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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振凡不屑的哼了一聲,迎著張希雨走去。而跟在楊振凡身後的三個人見到他掌摑傳令兵,馬上屏氣凝神,一點聲音都沒有的跟著楊振凡。
“會長,他們抓了曲河做人質!”張希雨也是一邊跑一邊大叫。
楊振凡笑著挽住了張希雨的手:“不用慌,邊走邊談。對方三個人武功如何?打起來如何配合的?”
張希雨見他不管曲河,先問敵人的武功,不禁呆了一下,馬上回過神來,整了整思路,說道:“敵人只有三個人,但武功極好,追著曲河打了進來,正院三十多人的守衛全被打倒了,幸虧曲河讓敲了警鐘,否則真是……”張希雨說著說著,臉上露出了不敢想象的表情。
“你看他們三人是多大歲數?什麼關係,使得是什麼武功?我們的人死了沒有?是怎麼死的?”楊振凡一邊拉著張希雨走,一邊問道。
張希雨又被會長的話搞得一愣,他回憶了一下三個人的衣著舉止行為,說道:“我們倒沒有死人,倒是傷了幾十個。他們都是二十歲左右,以屬下看來,三個人應該是主僕關係!那個主子衣著華麗,一邊打人一邊狂笑,手裡拿著一把好劍接連砍折我們好多兵器,但是他一般打倒我們的人是用拳和腳,沒有用劍直接傷人。不過武功著實厲害,我們的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楊振凡的大腦一轉,已經分析了這個人,他心裡想著:“主子武功很好,不用劍傷人是他手下留情。那把劍能砍斷兵器,看來不是凡品,有這樣的武功和這樣的兵器,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啊。”
那邊張希雨繼續說著:“他的一個手下是個暗器高手,我們很多人都是被他的暗器所傷,曲河也是因為中了他的暗器,沒有來得及跑開才被擒的,當時曲河大腿中了暗器之後,血從傷口裡噴出了一條長線……”楊振凡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子,神色凝重的問:“那條血線有多長?”
張希雨兩隻胳膊展開比劃了一下,只聽到會長喃喃的說道:“真有錢,連唐門的透骨釘都用得起!”原來唐門的武器向來是武林中上好的產品,他們的透骨釘也一樣,和普通透骨釘不同,他們的這種暗器的釘身不是實心的,而是中空的鐵管,釘身還開有小孔打通了內壁,因此它非常輕,飛得也就快,尾巴上還有專門的風尾保持平衡,但是因為它的釘身和內壁相通,所以刺進人身之後的效果異常可怕,血會在釘尾的洞裡象線一樣飛噴出來,如果不盡快拔出來,哪怕不重要的地方被打中都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而且唐門高手還往往在內壁上塗毒,這樣就算在雨裡使用,透骨釘的毒性損失也會被減少到最少。委實十分可怕,只是唐門透骨釘的價格太貴,一顆十兩銀子,所以只有兩種人會用:有錢的人或者暗器功夫極好的人。
“他們是有錢啊,那個暗器高手只對曲河一人用了那見血的暗器,對其他人他用的居然是碎銀塊,所以我們受傷的人很多,但沒有死人。”張希雨聽到了楊振凡的自言自語,趕緊給會長解釋。
而楊振凡聽到了張希雨的這些話,馬上眉頭皺了起來,心裡想到:“只讓曲河見血,說明他們只和曲河有仇,對其他人還是手下留情!你知道僱一個暗器高手當隨從要多少銀子嗎?!還居然用銀子當暗器,錢是實力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組成部分,只要有錢就可以有勢力,哪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財主也一樣!”想著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心裡已經隱隱感覺到曲河惹了不能惹的人。
“另一個呢?!”楊振凡的語調已經不復剛才的冷靜了,他停下了腳步,異常急速的詢問張希雨。
“他最狠!”說起這個人來,張希雨開始咬牙切齒了“我們七個見了血的人都是他乾的!打法悍不要命,曲河中了暗器後,就是被他一劍柄打暈,然後被他用劍勒住脖子一步一步的退進了西偏房!我們才拿他們沒辦法的……”
“你看他像貼身侍從嗎?”楊振凡不耐煩的打斷了張希雨的牢騷,緊張的問道。
張希雨被自己會長的表情嚇了一跳,想了一下說道:“好象是……”楊振凡沒等張希雨把話說完,扭頭把身後第一個報信的手下叫了過來:“你快過來,”說著把自己的貼身玉佩解了下來,親手放到目瞪口呆的那個手下手裡,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拿著我的玉佩去正院命令所有人在我到那裡之前,誰都不能輕舉妄動!去吧,跑著去!快點!”
看著那個商會手下玩命的往正院跑去,楊振凡收回目光掃視了剩下的三個呆若木雞的心腹,緩緩的說道:“把曲河今天去了哪裡,為什麼惹了那三個人馬上給我查清楚!把知道的人給我帶到這裡來!我要親自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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