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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個黃衣侍郎,下頷白滑無結,分明乃是太監,支七暗道這衰帝倒學得似模似樣。那二個黃衣侍郎扯了嫩稚聲響,眾人立時靜了下來,只聽道:”有請皇上皇后娘娘,有請司禮!“話音方落,那磬聲鐘聲湊響,雅樂慶慶不絕,繞樑有韻。
只見靈均郡王一身大紅吉服,臉上也紅撲一團,扯了喉嚨嚷道:”納何氏女為皇后,命蘇宗正、貓武館等持節納采。“說罷,那瑣吶悠揚一吹,殿中有一文生與貓武館同步奉旨,又有二名侍郎遞過二百杏黃錦旗,各書”節“、”問名“三字。兩人拜叩之後便同步出門,不一會兒,便見數十名彩妝宮女,十數名侍衛手持杏黃幢罩、彩仗在旁,扶著一鳳冠霞衣、腰繫大紅繡花的女子上進殿。之中又有老翁老婦二人,也是錦衣麗服,想必是那皇后父母。此時有二名宮女,持團龍幢,自偏殿中遮出一人,頭戴通天冠,身著錦黃龍服,生得是溫潤秀白,雖不高大,卻隱隱有文氣,正是衰帝無名。
靈均郡王上前,牽了那紅綢與衰帝無名,又宣了那拜祭天地之大禮。便自一旁宮女捧過一青玉合巹杯,那杯甚大,青玉通透,縷空雕了龍鳳一雙,正面有陰篆幾字,乃”溼溼楚璞,既雕既琢。玉液瓊漿,鈞其廣樂。〃。衰帝無名與何皇后交臂相飲,正見衰帝白臉泛紅,眼中喜悅悅躍光,那何皇后雖尚遮著紅紗,但已輕揭一角,露出白淨肌膚,玉手輕抬,羞羞可人。大禮既畢,靈均郡王又高聲宣道:“送皇后回宮。”那一干彩妝宮女扶著何皇后輕挪蓮步,碎碎的走過偏殿,向後宮行去。
靈均郡王在旁候著,見狀高扯一聲:“開宴!”,方才那些捧盤執杯侍女,又捧了一盤盤珍餚上殿,在那賓桌一擺,都是些山珍海味,又有碧蓮藕、白蓮籽做成的甜湯,最主要那道菜,便是靈均郡王早先著手的萬鼠宴。只見那鼠肉,有粉蒸,有油炸,有胭脂團粥,有酥炒麵筋。一揭蓋,俱是色香味齊全,騰騰熱氣,饞得一干貓眾口涎晶水,只有那支七望著同類屍首,不知將如何下箸。
說是開宴,衰帝未下箸,那個敢先。卻說那衰帝自端了杯酒,敬了賓客一杯,便道:“我今個真高興,剛才看我娘子,哦不是皇后那一抬手風情,便有一詩,吟與諸位聽聽。”
衰帝取出一磬,邊敲邊唱道:”黃鳥飛飛去復回,鮮紅嫩碧破蒼苔。
春風初識才交語,一片花心羞捲開。“玉階之下群臣之自大聲叫好,那此來賓也不自拍手稱讚。猶是那月老侍女李姍姍,與水吉祥月眉天女,都說衰帝這詩道盡了女子風情,又語了兩人相逢場景,可誦可傳世。
衰帝無名聽得神采飛揚,大讚了她倆才情,又把眼光定在支七身上,與靈均郡王道:“你這是你那佳婿,為何不與我今日同婚?”
靈均郡王聽得了額門紅光大盛,衰帝此言,無異殊榮,但道:“微臣區區,那敢與皇上同日。”
衰帝無名釋然道:“哦,我忘了你要當我司禮,若是同日,你這老丈人如何分得身來。”又對支七道:“來來,既是靈均看上的佳婿,必然是文武全才。”
支七他方才在桌下偷偷看了下《雲夢唱隨》,應聲便上道:“皇上好詩,在下、草民記得皇上昔日有詩,雲:江南行盡綠已深,一夜春潮夢不真。猶記青衫同白傘,梨花舟上並肩人。想必是與皇后昔日同遊,方又作出上面那鮮紅嫩碧之句。”
衰帝無名大喜,拍了拍案,對靈均郡王道:“好啊!人才,真是一表人才,明日你叫他在翰林院掛個名。”
衰帝既然嘉獎,那阿杏郡主更是不勝歡羞,座中那一干文武官員,把支七贊罷,又賀阿杏郡主,又賀衰帝收得這絕好人材。一時間,賓主歡欣,把杯舉起,把箸抬高,各叉著鼠肉山珍,吞了碧荷仙酒,直拼個面紅鼻赤,高呼低喝。
那日,銀蝠大王一干人自天地少男之宮出來之後。種玉者莊心婺先與銀蝠大王作別,說是要去那天然宗一遭,打探個底細,看能否把門徒收用。而那澍霸原想隨那種玉者同去,卻被銀蝠大王拉過,說是風聞他與衰帝無名有些關係,正好去那婚宴。霸紅顏自是不便與種玉者同去,是此三人便路騰雲駕霧。
不時便到召州城之上,澎霸想起弘憫與和君持,便一股怒火,央住銀蝠大王,要與那弘憫一個教訓。
銀蝠大王桀桀大笑,此話真合他心意,這東南一界修真,也不外劉家堡與那些寺廟,如誅了弘憫便壓了一頭。想罷銀蝠大王按下雲頭,施了“陰波之眼”自空中照向開元寺,把裡裡外外看個明白。見得弘憫正在後山與一女子糾纏,銀蝠大王啞聲失笑,與澎霸道:“你自下去討個道理,我在這處替你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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