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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和氣話,意思明擺著就是:要一團和氣地解決問題。
劉副書記話剛落音,肖父就搶過話頭,說:“劉書記,您放心,孩子們的路還很長,我們都會替孩子的前途著想的,我看這個事情就這樣吧,孩子認個錯就算了,就到此為止,讓孩子們好好學習就行了。”
凌父也趕緊說:“劉書記,孩子年紀小,不知天高地厚,這次我在家裡已經狠狠地教訓過他了,我想他以後也不敢了。”
劉副書記其實也只想讓雙方父母息事寧人,既然雙方都這麼說了,看來問題算是圓滿解決了。於是就對凌峰說:“凌峰,這次的事情確實是很嚴重的,經學校黨委決定,依然保留你的學籍,看你今後的表現,再做相應的處理。”
凌父嚴厲地對凌峰說:“凌峰,向肖驍霄道歉!”
凌峰看了肖驍霄一眼,站起來,向他鞠了一個躬,低聲說:“對不起!”
肖父說:“老凌啊,我看他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就不要責怪他了。”
凌父嘆了一口氣,說:“老肖啊,還是要對他嚴厲一點好,不要太為他開脫了。”
接下來,凌父和自己的兒子一起,向凌峰的班主任表示歉意。凌父並對劉副書記表示感謝,感謝學校挽救了自己的孩子。
總算從學校辦公室走了出來,凌父邀請肖父到外面的餐館吃飯敘舊,兩個孩子自然跟隨。四人坐定,聊了開來。肖父笑著說:“老滿,你知道嗎,當年啊,你可是在你凌叔叔的脖子上尿過尿啊。”
凌父哈哈一笑,說:“老肖啊,這個事你還記得啊?唉,孩子們太小,他們可能不明白。”
是的,肖驍霄和凌峰兩個人確實是雲裡霧裡的。原來,十多年前,肖父和凌父都是一個單位的,就是在那個長河大山子水電站。大山子水電站地處雪峰山餘脈大山深處的一個叫羅溪鎮的小城鎮。凌父是羅溪鎮附近的月溪鎮上土生土長的,當然不妨預先交待一下,兩個鎮之間隔著區政府所在地江口鎮。而肖父是長河另外一個鄉的人。後來,肖父要調走了,就這樣兩人分開了。在那個水電站,肖父和凌父,是要好的同事兼哥們來的。至於肖驍霄尿尿在凌父的脖子上,那是肖父一次回老家探親,回單位的時候,帶著肖母和肖驍霄到單位去。而那時候,交通不是十分地方便,由於山洪爆發,沖毀了一段山裡公路,凌父就到另一端接自己的同事。他讓肖驍霄騎到自己的脖子上,翻山越嶺,到另外一端去乘汽車。山路很長,肖驍霄就在他脖子上睡覺了。那時肖驍霄才兩歲,不知道怎麼自控小便,結果就尿了一泡在凌叔叔的脖子上。肖驍霄覺得很不好意思,連忙給凌父倒茶,表示賠罪。
凌峰顯然開心不起來,儘管這件事情在出乎意料當中暫時平息了風波,可是,畢竟還是自己在這件事情當中理虧,一時間鬱悶之極。凌父對凌峰說起了一件事情,他說:“凌子,當年驍霄還救過你的命啊,要不是他,也就沒有現在的你了,老爸我也不知道怎麼活啊。”
肖驍霄和凌峰又一次雲裡霧裡起來。原來,也就是他們兩個小子在三歲的時候,兩個父親經常帶著他們各自的寶貝兒子到水庫邊的馬路上去散步。一天傍晚,兩個父親聊的開心,一不小心疏忽了兩個小混蛋,等到想起來了的時候,倆小子不見了。找了一會兒,就聽見稚嫩的肖驍霄在嘶喊著“爹爹,爹爹……”兩個心急火燎的父親飛奔過去,在馬路的一個拐彎處,看到了這一輩子他們不能夠忘記的一幕:斜坡上,凌峰兩隻手死死地抓住肖驍霄的一隻手,而肖驍霄另外一隻手死死地拽著一刻小松樹,嘴裡在著急地喊著“爹爹”。而在凌峰的腳下,就是深不可測的水庫。倘若一個小孩子掉下去,就是神仙也沒得救了。
兩位父親拉起了兩個孩子,他們才發現,那棵小松樹的的根已經鬆動了,再遲到一會兒,恐怕兩個都沒得救了。三歲的孩子已經能夠說清楚事情了,原來,兩個小傢伙玩得開心,也不知道怎麼就逃離了父親們的視線範圍。到了這個隱藏於密林深處的馬路,兩個人就有點慌張了。兩人也搞不清楚方向,不知道往那裡走。這時候,小凌峰腳底踩到了路邊的一個石頭,跌了一跤,就滑到斜坡上,自己抓住了一棵松樹,嚇得哭喊起來。而肖驍霄則去拉他上來,不小心也滑了一下。於是,小凌峰又往下滑了一段,肖驍霄只好自己一頭死死拉著凌峰,另一頭死死拽著那棵小松樹,同時大聲喊叫。
就這樣,凌峰這斯現在才知道,自己和肖驍霄在十多年前還有這麼多的淵源。更沒有想到,十多年以後,兩人竟然是在沖沖打打中認識的,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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