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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原形畢露了吧。”
謝惠萍驚悸地跌坐在沙發上:“不會的。”
“我也希望不會,可我身上的傷,又從哪裡來的。”
謝惠萍面如死灰的跌坐在沙發上,趙高平的心裡大覺愜意。只是這愜意卻有萬般的苦澀。當一個原來只知吃喝鏢賭的混混兒,都被林崢折磨得心細的近乎於神經過敏時,當年的魯莽是何等的讓他向住。終於,他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謝惠萍信了,因為趙高平哭得是那麼的傷心,那麼的絕望。
第一百九十二章 醉了的他被一個女人帶走
曉林並沒有因為林崢的消失,而淡化了對他的印象,相反的更加想念他。造成這個後果的直接原因,就是江碧秋夫婦對他密不透風的疼愛。當他們對曉林真的是,含到嘴裡怕化了,放在手心怕凍了的時候,無疑扼殺了曉林的天真和童趣。
儘管,他和林崢呆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林崢給了他這個年紀的孩子應該有的快樂。它就像一道陽光,照進他幼小的心靈。當林崢不再和他見面,他的生活重新陷入江碧秋層層的保護中而呈現出陰暗和混沌時,他對林崢的思念與日俱增。
在沒有見到林崢之前,他只知道父母對他做的各種防範,都是除於對他的保護,因為他有先心病,他不能和其他的孩子一樣,所以他預設了父母的做法,遏制著心中的渴望。然而林崢的出現,卻改變了這所有的一切。
原來他還可以像其他的小朋友一樣,有自己的成長空間。所以,當他徜洋於快樂中時,他的父母砰地將那扇大門闔住,讓他重新陷入陰暗的囚籠中時,他像小豹子似的,撕咬著牢籠。他想林崢,他要玩。
“媽媽,我想見林叔叔。”
曉林眸中的渴望,使江碧秋很不落忍。畢竟林崢是他的父親,父子連心,隔絕他們父子,本就是一件很殘忍的事。可是如果讓他們父子相見,那對郭得龍,對他們這個家庭,又無疑是一種傷害。她既不讓他們相見,又不能不讓他們不見。這讓她左右為難:“曉林,林叔叔出差去了。去了很遠的地方,所以呢,小林,暫時不能見林叔叔的。”
“那我可以和他打電話嗎?”
江碧秋沉吟了一下,但是孩子的眸光,使她無法拒絕。她一邊幫曉林拔通林崢的手機,一邊對曉林說:“叔叔,現在很忙,不要打擾他太久。另外,和叔叔打電話的事,不要告訴你爸爸。因為他們之間有一點誤會的。”
曉林很懂事的點了點頭,而後,接過電話:“林叔叔嗎,我是曉林。”
林崢接到曉林的電話,激動的蹦了起來:“啊,我是林叔叔,曉林,叔叔想你。”
“我也很想你的,可是你出差了,不能陪我玩,叔叔,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曉林,很想很想你的。”
林崢禁不住流下了眼淚,聲音也有些哽咽起來:“曉林,叔叔出差的地方很遠,暫時不能陪你玩了。曉林要乖,要聽媽媽的話。以後想叔叔,就打叔叔的電話。”
“嗯。”曉林滿意的放下了電話,江碧秋卻忍不住流下淚來。林崢卻久久的貼著手機,渴盼著手機裡傳來那怕是曉林的一次呼吸。然而卻沒有了。這使他再難自禁,淚流滿頤。
在勁爆的背景音樂刺激下,舞池裡的人群踩著彈簧鋼板,瘋狂地扭動著身子,渲瀉著種種的不滿和壓抑。在酒精的刺激下,男人和女人的任何一個肢體接觸,都可能稱為某種暗示,以至於這些暗示在彼此本已洶湧的心海里推波助瀾。林崢也如是。
他很想見曉林,但是他不能,所以他不得不壓抑對曉林的渴望。所以他很壓抑,然而更令他壓抑的事。他幫趙高平還了債,卻還引來謝惠萍和小鳳的質疑。在趙高平告了林崢的刁狀之後,謝惠萍並沒有直接找林崢理論,而是先和小鳳勾通。儘管小鳳委婉地轉達了謝惠萍的憂慮,這使得原本就為了趙高平的事,飽受折磨的林崢越發難以自抑。
當他奪走了趙高平的一切時,他的確有過短暫的喜悅。畢竟趙高平這個名字,壓在他的心頭這麼多年,能扳倒他,無疑是出了心頭這口惡氣。然而當趙高平像附骨之蟻一樣,寄生在他的周圍時,他痛苦不堪。因為就在他為趙高平戴上了一把枷鎖的同時,他也為自己戴上了另一把枷鎖。他和趙高平這個原本不共戴天的仇人,成了息息相關的共同體。
譬如,趙高平的這次捱揍,明顯是欠了水客們的錢。可他偏要說是他林崢指使的。這不是明擺著的顛倒黑白,可偏是謝惠萍和小鳳還都信了。這令他抓狂,但他還不能發作。因為她們之所以信趙高平,而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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