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兄,我剛才都差點感動了。
師兄急忙解釋道:剛才是口誤,趕快救我。
我說:捉鬼不是你最在行麼?
那姑娘插嘴說:誰說我是鬼,你們說,是誰把我埋在坑裡的?
師兄說:不是我。
說完背上立刻捱了一腳。
看著師兄的慘樣,我想,不如招了吧。正準備張口,姑娘自顧自道:是誰活膩了,敢活埋我?
這句話聲勢浩大,氣勢磅礴,一下就將我到嘴邊的話全堵了回去。同時我確信,倘若說出實話必定死路一條,師兄還在她手裡呢,硬拼她一定會撕票。正當一籌莫展之時,姑娘開口道:說說,你們為什麼要挖我,是不是跟埋我的是一夥?
我意識到她還不清楚是誰埋了她,看來可以說一個謊話,把她騙倒就行了。於是醞釀片刻,我說:姑娘你誤會了,埋你的是一幫土匪,我和師兄路過此地,剛好碰到他們埋你,所以就在暗處潛伏至今,等他們一走馬上就出來救你。
姑娘說:那幫土匪是不是都騎著馬,統一著裝,統一佩劍?
我說:是的。
姑娘把腳從師兄身上挪開,神情黯然,漠漠地說: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
我說:姑娘,沒事我們就先走了。
師兄此時已經從她的腳下站了起來,一副死裡逃生的模樣。
姑娘回答我說:不行。
師兄一個踉蹌,險些再次倒地。姑娘趕緊扶住師兄,一臉內疚地說:我還沒有謝你們呢。
師兄站穩了腳,戰戰兢兢地說:不用了,見義勇為,這是每一箇中國公民的責任。
姑娘說:這樣吧,你們跟我走。現在到處都在死人,每天都要消失三五個村子,我們一起相互也有個照應。
師兄說:這樣麻煩姑娘你了。
姑娘說:不麻煩,不麻煩。對了,你們是兄弟麼?
我和師兄欣喜,齊聲問她:你怎麼知道的?
姑娘說:你看你們長得多像。
我們相互望了一眼,都十分失望。半天,從打擊中走出,我問:敢問姑娘是要去哪裡?
姑娘說:前面有個蓮花鎮,我們就去那裡。
師兄接著問:敢問姑娘是要做什麼事?
姑娘立刻表現得義憤填膺,緊握雙拳說:殺人。
師兄一個踉蹌,這次終於倒地。姑娘扶起師兄,關切地問:還不知道你們是做什麼的?
師兄鎮定道:我們只是要尋找一個人多的地方。
姑娘說:現在哪還有人多的地方啊,都被土匪強盜殺得不敢聚一塊兒。
突然,她又表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哦了一聲緊接著說:人多的地方就只有土匪窩,原來你們是去殺土匪的。懲奸除惡,原來是英雄啊你們。
師兄說:姑娘你過獎了,我們其實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師兄剛想說出我們其實是去找吃的,姑娘立刻打斷了他,張大嘴巴瞪大眼睛說:難道你們是去救……不可能的,除了我,誰還有這個膽量啊。
說完她搖搖頭,獨自一人陷入沉思。
好久,我說:師兄,我們該趕路了,趁雨還未下。
姑娘方才回過神來,起身說:要下雨了啊,快走,到鎮上去。
師兄說:咱們還是各走各的吧,我們跟你太危險了。
姑娘說:不會的,我不會連累你們的。
我想,這姑娘大概是沒聽明白師兄的意思,師兄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過也不好再解釋,而且這姑娘顯然脾氣暴躁,身懷絕技。師兄示意我暫時不要與她發生衝突,還是先順從著比較好。於是,我們三人開始往鎮上走去。
途中我們瞭解到,這姑娘就是著名的“塞上一枝花”,至於原名是什麼,她堅持不肯說,想來是像我一樣過於低俗,或者就是像師兄一樣根本沒有,因此我們只能稱呼她“花姑娘”。後來我們結交過一個日本友人,因為語言不通,相交甚淺,日本友人誤以為花姑娘是中國對漂亮女人的統一叫法,於是一直沿用下去。日後該友人帶著師兄贈送的一本《道德經》回國,因為會念其中的一些個句子,而且當時也沒有翻譯,自己也不懂,不能解釋給大家聽,其他人也就不甚理解,此人於是成為日本國曆史地位極高的一位哲學家,據說還影響了幾代人,致使某個時期日本全是腦殘的傢伙,具體表現是天真地以為可以亡我中華。但這不是該友人的初衷,他是一直以粉絲的身份面對中國的。而該友人帶回去的花姑娘這一稱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