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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衝動。但他心知自己的昏迷一定會激起白赤宮的羞辱之心,只有勉強保持清醒。
白赤宮將他抱到岸邊的草地上,繼續未完成的動作。面對白赤宮驚人的持久力,白衣劍卿大感嘆服,不必說自己年輕時不及,或許天下也少有人能及。
內|穴被持續積壓摩擦,傷口早已經變得麻木,白衣劍卿無力地躺著,任由白赤宮在他身上一逞獸慾,臉上忍不住露出擔憂難堪的表情。
雖然別人都知道他是白赤宮的男妾這一事實,但是乍然被人看到如此淫糜的景象,怕也是承受不住,何況這片小樹林在白家莊也不是什麼秘密地方。
白衣劍卿無時無刻不在期待白赤宮的結束,但這種希望在白赤宮再度將他抱起時終於破滅,心理和身體雙重不能承受的情況下,白衣劍卿再度陷入了昏迷。
白赤宮發洩完,身下的人又已經昏了。他有點輕視地冷笑一聲,起身整好了衣衫,便要離開,卻不自覺地回頭又望了一眼。
男人赤身裸體躺在草地上,身體因為承受不住情慾而微微蜷縮著,身上到處是Jing液血液混雜的痕跡。下腹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但是由於浸泡的時間太長而微微泛白。
如果把他留在這裡,恐怕會昏迷很久,就算有人經過也不會送他回去。想到可能有人從這裡經過,看到白衣劍卿佈滿欲痕的赤裸身體,那種泛酸的感覺又湧了上來。
白赤宮微微皺了皺好看的眉頭,俯下身便將白衣劍卿抱起,懷中男人的髮絲散亂,蒼白的唇色,微蹙的眉心,更顯出一種令人想再度凌虐的色彩。
白赤宮心裡一動,忍不住想把人放下來再做一次,但他明白白衣劍卿的身體已經瀕臨極限,再也不能承受他的慾火。白赤宮抱著白衣劍卿,將他扔回到那間破屋裡。
自從在湖邊,白赤宮又要了白衣劍卿一次之後,他夜夜都到破屋來,一搞就幾乎是一夜,白衣劍卿哪裡比得他年輕力壯,每次天亮前白赤宮精神抖擻地離去,他則躺在木板床上幾乎不能動彈,一睡就是一整天,就這樣過起了日夜顛倒的生活。
08
大概是最近江湖上平靜了很多,一連兩個月,白赤宮都沒有把白衣劍卿派出去追殺哪個江湖惡人,以致於白衣劍卿都開始渴望江湖上多出幾個惡人。
儘管夜夜都能見到白赤宮,讓他的心裡隱隱欣悅不已,然而,就是個鐵人,也禁不住白赤宮的索求無度,這兩個月,白衣劍卿幾乎就沒離開過床,每晚聽著木板床搖晃地吱響,他甚至擔心下一刻,這張看起來並不結實而且有越來越不結實趨向的木板床,會不會嘩地一聲就散了架。
白衣劍卿開始懷疑,白赤宮是不是有心要把他做死在床上,他琢磨著,難道白赤宮是想用這個方法,向天下人召示他在某方面的能力,還是白赤宮認為這種死法是對他最大的羞辱。
然而,白衣劍卿的這種懷疑很快又被白赤宮偶爾表現出的體貼給打消,有幾次他幾乎快要暈過去,白赤宮就會放緩動作,等他緩過勁來,有時會給他擦擦額上的汗珠,有一次甚至在臨走的時候,給他蓋上了被子,只是當時白衣劍卿睡得正沉,沒有清醒地看到白赤宮難得的一次溫柔表現。
這些偶爾為之的舉動,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都讓白衣劍卿受寵若驚,幾疑在夢中。當日在湖邊暈過去之後,他一直都不知道是誰把他送回破屋,現在想來,大概也只有白赤宮了。
這些以前從不曾有過的體貼,將白衣劍卿從絕望的邊緣又拉了回來,透過破屋的窗欞向外看,天空很藍,雲高風清,就連那些無人理會的雜草,也變得可愛起來。
日夜顛倒的生活終於結束在第三個月,當一夜過去,而白赤宮沒有出現在破屋裡時,白衣劍卿隱隱有預感,這段宛如夢中的日子,結束了。他不知道是如釋重負,還是若有所失,只是一夜不見,他已然有些想念白赤宮了。
他就是中了魔,從三年前起到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自己。
第二天夜裡,白衣劍卿偷偷潛入了白家大院,當他隱身在一棵樹上,憑藉夜色和樹葉的掩護,向燈火通明的正廳裡望去時,他才明白白赤宮這幾個月為什麼夜夜來找他,也明白白赤宮為什麼突然又不來了。
大廳裡觥籌交錯,絲樂聲聲,白赤宮正在宴客。
白家大院的陳設並不是很鋪張,然而,白赤宮所坐的主位上的那張白虎皮,仍然是令人眼紅的罕見之物。對於武功高的人來說,擊殺一隻老虎不算什麼難事,然而,捕獵一隻白虎就完全是靠運氣了。據說,白虎皮是霸者象徵,能夠得到白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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