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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著把趙乾捷的話鋒堵死了。
“來了!”慕秋水突然站起來,“侍劍,動手。”
他的小廝趕緊爬起來,把一根繩索綁在路對面一棵大樹齊腰高的地方,然後拉著另外一頭趴到路這邊的枯草裡,繩索並沒有拉緊,而是像條死蛇一樣匍匐在地上。
“這是為何?”王天逸問於叔說道。
“王大俠沒聽過絆馬索嗎?”於叔解釋了一下,王天逸恍然大悟。
這時青城三個人才聽到馬蹄的聲音,心裡都是一驚,想:“這個慕公子好驚人的耳力!”
只聽得那馬蹄聲音十分急促,看來像十萬火急的樣子,慕秋水藉著夜色掩護,在路邊看了一會,揮手示意正是此人,那馬來得如此之快,一小會來到了眼前。
馬上騎手一身徐家家丁的打扮,來到近前看到路邊空地的大車篝火,不禁一愣,下意識的勒了勒馬,但是已經晚了,侍劍已經用力的把繩子拉了起來,那馬腿碰上了繩子,但是因為騎手已經減速,這匹馬並沒有被繩子絆倒而是一下子停在了路中間,它上面的騎手可就慘了,因為馬驟然停止,他一下子在馬背上被甩了出去。在路上滾了幾個跟頭才停住。他剛爬起來還沒看清楚情況,“唰”的一聲,腰裡的刀就被人抽走了,然後一個耳光打來,把他一下子從路上打了出去。
“大爺饒命!啊?青城的大爺……”他捂著出血的鼻子跪在地上,才看清了周圍圍著一圈人,裡面赫然就有昨天砍斷自己家公子手的那幾個青城的,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誰讓你去送信的?是徐君致還是徐文麟啊?”於叔直接問道。
“是公子讓我送的,具體什麼我不清楚啊”那家丁無力的呻吟著,慕秋水滿意的看了一眼於叔,剛才於叔問的很有藝術,他沒問“你是幹什麼去了?”而是直接問“誰讓你送的信?”,這樣一下子就把這個家丁的目的詐出來了,讓家丁沒法說假話,“不愧是老爹派來管自己的老狐狸。”慕秋水恨恨的想。
繼續聽下去,他家丁明顯開始胡謅了,什麼催債啊,什麼收租啊,慕秋水走過去,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家丁食指的指節,微微一用力,那家丁就痛得滿頭大汗,鼻涕眼淚都痛出來了,但是卻大呼“我真的不知道啊。”
“公子,我來。”於叔走過目瞪口呆的青城三人面前,手裡卻拿著一隻夾炭的火鉗,“公子,你那樣太累了,我來用這個,一句假話就夾碎一隻手指。”於叔微笑著把手裡的火鉗捏的啪啪響。
“別!別!別!我說!”那家丁魂都沒了,慕秋水卻哼了一下,因為他知道了自己還是沒有於叔老練,自己可以用內力讓那家丁痛的要死,但是絕沒有一隻冷冰冰的火鉗在眼前一晃給予的恐懼和震撼大。
嚇破膽的家丁把什麼都說了,他今天快馬跑到了省間交界的山上,把一封信交給了那裡的寨主,那裡有一夥一百多人的土匪山賊,徐家父子經常派他給他們通風報信,有時候甚至聯手搶劫過路的商賈,所以那些土匪和徐家關係很好。
那個寨主是個文盲,他看信的時候找了師爺來唸,信裡大意是請寨主截殺過往的三個人,如果成功徐家給他們三千兩銀子做報酬,還說那三個人沒有什麼背景,武功一般,偷了徐家的五百兩銀子,但是 一定要讓寨主把所有的嘍囉都帶上。裡面還有三張畫像畫著王天逸他們三個。
“這徐家果然勾結土匪,危害一方!”王天逸憤怒的說。
“呵呵,人心黑著呢。這是他怕你們萬一逃出去他的掌心而做的另一手準備,真是滴水不漏啊。”慕秋水一樂,想到信裡徐君致連土匪都騙,不禁想這樣的人殺了正好,實在無恥的有點噁心。
“我來的時候,寨主已經開始點兵了,偵查官道上過往客人的嘍囉也都出動了,在官道上還設了卡子。寨主說,這幾天生意不做了,一定要吃了這值三千兩銀子的肥羊。”那家丁戰戰兢兢的說。
不做生意就是不搶劫別人了,專門等著他們,青城的三個人這點還是知道的,想到自己同門有傷在身,不能廝殺,就算能,三個人對一百多個土匪,也是凶多吉少。
“嗯,我們慕家接應我的人在山東等我們,沿著官道走進入山東,第一個見到的大鎮子就是。不如各位跟著我騎馬沿著官道飛奔,就在今夜趁他們準備不足衝破卡子,到了山東就無妨了。”慕秋水對王天逸他們說道。
王天逸驚懼的看了張川秀一眼,對他說:“師兄,你會騎馬嗎?”
張川秀無奈的一攤手,“我十九歲入的青城,現在都二十八了,在青城山上還沒騎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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