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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刀,例無虛發。功成名就之後,再翻閱自己以前的文學作品,他注意到一篇散文,這是自己晚期的作品,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境地,散得開頭和結尾可以完全不搭調。嘆息世有千里馬而無伯樂的同時,李尋歡發現,這文章竟是一練功心法。大喜過望,他拿著四處講給人聽,也不收人錢財,只願該心法流傳民間。不料政府立刻就出來制止了,原因如前文。後來查清楚,這是李尋歡唯一發表過的文章,當時沒有在意,被一不法書商盜走了版權,於是才被告。可惜,真相的查出卻是李尋歡飲恨黃泉以後了。該心法永遠躺在了皇宮的違規書籍處理中心。
我們問一枝花:既然是皇室的書,你是怎麼得來的?
一枝花說:少問,你們只管練就是。
一個時辰後,我和師兄真的不餓了,而且體力充沛,在一枝花面前感覺*焚身。我們一致盯住她,覺得她比昨晚漂亮了許多,並且是我們所見最漂亮的一個,雖然我和師兄見過的女人加起來不過十三四個,並且基本都是師兄所見。
師兄注視一枝花的眼睛,有些沉醉。
一枝花注視我的眼睛,說:你們怎麼樣,還餓?這方法怎麼不管用了。
師兄說:我們不餓,就是有些飢渴。不,不對,是口渴。
一枝花納悶:奇怪了,這口訣沒有副作用啊。
師兄趕緊轉移話題,說:這白天一時半會還難以到來,我們現在做什麼?
一枝花說: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要做,你們先在這鎮上轉悠著,我完事就來找你們。
我說:我跟你一起去吧。
一枝花說:不用。
然後就躍上屋簷,縱出三條弧線便消失不見了。
我嘆道:我們什麼時候也可以這樣啊。
師兄說:總會的。
說完做了個垂直起跳的動作,發現離地不過一尺,再嘗試其他動作的時候,發現連最基本的轉體三百六都做不來,不禁對未來失去信心,顯得有些心灰意懶。很快,師兄又從打擊中恢復過來,他說:功夫高低其實不重要,頭腦才是關鍵的,正所謂智者無敵嘛。 。。
第三章 血色浪漫(3)
我趕緊給他捧場,應和道:對,對。
然後,我想到一個問題,於是問師兄:蓮花鎮離我們的松陽山有多遠?
師兄說:五里。
我質疑道:這麼確定?
師兄遙指南方的一座山峰說:你看,這裡還可以看到我們的山,從我的這個角度到山尖,剛好是一個等腰直角三角形,我們的山高是五里。
我說:我們的山不是在北邊麼?
師兄一拍腦袋,說:對不起,我忘了。
隨即師兄轉身遙望灰濛濛的北方,我們的松陽山已經看不到了,他感嘆道:看來我們已經走出去很遠了,遠到天邊。
再一轉身,師兄撞到了一根木杆上,只見上面釘了許多箭頭形狀的木牌,指向四面八方。其中一塊牌子上寫道:“松陽山 五里”。師兄慚愧了一下,然後我們看到木杆的最下面垂了一塊牌子,搖搖欲墜,箭頭朝下,上面寫著:“悅來客棧 二百米”。
師兄說:客棧裡一定有吃的,咱們去悅來客棧。
我問:可是往哪邊走呢?
師兄一時無解,說:這個嘛,我要思考一下。
隨即陷入沉思。
我說:上面的牌子指向各個方向,唯獨西南方沒有,會不會就是那邊?
師兄趕緊說:對,我剛要說西南來著。
於是我們朝西南方向走去,走了不到一百米,就被一面牆擋住了。這堵牆剛好與西南方垂直,並且向兩側無限延伸下去。師兄一直認為看不到的東西都一定遠到天邊,這本來是道家關於心境的觀點,結果被師兄給肆意貫穿了。
師兄說:這牆的盡頭恐怕遠到天邊,我們只有翻過去了。
我說:好的,我們找個可以墊腳的地方再翻。我們往左邊走走吧,那邊的地勢相對較低,一定好翻些。
師兄說:你錯了,地勢越高牆就越矮,還是右邊好些。
在向左走還是向右走的問題上,我和師兄爭論不休,最終還是師兄讓步,我們開始向左走去。誰知走了不到五十米,這牆就此斷掉了。我們繞過牆,看到一片雜草地,中央一座古樓,樓上燈火通明,隱約有歌聲傳來。
師兄回望一眼這突然斷掉的牆,心情有些複雜,一串淚珠似黃豆滾落下來。師兄告訴我,他突然產生幻覺,看到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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