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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只是出於他自己的謹慎,或者是洪三的指派。
這祥一採,林宛如就不需要去死。信件巳經到了杭州,要不了多久。林鳳翔就該來王城把林宛如帶走了。到時候這個大麻煩就要消失了。
而想要知道鬼眼的事情林宛知不知情有兩種方法。
第一種方法。就是直接審問已經就擒地鬼眼,這條顯然是行不通的。鬼眼的骨頭硬到不可能再硬了。尤其是在這個他所痛恨的人面前,更加不可能回答他任何問題。
第二種方法,叫才他讓漢方做的事情。
漢方跟隨著雄闊海,深深知道雄闊海地脾性。他這個人最喜歡笑,就算是面對仇敵,也是如此。惱怒這種表情在他臉上極少出現,他頂多是顯出不耐。厭煩而巳,而他臉上一旦顯出惱怒,那麼即使是再清淡地表情,也意味著有什麼極為重大的事情某個地方不對勁了。
所以,漢方一看到雄闊海這個樣子,趕忙閉嘴,一句話也不敢說。
漢方跟隨雄闊海已經整整十年了,他地煉器術完全是靠雄闊海雄厚財力的支援,才能夠達到今天。所以,可以說他是雄闊海一手栽培起來地,親信中的親信。
但是,正是因為跟雄闊海相當的親密,漢方對於雄闊海的真實性格知道的越發清楚。他這十人外寬內忌,看似斯文儒稚,實則心很手辣。
所以,漢方在跟著雄闊海的這十年內,儘管一直都忠心耿耿的為雄闊海辦事,但是他總是儘量讓自己遠離雄闊海地決策中心,儘量不要接觸太多機密的事情。因為他知道,任何一個知道雄闊海太多事情的人,最終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然而,選一次看到雄闊海的這個惱怒的表情,漢方便馬上知道,這一次自己似乎無可奈何的陷入了一個自己一直避免陷入的局面當中。
一種不群的預感在他的心中隱隱約約地閃現出來,“這次不會就要死在這件事情上了吧?”
對於漢方心中所想的這一切,雄闊海並不知情,他在椅子上坐了一會之後,看了看沙漏,站了起來,說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進宮了。”
“何總管,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我們大當家對朝廷封賞這事看得很重,還特意換了身新衣裳。”
洪三牽著穿戴一新的黃河山走了進來,對何保打了個乾笑道。
黃河山也趕緊跟何保行了個禮,然後有蒼緊張,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何總管,真是對不起了,黃河山從小在山野長大,這輩子見過最大的官,也不過是個總兵。誰想到,今天還有機會拜見陛下,還能當個什麼冶煉員外郎。黃河山心中惶恐得很,還望何總管等下多多照看,不要讓我老黃在陛下面前出什麼醜。“
“好說,好說。“何保看了看天色,站了起來,“兩位,天色不早了,我們趕緊動身吧,可別讓皇上爺等著。“
說著三人就一起動身,前往皇宮。先是騎馬,進了禁宮範圍之後,便下馬來走路。一路上三人說說笑笑,心情都極為輕鬆。
然而,剛一進入禁宮之內,洪三便聽到一件刺耳的金玉相鳴之聲,他於是奇怪地問何保,“何總管,你聽到什麼刺耳的聲音了嗎?”何保長大耳朵聽了一陣,說道:“沒有啊。”
“大當家你呢?”
黃河山也仔細地聽了一陣,搖了搖頭,“沒有啊,小三你耳鳴吧”
“是我耳鳴嗎?”洪三皺了皺眉頭,再仔細聽了聽,他終於知道了,這聲音不是從別處發出未的,而正是從乾坤袋中的龍牙劍身發出未了。
“無緣無故龍牙劍怎麼發出這種奇怪的聲音?難道被宛如給說中了,何保真的在搞什麼名堂嗎?”洪三心裡這樣想著,轉過臉看了看何保。
何保見洪三停住,便故作關心地問道:“洪大人怎麼看上去臉色不好,是不是身體不好?如果是的話,不妨剄我房裡去體息吧,我單獨帶著黃大人去面聖就可以了。只不過是走個過場,費不了多少時候的。”
洪三原本心裡有些疑惑,聽到何保這麼說,這疑心便夫消解了大半,“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再者,就算何保想要搞什麼名堂,我不但有殺人七術在手,還有飛宏與海蘭襄助,我也不怕他。”
心裡打定這個主意之後,洪三便放寬心,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不妨事的,只是突然有點耳鳴而已,我們進宮去吧。”
不多時,兩人從東門進宮,一直走到御書房。
洪三和黃河山進門一看,御書房裡一個人都沒有,不但皇帝不在,連太監和宮女也一個不見。洪三當即心裡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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