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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經過一番爭論,最終一致決定——不投降也不反抗,能拖就拖,不能拖就想辦法拖,總之堅決不讓對方把問題扯到投降或反抗這個嚴肅的話題上來。
當離恨宮主破陣而入時,見到的是這樣一幅情景——
一對男女坐在院子裡,兩人之間放著一個長形的桌子,桌子上什麼也沒有。兩人的手卻是不是來回動,一會兒像往桌上放東西,一會兒像從桌上取東西,口裡還唸唸有詞。
側耳傾聽,兩人的對話清晰地傳來。
“你說咱晚上吃什麼好呢?”
“人肉如何?”
“人肉早上剛吃過。換一個。”
“除了人肉,我想不到其他可以食用的東西。”
“好吧。那就吃人肉。你喜歡吃甜食,咱今晚就吃你的肉。南方妹子的肉甜。”
“為什麼南方妹子的肉甜?”
“因為晝夜溫差大。聽說晝夜溫差大的地方,動物的肉都畢竟甜。”
“北方大漢的肉精。我喜歡chi精肉,晚上吃你的。”
“好吧。那你想吃清蒸還是紅燒?”
“油炸可以嗎?”
“可以。不過我們沒有油鍋。”
“那就生吃吧。省事兒。”
“行。就這麼定了。”
“我口渴了。”
“你再堅持一會兒,下完這盤棋,我就去放點兒血給你喝。”
討論還在繼續,離恨宮主卻聽不下去了。吃肉喝血還能理解。人飢渴到一定程度時,比野獸還野獸。可是下棋?這也太扯了點兒!桌上什麼東西也沒有,下哪門子的棋!
這兩人是得了瘋病還是病得瘋了?
“兩位好興致。”離恨宮住冷冷提醒還在‘下棋’的兩人,該迎接敵人了。
慕容雲舒和楚長歌卻好似沒聽到一般,繼續對著空桌子下棋,同時討論大後天晚上吃什麼。
這都排到大後天了?他們是打算在這兒靠著吃彼此的肉過完下半輩子嗎?
一對瘋子!
離恨宮主左手猛地朝前一張,長袖飛出,下一秒,已緊緊纏繞住楚長歌的脖子。“二位的棋下完了嗎?”她冷聲問。
“沒有。”楚長歌抬眼看向她,眼底沁著寒冰,“我有潔癖。”言下之意,請收回衣袖。
離恨宮住聞言仰頭大笑一聲,那笑聲清脆得有些詭異,“你現在內力盡失,竟還有膽量與我這樣說話。真教人詫異。”
“你的自信也讓我十分詫異。”楚長歌冷笑道,“即便不用內力,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楚長歌的話不僅讓離恨宮主一震,也讓慕容雲舒感到很意外。他的語氣和表情,不像是在說謊。他的武功到底高到什麼程度?慕容雲舒與離恨宮主的心中都有這樣一個疑問。但誰也沒問出口。慕容雲舒不問,是因為沒必要問。而離恨宮主不問,是因為沒有立場問。
“那你不妨試一試,看看到底誰才不是誰的對手!”說話間,離恨宮主猛地一拉衣袖。
楚長歌頓時感到呼吸困難、幾近窒息,卻依舊面不改色,嘴角始終勾著一抹嘲諷的笑。那笑容好似在說:我不屑與你動手。
他的鎮定讓離恨宮主開始猶豫起來,心道:我以前與他交過手,還未近他的身就敗下陣來,可見他的功力之深厚,切不可魯莽行事。
在離恨宮主猶豫不決之時,慕容雲舒默默從靴子裡抽出一把短匕首,走到楚長歌身前,手起刀落。只聽‘嘶’地一聲,衣袖斷成兩截。然後,回頭對滿面怒容地離恨宮主說,“我不喜歡自己的男人身上有別的女人的衣服。”整個過程始終泰然自若,無比淡定。
不喜歡自己的男人身上有別的女人的衣服?!離恨宮主極度懷疑自己聽錯了。她不過是掐住了楚長歌的脖子,這個問題什麼時候上升到男人和女人的高度了?
楚長歌則非常配合地指天發誓,“我是無辜的。是她自己硬要往我身上蹭的。”
慕容雲舒冷哼一聲,“她會蹭,你就不會躲嗎?”
“我想躲啊。這不是還沒來得及麼?”
“我看著怎麼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我對你的忠心天地可鑑日月可表,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讓天地鑑給我看,日月表給我聽,我就相信你。”
“這……這……天上諸神最近忙,一時半會兒沒法下凡來管我們倆的事。咱們還是關起門來自己解決吧。”
接著,兩人相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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