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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笑,我因為他們‘恃強凌弱’,卻打的他們再次向‘恃強凌弱’低頭致敬!我這樣做有什麼用?!!!”
“既然這樣何處值得留戀呢?你走吧,這樣更好,”王天逸想起了自己的處境,喉頭哽咽了一下:“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你比我走運,你走吧。兄弟,一路順風!”
“哈哈!”趙乾捷大笑起來,但卻淚流滿面。
他抱住了王天逸,一邊哭一邊笑,聲音在笑聲和哽咽的交錯出傳來:“王天逸,你太小看我了,我雖然武功不如你,和你熱血卻無二致!”
“什麼?”王天逸被趙乾捷的失態弄懵了。
不理王天逸,趙乾捷卻仰天說道:“嶽公子,你說我老實,你說對了。但正因為我是老實人,所以我要對不住你了。”
說罷,趙乾捷雙手捏住了王天逸的肩膀,問道:“明日你要上臺切磋對吧?”
“你怎麼知道?”王天逸一愣,問道:“丁三去了?”
趙乾捷的手倏地捏緊了:“你不能去!嶽公子明日想要你的命!”
卷五 榮譽之路
第二十四節 … 一石四鳥(下)
原來趙乾捷自從昨晚聽到了掌門的計劃後,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琢磨了一宿,下定了決心,天一亮就找嶽中巔替王天逸求情,那料想天一亮,就被嶽中巔支使出去做事去了,等他回來,丁玉展已經來了,院子裡堵滿了丁家的手下,而丁玉展和嶽中巔兩人正在密談。
正在著急的時候,一群同門卻急急來訪,七嘴八舌的告訴了他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趙乾捷大為感動,更是堅定了求情的決心
等嶽中巔就把丁玉展送出了院子,回去屋裡不久,趙乾捷馬上跟了上去,他要給王天逸求情。
外面陽光強烈,乍一進屋裡,趙乾捷眼前一暗,隱約的看見屋裡只有嶽中巔一個人,他正坐在最上座低頭擺弄什麼。
“乾捷你找我,是不是因為那王天逸的事情?”
趙乾捷一愣,馬上說道:“公子猜到了?請問明日比武,公子打算如何對付王天逸?”
“哼,”嶽中巔冷笑了一聲:“我臉都丟盡了!不打死他難消我心頭之恨!”
“什麼?”趙乾捷大驚失色,馬上求情道:“王天逸是年輕氣盛,得罪公子也未必是本意,我和他認識已久,此人老實木訥,實在犯不上公子如此費心,而且聽說他和丁三少爺有交情,萬一他不高興就不好了,您看,是不是這次讓蔣師兄痛打他一頓就算了?”
“剛才丁少爺來訪,想幫這個王天逸,說什麼要是我們下死手,他就跳擂臺中止比賽………”
原來丁玉展來是這事,趙乾捷高高懸起的心終於放下了,丁玉展比他小小的趙乾捷實力強萬倍,有他保護王天逸,那天逸應該無事。
不過嶽中巔哈哈大笑起來:“可惜這場切磋是我當監場!”
原來嶽中巔訂下了計策:要是蔣丹拿不下王天逸,而開始用真功夫攻擊的時候,王天逸必然險象環生,丁玉展說不定真的跳上擂臺想中止比賽。
一旦丁玉展跳擂臺,這時嶽中巔就假意喊停,這樣按擂臺規矩,王天逸必然停止攻擊,而蔣丹卻根本不停,就趁這個時候發動猛攻。
事後就讓蔣丹說自己興起沒聽見叫停。
一個停止,一個猛攻,停的實力比攻的差的又遠,結果顯而易見:就算不殺了王天逸也要徹底廢了他!
丁家的當家丁曉俠已經說了不管王天逸,而她開口了,丁玉展算什麼?離開了丁家了,整個青城誰敢說華山半個“不”字。而有能力管事的武當和長樂幫誰又會多管閒事呢。
而王天逸無論是死是殘,都只能是認命的份!
擂臺切磋規則:合為貴,禮為重,用於前輩對後輩指導。不可失禮、點到即止,前輩以指導後輩為準,不使用後輩難以承接的招式,後輩以學習為準,未經前輩許可不可發動危險招式,聽從監場安排,隨時準備停止比試;一旦有人棄劍或者跳下擂臺都代表一方認輸,此刻要馬上停止比試。這是比擂臺比武級別更低、也更安全的比試,但是明天的切磋卻要成了屠宰。
這一切都因為這場切磋的規則全是嶽中巔來訂的,丁玉展可以改,嶽中巔更可以改,小小的擂臺切磋規則和江湖規則比起來算得了什麼?
“而且我還會給蔣丹一個護腕單發護身手弩,這是唐門的獨門暗器,外形酷似護腕,戴在手腕上,只能發一發鐵箭頭,打五步,殺人於無形。這是我們最後的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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