山五虎原本還不明白為何嘴巴一張就痛得要命,現在一聽‘血手印’三個字,頓時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到地上,發出嘭的一聲巨響,地動山搖。桌子上的碗筷被震得噠噠直響。
這五個人,要投成豬胎,那得值多少錢。慕容雲舒居高臨下淡淡地睇著他們,再次說道:“解藥。”
開山五虎爬起來,相互看了看,然後一起動手,作勢要抓人。
慕容雲舒道:“且慢。諸位抓人可以,但能否先告知原因?”
開山五虎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其中一虎用手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說不了話。
“南護法,血手印有解嗎?”慕容雲舒問。
南護法答:“需要用極高深的內力將手印逼散,但是我們四個現在都不能運氣。”
慕容雲舒點了點頭,問:“鳳公子的內力如何?”
“夠了。但是他不也中毒了嗎?”
慕容雲舒悠悠一笑,道:“你當‘賽華佗’是他自封的?”這點毒都看不出來,他還怎麼好意思行走江湖?
正文 第二十九章:冤家路窄
慕容雲舒悠悠一笑,道:“你當‘賽華佗’是他自封的?”這點毒都看不出來,他還怎麼好意思行走江湖?
鳳城也笑了,道:“我還以為你不打算拖我下水呢。”
“我是不忍破壞閣下作壁上觀的雅興。”慕容雲舒回道。
北護法不解地看向鳳城,“你明明也吃了這些酒菜,怎麼會沒中毒?”
鳳城淡眉一挑,道:“因為我只挑沒毒的菜吃。”
聞言,東、南、西、北四大護法心中頓時不約而同的升起一種‘沒孃的孩子像根草’的淒涼之感。真想念教主,雖然他也時常會親自弄些毒藥給他們當飯吃,可別人下的毒,他是絕不會眼睜睜看他們吃下去的。
慕容雲舒不理會四人哀怨的眼神,看了開山五虎一眼,然後對鳳城說道:“有勞了。”
鳳城微微頷首,睨著開山五虎,問慕容雲舒:“解哪一個的?”
“隨便,看你覺得哪個順眼。”
“其實我覺得哪個都不順眼。”
慕容雲舒面露無語,淡淡道:“最右邊的那個。”
“好。”鳳城立即運氣逼散開山大虎臉上的血手印。
臉部重獲自由之後,開山大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指著南護法驚叫道,“你是血手印郭少齊!”
“曾經是。”南護法酷酷地說。
“你……怎麼會是你……俠義無雙的郭少齊,怎會淪為魔教的鷹犬……”
南護法臉一沉,道:“你還想吃我一耳光嗎?”
開山大虎驚恐搖頭,搖了幾下忽然想起來他已身中劇毒,奈何不了自己,於是特囂張地笑道:“想不到血手印郭少齊也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
“雖然你的手很大,但要捏住他,恐怕不現實。”慕容雲舒涼涼地說。
開山大虎面露警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慕容雲舒怡然一笑,道:“閣下忘了臉上的血手印是誰替你逼散的嗎?”
開山大虎轟然大悟,看向鳳城,道:“她剛才提到賽華佗,難道你就是賽華佗鳳城?”
鳳城很禮貌地回道,“我是鳳城,但早已不是賽華佗。”
“對,我想起來了,三年前你被楚長歌除名了。”開山大虎道:“既然如此,你應該不會幫魔教的人吧?”
“不會。”
“那就好。”
鳳城又道,“他們四個你隨便處置,至於慕容雲舒,她現在是我的病人,在我醫好她之前,她不能死。”
“這沒問題,我們只是想抓她回去向楚長歌換取黑心毒的解藥,並不想殺她。再說了,太子也不准我們傷她。”
慕容雲舒一聽幕後主使竟是太子,柳眉驀地一沉,道:“太子在靖邊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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