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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不到小鳳姐比那個老傢伙還狠。”小鳳聞言，痛哭失聲。

眾女臉色大變，頓時想到了可能發生的事。

小嬋探問小鳳：“不是你做的？”小鳳點了點頭。

眾女頓時神情嚴峻，小蘭氣得拍著桌子：“我們寶一樣的護著他，卻想不到被別人給糟蹋了。早知道………”

“你胡說什麼？”

（）

小蘭不由羞慚萬分：“早知道，就留個人二十四小時看著他。”

小葉嘆了口氣：“這也是個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小鳳把工作辭了，這令老闆很不解：“你帳做得很清楚，我很滿意啊，你為什麼不做。哦，是不是嫌工資低啊，這可以商量的。”小鳳解釋是家裡的原故，老闆立時明白，他沒有再問什麼，而是多給了小鳳一個月的薪水。

小鳳呆在家裡看著林崢，但林崢的心卻野了。雖然他依然懵懂，可是卻喜歡起熱鬧，更令小鳳擔心的事，他似乎與江碧秋有某種承諾，時常嚷著要找姐姐玩遊戲換路易十三。

眼見著就要到陰曆十一月初七了，這個日子是林崢二十五週歲。所有的人都為這個日子忙碌著。小鳳對林崢說：“初七是你的生日，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日禮物。”

“路易十三。”

小鳳一陣驚恐：“你真的要路易十三嗎？”

“嗯。”

小鳳閉上眼睛流下淚來，而後睜開眼睛，看著林崢，曉得他並不知道他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徑自嘆了口氣：“好，我一定會送給你路易十三的。你去玩吧。”林崢嚷著有路易十三嘍，就到隔間玩去了。

小葉走了過來：“你真的要送他路易十三。”

小鳳點了點頭。

“那好吧，我們幾個姐妹都湊個份子。算是大家給他的生日禮物。”

“不，我要自己買酒送他。”

“可，你上哪兒弄那麼多錢去。”

小鳳矚著小葉的眸光甚是絕然與淒冷，這令小葉的心狂跳了起來：“你不回真的………”小鳳絕然的點了點頭。

“可是萬一林崢恢復了記憶，你可就完了。”

小鳳嘆了口氣：“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想不了那麼遠了。只要他快活，我就是死了也心甘的。”這話恰被隔間裡的林崢聽到了，他從隔間裡哭著出來，摟住她：“我不讓小鳳死，小鳳好，小鳳對我好。”

小鳳咬了咬牙，淚水從眼中溢了出來：“就這樣吧。”

“你可要想清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這一步踏出去，你可永遠都回不來了。”

“我想的很清楚，就今天吧！”

小葉搖了搖頭，徑自感慨萬千。小鳳肯重操舊業，原本是她最樂意看到的。然而當這一切將要變成現實時，她竟覺得萬分的難過，彷彿她一下子變成了小鳳，從而感到無比艱難的困境。她想掙扎去又掙扎不去。

小鳳穿了件米色的風衣，黑色的翻毛長靴，頭髮剛剛做了離子湯，顯得長髮飄飄，烏黑亮澤，她坐在大堂上佯翻著一本關於女人服飾的雜誌，心中難以自抑的悲哀流露在她嬌嫩的臉上，顯得哀宛動人，楚楚可憐。她沒有上裝，這使得只有十九歲的她展現出她這個年齡段少女最美好的東西，青春靚麗。與那幾位比她小些，濃裝豔抹的姐妹看著更加年輕。有時，她看著幾個姐妹甚是有心，卻看上去十分遊閒的在樓梯上來回轉悠，心中便悽楚起來。

小葉是有些手段的，她曉得大堂的樓梯口，往往是客人必須經過的地方，這裡人流多，最容易接客，而且能住在星級賓館的人絕然是個地道的金主。大堂的經理看了一眼守在林崢身邊的小葉，微微地笑了一下。事實上這裡是不允許招妓的。但是有很多客人都有這種嗜好，也使這種明文禁令，成了一張廢紙。

這時，走進一個三十來歲的手上帶著勞利士，西裝革履的年青人。他在大堂坐了登記，要了房卡，便回過頭來了，驀地看到小葉身邊的林崢，一陣驚疑，徑自走了過去，向林崢伸出手來：“林先生，你好，我是物產的程山，很高興認識你。這是我的名片。”

林崢並沒有站起來，只是機械地握了握手，這令程山非常不悅。他咬了咬下嘴唇，看了一眼小葉，臉上越發地驚詫，他是曉得小葉的，因為他也是她的主顧之一。他想不到林崢會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

“葉媽媽，你和林先生是？”

“是什麼是，你們都是一群臭男人。”

程山不覺釋然，哈哈一笑：“葉媽媽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