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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也被彈片帶動的熱力嚴重燒傷。
戰友們要給他包紮一下,他一把將掉出眼眶的眼球扯掉,大喝一聲:“快去拿下高地,向連長報告火速增援我們。”說完,劇烈的疼痛使他昏迷了過去。戰鬥結束後,史光柱被送進了後方醫院。由於傷勢過重,他的左眼做了手術,右眼也處於失明的危險狀態。
當時的軍委副主席###同志得知這一情況後,指示總後由全軍乃至全國抽調最高明的眼科醫生,務求保住史光柱的右眼一線光明。但是,儘管軍內外的專家們盡了一切可能的努力,終因傷勢過重,而且由於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史光柱的右眼最終被摘掉了。
雙目失明的史光柱,沒有悲觀,沒有洩氣,相反還經常安慰、鼓勵其他受傷的戰友。當戰友們到醫院看望他時,他輕鬆地說:“相對於那些犧牲了的戰友,我雖然雙目失明,但畢竟還活著。我的眼睛看不見了,但我的心裡是一片光明。”
戰後,中央軍委根據他的英雄事蹟,授予他戰鬥英雄稱號。
史光柱傷愈歸隊以後,就主動與有關部門聯絡,抓緊時間自學盲文。他的英雄事蹟見諸報端後,在社會上引起極大反響。深圳大學破格錄取他為該校的一位盲人大學生。
大學畢業後,他經常在報刊、雜誌發表自己的詩歌和散文,並且在有關部門的支援下,於一九九○年十二月,出版了自己的詩歌專集《黑色的河流》。其中,《小草歌》這首詩被作曲家譜成曲子後,婦孺皆唱,響遍了全國。
肖驍霄說:“其實,史光柱和我們一樣,都是出身卑微的孩子,他的心和我們是相通的,在他樂觀和豁達的背後,其實是無限的酸楚。”
劉梅說:“雖然輿論不這樣說,可是你看看《高山下的花環》中粱三喜,也許我們揣測的是對的。但是一切只能夠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不過,我非常欣賞史光柱那種關鍵時刻勇挑重擔的超人能力,應當說,他的表現足可以讓他成為一個傑出的將領級別人物,可是命運沒有垂青他,倒是讓趙蒙生這種無能之輩尸位素餐。”肖驍霄無盡感慨地說道。
劉梅憂鬱地說:“驍霄,可是對於徐良而言,我卻感覺到有點莫名其妙了。”
民眾熟悉徐良,大概是因為《血染的風采》這首歌:
也許我告別將不再回來
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
也許我倒下將不再起來
你是否還要永久的期待
如果是這樣
你不要悲哀
共和國的旗幟上
有我們血染的風采
也許我的眼睛再不能睜開
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懷
也許我長眠再不能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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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脈
如果是這樣
你不要悲哀
共和國的土壤裡
有我們付出的愛
這首歌裡明顯地看出了一個熱血青年壯志未酬但是充滿了悲情的英雄主義色彩。從表達的情感裡看來,徐良比史光柱的建功立業思想濃厚得多了。也許,這跟兩個人完全不同的人生地位有著強烈的聯絡。
遺憾的就是,肖驍霄和劉梅沒有找到一些官方的記錄,倒是有一些關於徐良自述記錄:
有作者行文寫到:
徐良說得很明白,我得軍功章,最主要因為我是大學生,是典型。
按照他的說法,到陣地以後,的確和越南人打過幾次,但是,戰績如何,他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因為那幾次越軍都不是打的他所在的陣地。就是發警報:越南特工來偷襲了!方位某某某,接著就是往外打,給戰友的陣地火力支援,還有就是引爆定向地雷。
定向地雷是老山守軍的重要武器,它和我們一般認為的地雷不一樣,不是踩上爆炸,而要靠引爆。佈設的方位也不單單是地面,山崖側面,甚至樹幹上,樹洞裡都可以佈設。它是專門來控制道路,火力死角這一類地方的。
越南特工上來,躲到某個火力死角里對我們的陣地射擊或者投彈,認為洞裡打不到他,自以為得計。實際上他所在的位置中國軍隊早就布好了定向雷,甚至可能就在他身邊,只要知道了方位,這邊一通知多少號雷,引爆,有的時候就在越軍身邊爆炸,定向雷的破片甚至可以把越軍撕成碎片。那麼你要逃,逃著逃著這邊觀察所發現越軍進入了某顆雷的控制範圍,再引爆一顆,定向雷在半空中爆炸,破片象天女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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