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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著曉林,對曉林的身體不好。他不介意曉林不是他的親生骨肉。因為他知道自己是不能生的。所以能有曉林這樣一個乖巧的兒子,對他來說,無疑是老天在彌補對他的傷害。所以他很珍惜。
他介意的是,曉林和林崢難以割捨,也割捨不斷的父子關係。如果曉林跟林崢走了,那麼他郭得龍顏面掃地是小,他就真的要讓郭家絕了後,成為郭家的罪人。他不能。所以他很小心的呵護著他和曉林,也和江碧秋已有的關係。
曉林常和林崢打電話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他心裡很不滿,且向江碧秋提出這些不滿的。江碧秋始終不忍責備曉林。終於郭得龍發作了。當怒火使他的面容一改往日的慈愛,變得猙獰時,嚇得曉林哇得哭了起來。
江碧秋一把將曉林抱住,憤怒地叫著:“你幹什麼,你想嚇死他嗎?”
“死,死去。不要拿死來嚇唬我。郭家的顏面都被你丟盡了。”
江碧秋先是一驚,繼而挺胸怒呵:“什麼顏面丟盡了,你到是說啊?”
郭得龍指著她的鼻子,就想把多年壓抑的髒話統統傾瀉出來。但是曉林卻抱著郭得龍的腿哭:“爸爸媽媽,不要吵架,曉林聽話,曉林乖,以後再也不和林叔叔打電話了。”
江碧秋聽得難受,禁不住抱著曉林,怒斥郭得龍:“看把孩子嚇成什麼了。自己沒本事,兇,兇什麼兇。”當這話從她嘴裡不假思索,脫口而出時,江碧秋後悔了。因為她戳到了郭得龍最要害的地方。
嗡,郭得龍頭腦發脹,天旋地轉。被江碧秋莫大羞辱的他,終是忍不住扇了她一記耳光。這一耳光,很重,江碧秋一陣暈眩,帶著曉林身不由己,跌坐在沙發上。
江碧秋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指著郭得龍:“你打我。”
郭得龍也感到很吃驚,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服軟的:“我,我,就打了你。你又能怎麼樣?”於是,江碧秋奪門而出。
林崢很憤怒,他想和郭得龍拼命。江碧秋搖了搖頭:“別怪得龍,你是知道的,他很難的。”林崢禁不住嘆了口氣。
江碧秋幽幽地看著他:“今晚我不想回去了。”
雨嘩嘩地下著,撲打著車窗。然而任再大的雨水,也難以澆滅郭得龍心頭的怒火。因為他親眼看著江碧秋和林崢進了一家酒店。他原希望,江碧秋只是找林崢傾訴一下心中的不滿。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失望了,恥辱,莫大的恥辱啊。他羞憤欲絕,直任那心頭的怒火熊熊炙烈……
第二百零一章 跟莊
東電開始異動了,股價已然從2塊盤升到3塊。林崢沒有動,因為那些人尚未將資金打過來。他們只不過將在其他券商裡設的帳戶,轉到虹口。然而,當這些控制了東電一半以上股票的帳戶,突然從各大營業部撤出,無疑引起了他們之前的營業部老總的懷疑。甚至於引起了各個券商總部的懷疑。
因為這些帳戶的擁有者,都是引領股市的大鱷。且不說他們的存在對於營業部的象徵意義。僅他們的交易就佔到了那些營業部交易額一半以上。這樣的客戶流失,對任何一個營業部都是一種打擊。所以他們千方百計的挽留這些大鱷,甚至於設定重重障礙。但是當這些大鱷們義無反顧的將資金調走。令他們無比沮喪的同時,也引起了他們的懷疑。
如此多的大戶,步調一致的,將所設的帳戶,且僅是東電的帳戶都轉移到虹口,這意味著什麼。任是一個再蠢再笨上的人,也能想到東電將要發生或者可能發生的事情。於是,他們開始小心翼翼的收集還飄在那些帳戶外的浮籌。經過多年的陰跌,東電的股價已是慘不忍睹,小散們早已麻木,非倒萬不得已。幾乎不怎麼有割肉盤。於是,當那些遊資湧進東電時,東電的股價開始快速盤升。
老鼠倉,林崢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毫無疑問,這些人透過各種渠道,獲悉了一些什麼東西。他們的搶籌,無疑為林崢將來的拉昇,埋下了隱患。這令趙功名很不安:“該死。他們想低價買,等我們以後拉抬,高價拋給我們。”
林崢微微一笑:“別緊張,這未必就是一件壞事。”
事實上東電的盤面變化,非但引起了林崢的注意,也引起那些帳戶擁有人的注意。當東電開始走出斜坡盤升的行情時,他們心中既喜悅又酸澀。喜的是他們出脫的機會也許真的就如林崢所言的那樣——產生了。酸澀的是,在這種價位進倉的任何一個人,都比他們持有的價位低得多的多。
這使他們很不舒服。他們持有了東電這麼多年,非但沒賺到錢,還虧得這麼慘。而這新些進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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