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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南庫頁島、千島群島及朝鮮北部的許多港口,與日軍展開血戰。僅二十多天,便擊潰了日軍二十二個師團,殲敵六十七萬,使日軍喪失了最後負隅頑抗的基地。
而在中國戰區,自雪峰山會戰之後,國民黨政府軍與中國共產黨所領導的八路軍、新四軍重重包圍了“日本豬”軍隊殘部。
鑑於這種局面,日本“豬天皇”裕仁不得不於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透過電臺向全世界宣佈,日本無條件投降。
世界反法西斯聯盟決定:“在中國(滿州除外),福摩薩(臺灣)和北緯十六度以北法屬印度###之日軍司令官及一切海陸部隊,均向蔣中正委員長投降。”
八月十五日上午,蔣中正致電日軍駐華最高指揮官岡村寧茨,指令他派代表至江西玉山,接受中國陸軍總司令何應欽的命令。後因玉山機場不能用,受降地點改在湖南芷江。於是,蔣中正速電辰溪第四方面軍王耀武司令官及駐芷江新六軍廖耀湘軍長,告知國民政府即派先遣人員前來芷江籌備“日本投降簽字典禮”,要求屆時派員協助,並加強芷江機場的警衛工作。
這是歷史的一個必然選擇:“日本豬”在中國最後的瘋狂因為芷江在雪峰山慘敗,到這裡來受降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了!
這是一個悲壯的揚眉吐氣的時刻: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一日十一時二十分,日本軍機載著洽降代表今井武夫及其隨從在三架中國戰機的嚴密監視和導航下,降落在芷江機場。
這也是一個凝重的驕傲和自豪的時刻: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四時四十分,今井武夫在備忘錄《受降證》上簽字。
這一切,標誌著中華民族洗刷了“日本豬”侵略中國的恥辱!
“雪峰山居然有著這麼一段英勇的歷史,但是,”周勿激動說道:“怎麼我們的小學歷史、初中歷史和高中歷史居然都沒有詳細的介紹啊?這是為什麼啊?”
肖驍霄幽幽地、不無惆悵地說:“這是因為‘運輸大隊長’最終失去了他的公民和他的政權,後來者的所有人當中沒有誰能夠客觀地、公正地看待這麼一段歷史,雖然沒有公然地抹殺這段歷史,但是他們卻有點‘不君子’地在遮遮掩掩、躲躲閃閃地迴避甚至試圖隱瞞這段歷史。”
楊思想感慨地說:“我都讀了這麼多年的歷史書了,今天才知道‘日本豬’在中國的投降地居然離我這麼近。這真是悲哀啊。”
袁丹鳳忽然帶有提醒的味道說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要不然會出問題的!”
肖驍霄和大家沒有什麼奇怪的,這個“問題”,是他們此時此刻無能為力的。除了繼續在溫情脈脈的愚民之路上前赴後繼以外,他們不能夠任何選擇、也無法有選擇的可能性。
因此,李辰鈺不無遺憾地說道:“我們的祖先是因為為了國家命運和民族尊嚴在殊死戰鬥中前赴後繼,可是我們這些不肖子孫卻是為了一個豬欄的理想在成為精神奴隸的掙扎中前赴後繼。慚愧,慚愧啊!”
楊思想不忘廖耀湘將軍雪峰山會戰之後的命運怎麼樣,繼續問他:“廖將軍後來怎麼啦?”
所以肖驍霄繼續介紹道:“抗戰勝利以後,廖將軍和新六軍一起空運到上海待命。一九四六年一月,調往東北內戰戰場,在秦皇島登陸。一九四八年十月,在遼瀋戰役中被後來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上將韓先楚所俘虜。一九六一年被特赦,任全國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專員。一九###年任第四屆全國政協委員。但是在毫無人性的‘文化大革命’的批鬥會上,心臟病突然發作而去世!”
此後,廖將軍的死對頭韓先楚上將,在後來的回憶錄當中有很多描述廖將軍的文字,綜合起來大概是這麼一些:
“廖耀湘被我部俘虜後並不服氣,拒絕和我握手,並說要林彪來,從新再幹一仗。看來他倔強絕不服輸的精神,要是在我軍指揮戰鬥,絕對是一代名將了。”
“我知道,廖耀湘其實並不是真正敗在我軍的手裡,當然他也並不知道他是敗在間諜手裡。”
最令人回味的是,一九七四年九月,韓先楚就向林彪寫表態信並就懷疑張春橋一事檢討,但在他的心中,身為中央政治局常委的張春橋甚至不如國民黨的戰俘廖耀湘,他寫道:“無論我軍吃了新六軍多少苦頭,又怎樣恨死了這個冤家對頭,我都不能不對這支精銳之師和他的指揮官,懷有幾分敬意。更何況這位新六軍的老軍長還是抗戰名將,曾在八年抗戰中出生入死,為中華民族立下了過赫赫戰功。可這‘鱔魚眼’張春橋算個甚麼東西?”
周勿很氣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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