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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兩人死心不息,莫非這安徠便是你們遮人耳目之名?”
那七對火焰之翼怪神與四臉四翼的怪神,噶噶大叫,齊道:“蠢才,憑你也敢直呼我主之名!”
屍棄大梵天王把臉一轉,道:“你們又是何方妖怪,敢來金剛山作亂。”
溼婆哈哈一笑,催動了白牛過來,道:“我來介紹一番,他們乃是七天使之二,七火翼的乃是戰天使撒拉費,四翼的乃死亡天使艾利爾。”
屍棄大梵天王背上九曜,一一輪轉,心中忽而焦燥起來,他若是二大化身俱在,溼婆與毗溼奴自不是敵手。但那賢護菩薩,遲遲未下,也不知是何故拖了時機。
而毗溼奴呵呵輕笑,道:“逆子,還不交與世界主之印。昔時釋迦如來尚在,自讓你幾分,如今釋迦如來不在此世界,護你不得了。”
溼婆也道:“不錯,當時與我相爭世界主之位,卻讓釋迦如來把我派到那空虛無人的色究竟天當個大自在天主,雖也名叫世界主,看護那些終日吃齋唸咒的修行菩薩,憑的無聊。”
屍棄大梵天王叫道:“毗溼奴,我雖自你臍上蓮花而生,只不過借個道口,也配稱為我父。”
毗溼奴那蓮花上的巨蛇突的抑起頭來,吐了一團混沌之氣,只見得帝釋天那些天眾、連四大天王也倍感莫明壓力。這毗溼奴之蛇,乃這天竺一切眾生最初始祖,便是飲光仙龍也得退位自稱後輩,自是有血脈之靈應,連阿修羅眾也一時匍匐在地。
屍棄大梵天王忙於心靈尋找賢護菩薩下落,只如石沉大海,毫無回應。此時,寶積菩薩知是再也不可久等,率眾飄了上前,向溼婆道:“大自在天主,你此言差兮,如來讓你在色究竟天為主,乃是色界中最勝處,何出怨言。”
溼婆呸了一聲,道:“寶積賊驢,你也是在我那天中待過的,好沒大沒小。不教訓你一下,也不知我的威力。”青項上一振,那條男根般的肉蛇飛了起來,一展有數萬里長,卻是無頭無尾,無眼無竅,縱體便是一衝,往寶積菩薩撞去。
那寶積菩薩緩緩合十,眉間顯出一妙寶摩尼珠,散出珠光寶氣,一時托住那肉蛇,嘴上說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溼婆更是哈哈大笑,道:“愚味之言!”四手之中丟擲一蓮花,套在那肉蛇之頂,一時碾輪劇轉,那寶積菩薩眉間寶珠,吡哩有聲,將要不支。善力菩薩忙拍了飛象上來,也應聲丟擲寶輪,當空打向那朵蓮花。
帝釋天見駐世菩薩出手,也自高叫一聲,揮劍而羅侯阿修羅王斫殺起來,卻被毗質多羅阿修羅王迎住,道:“我的好賢婿,岳父陪你走一番。”哈哈大笑,日月珠當空而出,鬥個不休,那舍脂夫人臉色緊張,在兩人之旁亂飛,想叫又不敢叫,又不敢出手,但恐有一傷著。
戰天使撒拉費撲開七對火翼,與溼婆說道:“這和尚就交我了。”也不待言,七對巨大火翼向把半空包住,裹了寶積菩薩與善力菩薩。死亡天使艾利爾也陰惻惻一笑,身上無數眼,一一發出慘白之光,遍射半空中的梵天眾,一照之處,便有一大堆梵天眾哀叫化為白灰而死。那屍棄大梵天王急怒,九曜齊發金光,便要飛去討打,那毗溼奴與溼婆見狀,卻先迎了上去,道:“卻尋個誰,還是與我們來再打一場。”艾利爾見狀,陰聲冷笑,便撲向法喜菩薩、水天龍王、堅牢地神等人,水天菩薩與持地菩薩見狀,自也把法寶施開,與之相鬥。
那邊羅侯阿修羅王、化曼阿修羅王、勇健阿修羅王也自擇了對手,衝殺叫去。火天阿耆尼見得溼婆、毗溼奴二人也在,暗自驚懼,一旁退縮,便悄自飛走。不過數百里遠,卻自金剛山西北方一輪大日升起,火焰騰騰如蓮瓣,中有一佛陀模樣,正是大日如來歡喜佛,雙手結印,圓髻螺紋,坐膝之處有一空行母赤裸伏跪附於其上。身後又有一金剛,背生一四方寶輪,一一虛線如軸,流轉不息,周身為暗藍之色,有四首二十四臂,紅白雙腳,也擁抱一四首八臂的空手印大明妃。
阿耆尼吃了一驚,把三角火輪打去,卻見那空手印大明妃回頭一吞,吸進嘴裡,嚼咀作響,天火在嘴中閃吐,不過半響便叫吞下。那大日如來歡喜佛忽作女聲,道:“你可願歸依我門下?”
阿耆尼望見那金剛山搖搖欲崩,善見城悉數崩壞,那屍棄大梵天王以一敵二,被毗溼奴與溼波二人打得面青皮腫,十六駐世菩薩缺了賢護大菩薩,也不知能如何,只覺得大勢以去,忙伏而一跪,道:“願從,但不知我主名號?”
大日如來歡喜佛又作威嚴男聲,道:“吾乃大日如來!”說罷往阿耆尼額上印了一火焰印,道:“你先退下,向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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