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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吧?你和子敬名字一樣。我告訴你,我離開學校的時候發過誓,以後見你一次抽你一次。兩年過去了,我現在也不跟你丫計較,你要再這種態度跟我說話,別怪哥們兒讓你趕緊滾蛋!
丘思齊覺得事態不對,馬上出來打圓場。那個,哥,你要是知道她住哪兒的話就告訴我們吧。我們是來求你的。子敬他比較急。
急個屁啊!他孫子把姑娘拌了就扔了,還好意思來問。
子敬突然站了起來。柳競一,你記住你說的話。你可以不告訴我她在哪裡。你以後見到我最好見一次抽一次。我也告訴你,我也是這樣想的。說完,他轉身往外走。思齊趕忙把柳競一按住,連聲道歉,然後跟了出去。
回學校的路上他一句話也沒說。丘思齊看出他的憤怒也猜到他是因為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去見柳競一卻不來見他。地鐵晃動著前行,他始終盯著窗戶外一言不發。他回想起柳競一一群人在寢室裡毆打他們的場面。踩在大史背上的那幾腳現下就像踩到了他的心裡。每踩一腳他喉管裡的血就要湧出來似的。
思齊,我在學校對面看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月租1300元。我要搬出學校住。學校太小了,每個角落都有我不想看到的回憶。
是好兄弟就讓我跟你合租。思齊兩手叉腰站在學校門口說,我一直想搬出去,房租咱倆一人一半。
他和思齊從寢室搬出去的時候,大史等人歡天喜地的慶祝了一番。那麼小的宿舍終於搬出去兩人。以後四個人住就寬敞多了。大史等人幫他們把行李和被單一次性就搬過去了。思齊感嘆了一句,在北京生活了三年,所有財產一隻手就能拿完,悲哀啊!
思齊拖完地把墩布一扔,癱在沙發上發資訊。他整理好所有的譜子,一本一本放上書架。子敬,給你介紹一姑娘吧?民樂系一年級新生。人家可是從進校就對你有感覺,一直沒機會。這不,你現在是單身了。那姑娘和我媳婦一個班的。
談戀愛了?他問。叫什麼名字?
你說我媳婦還是說給你介紹那姑娘啊?
兩個都說。先說你女朋友的名字。
唐莉。
這名字夠俗。他從臥房走出來坐在思齊邊上。俗點好,名字俗的姑娘人一般都特塌實。
相中你那個叫林鵑。杜鵑的鵑。怎麼樣,名字也俗的上了天吧?我給你介紹的絕對塌實。
林鵑……不行,沒興趣。
你怎麼憑人的名字就立馬把人槍斃了呢?我發現你越來越變態了。丘思齊站起來從冰箱裡拿出啤酒,遞給他一瓶。過兩天我哥回國,可能來北京住幾天,你不介意吧?
合著你小子和我合租的目的就是給你們家親戚提供一個便宜的客棧啊。從心理學的角度看,有錢家公子哥兒摳門的捨不得住酒店也是一種變態的表現。
兄弟(2)
子敬,你和馮子敬分手後不僅越來越變態,還越來越幽默了。這是好事。敬你一口。這一夜,兩個人喝的酩酊大醉。各自回房,呼嚕滾滾。
他第一次見到丘悅齊就覺得兄弟倆完全不是一種型別。思齊說,我哥從小就是我們家族的驕傲。要哥倆都長那麼俊,還要不要我們那片區的姑娘活了?那些姑娘能活到今天全靠我,知道嗎?我解決了不少人容易得相思病的患者呢!
丘悅齊早上到北京,放下行李洗完澡換了一身深綠色的西裝就出門工作了。思齊說,可能是“優秀”這兩個字害人。我哥從小就是優秀生,所有的一切都是以優秀作為一個衡量標準。我覺得我哥活的倍兒累,反正我不喜歡那樣的生活。他為了學習,戀愛都沒談。從小追他的姑娘那叫一個多,但他除了看書讀死書,什麼也不在乎。我從小特崇拜我哥,小學六年所有科目成績全部滿分。我小學從來沒有考過一次100分。就連一年級都沒有考過100分。
你腦袋裡裝的都不是複習題,全是作弊的法門。你哥是真聰明,你是小聰明。
對於音樂學院的學生來說,除了專業考試最讓他們痛苦的莫過於文化課的考試。由於長期需要大量時間去鑽攻專業課的訓練,文化課幾乎就是蜻蜓點水的學習。所以音樂學院的學生文化課成績向來都是及格萬歲的標準。
大一期末考試前思齊問子敬,明天政治考試你大概多長時間能做完?
快的話四十分鐘,慢也不過一小時。省下的時間就是幫你們。
大史說,子敬,把字儘量寫大點。
動作要快,但幅度要小。有人補充道。
不用了,我有個好辦法。思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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