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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海外修真派的平衡局面,只能透過大力援助其他島嶼來實現了。
心裡下定主意之後,雄闊海點了點頭,對碧連天說道:“一切就聽先生的吧,先生去辦就是了。”
雄闊海便站了起來,走進內室。
進入一棟暗牆之後,雄闊海笑著看著一個被關在籠子裡的人,問道:“明王大人,好久不見,這裡地天氣還適應嗎?”
鬼眼躺在籠子裡,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嗎?”雄闊海笑著走近籠子,敲了敲那用特殊材料做成的籠子,然後繼續說道,“因為我知道你有做我忠狗的潛質,而現在正是我要用到你這條忠狗的時候,而這個……就是我要獎賞給你的那根骨頭。”
聽到這裡,鬼眼猛地張開了眼睛,然後看到笑盈盈的雄闊海的手心託著地,正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殺人七術的劍意。
第十二章 第七節 我想家了
“也許我們該去那個地方查一下?”海蘭不是很確定地看著張巧稚,說道。
張巧稚想了一陣,點了點頭,“對,只是我們怎麼做才能夠不被‘聖徒’組織的人發現我們呢。”
海蘭眨了眨眼睛,問道:“你可以把我們化妝成白人嗎?”
“化妝成白人?你的意思是……”
海蘭答道:“既然電視臺報道了這件事情,那麼就很可能會有別的電視臺的人也來調查這件事情,不是嗎?”
海蘭這麼一說,張巧稚頓時明白了,她於是趕緊連連點頭,“嗯,這主意不錯,那我們就趕緊開始吧。黃種人化妝成白人,這可要費不少功夫才行。”
四個小時之後,張巧稚和海蘭出現在了慕尼黑警寨局。
雖然已經完全變裝,但是張巧稚為了跟警察更好地打交道,她還是保留了自己部分的美,至於海蘭則被完全打扮成男人婆,槓著個攝像機走在身後。
而事實上,張巧稚的策略也十分奏效,負責接待他的警察一著到她的美貌,就顯得格外熱情。當聽到張巧稚所要調查的事情之後,這位警察馬上說道:“哈,小姐,我不是想掃你的興,但是你們查不出什麼來的。我們的同事們都在說,他父親的案子我們查了二十年。現他兒子失蹤得比他老子還要神奇,這次恐怕要查四十年了。”
張巧稚聽到這位警察這麼說。便笑著用流利的德話說道:“我們可不想將這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我們又不是警察。我們電視臺正在拍一組關於神秘事件的紀錄片,我那討厭的肥上司,大概是因為性生話不協調的關係,所以毫無頭腦地把我們從柏林打發到這裡來,拍攝這件事情,希望您可以安排一些相關人士跟我們談一下。”
警察想了一會,然後笑著點了點頭,“好吧,看在您千里迢迢從柏林來與我相會的份上。”
“您真浪漫。”張巧稚笑了笑。然後回頭衝著海蘭做了個OK的手勢。
當天下午,這位警察便帶著她來了事發觀場,將報案人。以及幾位知情的鄰居都叫了過來。
當看到攝像機正照著自己,這幾位平生都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的小市民,全都顯得格外地興奮,剛一坐下來,就羅裡八嗦說了一大堆。但是幾乎沒有一句是張巧稚所想要聽的。
所以,她先耐著性子等這些人將自己的表現欲發揮得差不多之後,才問道:“我們剛才聽到你們見過那個儀器,你們可以告訴我那個儀器是什麼樣子的嗎?”
“是一個這麼大,好像籠子一樣的東西,它的材料好像很特別,具體是什麼做的,我們也不知道。”這幾個人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那儀器的大小。
張巧稚又接著問道:“你們是在哪兒看到這個儀器的?”
“是希勒帶我們到他們家的地下室去看的。他說他一直以為這只是他父親所寫的一個失敗模型而已。但是他看了他父親留下的筆記薄之後,他才知道這是個了不起的大發明。”
“對啊。那小子還跟我們說要召開記者會呢,不過被我們嘲笑了好一通之後,好像打消了主意的祥子。誰知道沒幾天竟然就發生了這種事。”
“你們看到這個儀器的時候,希勒是否有運轉它給你們看?”
“沒有。”這幾個人一起搖頭,“他說他只知道這是個了不起的儀器,但是他不懂得怎麼發動它。”
“你們剛才提到一個筆記本,希勒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從這本筆記本上得來的,是嗎?”
“是的。”
“那本筆記本上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