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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木的手心有一些汗,Ivan居然是他算計的人中最大的一位買家,而自己居然一直以他做為擋箭牌,想到自己與兇險幾乎是擦肩而過,莫子木微微撥出了一口氣。他早該知道Ivan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只不過是他的假面具,他的真面目早由那雙冷酷的銀灰色雙眸子告訴了別人。
那個晚上,莫子木又拿出了那枚銀製的蛇形護身符,Ivan雖然說了讓他用過就還,但是從沒有向他討要過,莫子木雖然沒再用,但潛意識裡隱約覺得這應該是一件有用的東西,所以也一直沒有歸還給Ivan。古老的西方神話裡,蛇像徵著性,萬物的起源,蛇盤繞在十字架上是西方鍊金術的標誌,代表世界萬物迴圈的意思。莫子木曾經有一刻不太明白這枚護身符所指為何,現在莫子木終於明白了它的意思,它是博南諾家族掌金人的標誌。
如果不是他第一次就遇上了一個哥倫比亞來的急色鬼,也許他早該發現他的襯衣手臂部位上別著一枚Ivan的標誌,那麼那個諾呢,想必正是因為瞧見了這枚護身符,所以才輕易地放過了他們吧。如果他一直在使用這個護身符,也許格奧弗雷他們也會發現。
莫子木靠在牆上,他知道這是Ivan非常重要的信物,他從將護身符給他那天起,就已經將他納入自己保護的範疇之內,也是向其他勢力宣告了他對自己的所有權。但是洩露了這枚標誌,不亞於在一定程度上洩露了博南諾家族的一些秘密,又或者是他的真實身份,亮出這枚標誌也絕不是僅僅跟其他勢力說一聲Hello這麼簡單,它包含著警告,威脅。原來在那麼久之前,他就籌畫好了,他很大方地承擔了風險,因為之後他會收取回報。佈置了那麼久的一個陷阱,卻讓踏進去的人無法恨他,甚至隱隱約約似乎還要感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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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木將手擱在自己的膝蓋上,他知道自己少算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身邊隱藏著一個勁敵。Ivan對於自己抱有興趣,也許會糾纏他一段時間,但是隨著興趣轉淡,他就有可能逐漸忘了自己這個人,可是如果是觸及博南諾家族的根本利益,Ivan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那就難以預料了。
莫子木閉上眼睛,無論如何週六的格奧弗雷那張牌很重要,他知道格奧弗雷非常好勝,自己如此講話,他必定會恨不得親手殺了自己,以便可以向所有人證明,他是在鄙視他,絕對不曾對他動了心。
他也知道容清是一個看起來隨和,但卻是一個說一不二非常強硬的一個人,即然他弄到了正式的檔案,他很快就會想辦法把自己弄到佛羅里達。而顯然瑪門不會願意一個活著的人走出這所地獄,諾頓會不會冒著得罪容清的風險,把自己幹掉?答案是肯定的,那麼顯然格奧弗雷是他最好的一張擋箭牌。
再也沒有在Hunter夜讓格奧弗雷殺了自己更符合諾頓的利益了,所以莫子木才會要求把工作在週末之前完成。他給了諾頓一個合適的時機,相信他也會抓住這個時機。莫子木睜開了眼睛,漆黑的監舍外面響動著獄警來回不停走動的皮靴聲,每一下都彷彿在提示著莫子木身陷囹圄。
清晨放風時間,他們走到了鐵絲網附近,湯姆朝他眨了一下眼,莫子木隨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一行人正推著雙氧水桶朝著餐廳走去。
莫子木與湯姆,托米對視了一眼,道:「今天偷雙氧水。」
中午吃飯的時間,托米掩護湯姆偷雙氧水,傑克自然被湯姆安排了當路障,無論誰要想進廚房的後面,都得繞過這麼一個大塊頭,不能不說是一個絕佳的路障。雙氧水被偷換在了廚房清洗液桶裡,這樣方便在廚房工作的湯姆隨時偷取。莫子木則在餐廳低頭吃飯,他知道自己太過引人注目,所以留在餐廳是最好的選擇。
瑪門的午餐依然還是那麼差勁,沒有油水的土豆泥,有一種乾澀的的味道,囚犯們邊吃邊罵,獨自坐在靠窗的莫子木卻彷彿沒有太多的知覺,他慢慢地將一勺土豆泥放到嘴裡。
眼前一晃,有一個人坐到了他的對面。
茶包將盤子往他的面前一放,含笑地看著莫子木。
莫子木略略抬頭看了他一眼,跟他身邊的直鉤鉤看著自己的裘德,沒有說話,仍然低頭吃飯。
茶包抓起一小塊土豆泥塞進嘴裡,舔著自己的手指,笑道:「Seven,你的同伴呢?」
莫子木淡淡地道:「拿吃的去了。」他掃了一眼餐廳,貝里剋意外地不在,而Ivan正背對著他跟人說話,說得很投入,完全沒有要看這邊一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