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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昌便要撲上去,林崢忙拉著他的胳膊:“昆哥,看在小弟的面子上,放了她吧。我求你了,昆哥。”
梁丙昆站了起來,走到近前:“老弟啊,這個女人想要你的命,你還為她求情。做人不是這樣做法,出來混就要狠。她想讓你死,你就不能讓她活。”
“她還小,她只是一時糊塗。”
“糊塗?糊塗,她還一直盯你的梢,一盯就是好幾天。老弟,她這是在探路,摸了你的規律,就要你的命。這樣的女人,留著她不是禍害嗎。”
林崢心頭一震,他看了看昏死過去的小嬋,又看了看皮笑肉不笑的梁丙昆。一下子明白了,梁丙昆是早派了人盯住自己了的。他是完全可以阻止小嬋向他襲擊的,但他沒有。顯見的他這樣整小嬋,卻是殺小嬋這隻雞,駭他這隻猴了。他越發不能讓小嬋代他受過。“小嬋,我是一定要救的,昆哥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好,老弟啊,你真是明白人。我是費盡了心思相結交你的。你看,為了你我派了不少的弟兄在暗中保護你。圖的是什麼,圖的就是和你交朋友。給你交朋友好啊,你是股神,總不能你吃肉,就讓我老哥眼饞吧。可是你呢?太清高,太自大了,就是不肯交我這個朋友。不過,不要緊,我這個人很有耐心。我能等,而且我很有誠意,所以我還是幫你滅了這個表子,你說我這個朋友還算對你不夠意思嗎?”
“昆哥的意思我很明白,只要你放了小嬋,我一定會和你合作的。”
“好,老哥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說著瞪了阿昌一眼:“還不把褲子穿上,愣在這裡丟人現眼啊。去,到外面打桶水來,把這小表子澆弄醒。”阿昌低下頭來,從地上撿起褲子穿了起來,萬分不甘地到屋外面的水龍頭裡打了桶水來,啪,劈頭蓋臉的潑去。
啊,小嬋呻吟了一聲,痛苦的睜開眼睛。梁丙昆回頭盯著她:“小表子,你應該感謝崢哥,要不是他,就現在就泡在黃浦江裡了。”
“讓我死吧。”
“死,那可不行。我剛答應崢哥放了你,所以你不能死。如果你想死很簡單,我會讓人把你做的事告訴給你老家的人,對,你是項城的。那地方不大,很好找的。我會找到你的父母,不但把你的事情告訴他們,而且會剁下他們的手腳餵狗。你信嗎?”
小嬋驚恐萬狀的看著梁丙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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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謝謝崢哥?”
小嬋憤恨地看了林崢一眼,扭過關去。阿昌走過去找著她的身子就是一腳:“昆哥的話,你敢不聽,你找死啊。”
“嘖,阿昌,你這不是白費力氣嗎。她死都不怕還怕你打啊,省點力氣。把她扔到項城人最多的工地上,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嗎?”
小嬋顫抖著聲音,矚著林崢:“崢,崢哥,對,對不起。”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信驢不吃麥苗兒。”
“她傷的很重,快把她送到醫院。”
梁丙昆把手放在林崢的肩上:“這裡的事,老弟就不要操心。她這個樣子到了醫院很麻煩的,我會專門安排人為她接骨的。我們還是談談合作的事吧。”說著矚了一眼阿昌:“把她送到閔行老李那裡。”
見林崢一臉不安,梁丙昆笑了:“老弟就不要擔心的,老李可是很有名的正骨醫院的大夫。交給他,不會錯的。走,到樓上我的藏寶室坐坐去。”
梁丙昆的藏寶室有三四十平米的樣子,多寶格里擺放著各種造型奇特的石頭,有的還是比較少見的壽山石,還有一塊雕成兔子的和田青玉。一些明清傢俱,式樣古樸,竟也是市面少見的真品。
梁丙昆和林崢分坐在兩把官帽椅上,他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崢哥,咱們坐的兩張椅可都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不瞞你說,我是搗弄文物發家的。為這吃了不少的官司。唉,人哪,在這個世上混都不容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因為我是黑社會的。可貓有貓道,虎有虎徑,我正的做不了,也就只能來邪的了。其實誰不想正大光明的賺錢。唉,可惜已經人在江湖,騎虎難下。崢哥放心,我是不會拉你下水的。而且我和你的合作,絕對是正大光明的。”
“昆哥,請放心,答應了昆哥的事,我是不會忘的,也不敢忘的。”
“明白就好,聽說你在為中正做盤,有油頭就要通知我一聲。”
林崢四處瞧了瞧,梁丙昆笑了:“別緊張,這個屋子除了我,你是第二個進到這裡的人。就外面那些傢伙,能把這些東西當劈柴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