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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支票,掏出派克筆,刷刷地寫了一組數字,交給那個年青人。年青人湊到眼前,滿意地點了點頭,手指彈了一下指票:“兩訖。”便有個人抱著苗趕三的衣服扔到他的面前。苗趕三戰戰驚驚地穿起。
林崢帶著苗趕三就要走,從梭哈的臺子上站起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來,那個人穿著淺藍色的唐裝,笑咪咪胖乎乎地就像一尊彌勒佛,叼著根雪茄,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邊走邊伸出肉乎乎的帶滿鑽戒的手來:“你就是林先生,我是梁丙昆,對儂很是久仰久仰了,怎麼玩兩把,算在我的頭上。”
林崢掃了一眼臺子,籌碼被笊子嘩嘩的笊來笊去,人們的目光也趕著笊子,時而沮喪,時而雀躍,禁不住勾起了一些很久遠的回憶。那還是上高中的時候,校園就流行玩詐金花,大夥的賭資就是現成的飯票。
有一陣子,他很贏了些飯票,一個學期在食堂都沒花一分錢。他有著近乎於達斯汀*霍夫曼所演的雨人那種超常的記憶力,他的極限是能夠記住七幅牌。在這個範圍內,無論你怎麼洗,怎麼卡牌,他都能分毫不差的記住每一張牌的位置,在他面前根本沒有出千的可能。
尤其是當他看到陳杰和他挑釁的目光時,他很有一些與他決一雌雄的想法。這裡是真正的賭場,在這裡賭,就不是兒戲,而是博命,他能看穿每幅牌,卻不能左右牌局之外的許多事情,所以既使他很有一些衝動,也不願冒這個險,何況以他現在的地位,更犯不著冒這個險。
林崢握了一下樑丙昆的手:“謝謝昆哥,你的好意,小弟心領了。有機會小弟一定會捧場的。”
“那老哥就恭候你的大駕了。”
第十四章 超級牌神
林崢載著苗趕三返回別墅,路上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當劉帶角和小鳳看到渾身是傷的苗趕三,兩人既憤怒又心疼。小鳳忙從備用藥廚裡取了瓶紅花油。裉下苗趕三的衣服,塗在淤青處為他揉傷活血,疼得苗趕三呲牙咧嘴直吸冷氣。劉帶角:“死性不改,你怎麼不讓人打死。”
苗趕三生氣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嚇得劉帶角又怒又懼,沉哼一聲,回過頭去,捂著嘴偷偷地哭泣。林崢見了,拍了一下苗趕三的肩膀,直疼得他哎喲了一聲:“輕點兒。”
林崢一聲苦笑,接過紅花油,對小鳳說:“我來吧,我手勁大。這裡不方便,我和伯父到樓上去。”說著便半摻半強迫地帶著苗趕三,踉踉蹌蹌地上樓到了林崢的臥室。林崢關上門,把苗趕三拋到床上,一臉憤怒。
“知道嗎?是伯母給我打的電話。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我要是去晚了,你就是不死也殘廢了。伯母和小鳳怎麼辦。他們很擔心你,你知道嗎。你看看你,剛才對伯母是什麼態度。”
苗趕三低下頭:“我錯了。”
林崢想到劉帶角流淚時小鳳驚恐的樣子,便心疼的難受,他氣地踱來踱氣,真想撲上去揍苗趕三一頓,但是他又不能:“小鳳這幾年很辛苦,還不都是因為你好賭嗎?十賭九輸,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會被它毀了的,到時伯母怎麼辦,小鳳怎麼辦?”
“今天就是手氣背了點,我也不是經常的輸的,有時候我也會贏。”
“你也會羸,那是瞎貓逮住死耗子。不信,我跟你賭,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只要你不出千,我就跟你賭。”
“出千,就你這種水平,用得著出千,詐金花會嗎?”
“會。”
林崢從包裡取出一幅撲克和五萬塊錢,自己留了兩萬,又放在苗趕三面前三萬。他把撲克交給苗趕三:“我暗牌和你賭,看牌加倍,你來洗。”
苗趕三接過牌來,甚是嫻熟地將牌洗好。
“你先發牌,還是我先發牌。”
“你來發,我說過我是暗牌。每把底注一百,一千封頂。”
“行。”
這時小鳳推開門,走了進來,見兩人正在玩牌,一臉驚疑。林崢招了招手:“正好,你來發牌,做我們的見證吧。”小鳳只好從苗趕三手中接過牌,分別給兩人發起牌來。
苗趕三接過牌,總是迫不及待的合在手中拿起,輕輕地搓開一角,然後就根據牌面或拋或押。林崢從來不用手沾牌,三張撲克一條直線的擺在他的面前,他甚至都不屑的去看牌,他只是閉著眼睛,回憶那些牌的位置。他連飛了十來把,苗趕三已經贏了一千多塊。終於,林崢開始跟注了:
“五百。”
苗趕三一愣,他偷偷地搓牌,不由地眼睛一亮,他的牌竟是清一色的QKA,心中不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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