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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怒虎寨佔地方圓數里,只生活了五百多號人,除去居住的木屋等建築外,還有巨大的空地,其中最大的空地就作為了平時練武的演武場,足有千步見方,容納一個指揮營五百人練武不成問題。
演武場上,站著整整四百三十二號人,身上要害處都綁了木塊,雖然穿戴不一,高矮胖瘦不同,但此時站在一起卻有股壯烈的氣勢,甚至空氣中隱隱有血腥氣味,好像這些人剛才與敵廝殺過一場,很有些精兵的味道。
演武場這邊,這兩日突擊建築了一座高臺,站在上面,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演武場所有人,田無忌等人就站在那裡,腰間懸劍,一手叉腰,目不斜視,比臺下那些山匪站得都要規矩。
許宿和鐵手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這會兒都站在高臺上俯視所有人。
怒虎寨除了老弱病殘和婦孺之外,所有頗有力氣的人都排列整齊,手持木槍,這批木槍都是三日前突擊製造的。
林綰綰領著陸元松和胡盈兒走上高臺,許宿和鐵手都上前打了聲招呼,而田無忌、黃天霸、李堂玉和管炎這四人似乎沒有看到陸元松一般,站得筆直。陸元松分明看到田無忌在跟他使眼色,似乎想說什麼,但因為忌憚林綰綰,連話都不敢說。
陸元松可不懂得田無忌眼神裡的意思,直接忽略掉了。
“成什麼體統,沒叫你們上前你們為何上前?”林綰綰看到許宿和鐵手向陸元松見禮,立刻美目一瞪,厲聲呵斥。
“將是兵的榜樣,要想帶好兵,就要以身作則,幸虧這三**們去療傷,沒有在我手下訓練這些匪眾,否則,按照軍隊裡的軍法,你們隨意的行為至少都是罰五十軍棍!”
“綰綰!”這林綰綰的眼淚威逼下,陸元松不得已將姑娘二字去掉,稱呼其閨名:“你似乎太嚴苛了,那些都是高手,沒有犯什麼錯,怎麼能隨意呵斥。”
“陸元松,你是不是不想要精兵了?”林綰綰在人前,是一副巾幗英雄的樣子,英姿颯爽,豪氣沖天。不愧是魔女,在聖龍教當聖女的時候,她魅惑眾生;在怒虎寨前,是世家大小姐的跋扈;在聚義堂內,是深閨女人的嚎啕大哭和泫然欲泣。
“當然想要!”陸元松有些同情地看著田無忌等人,總算知道剛才田無忌對自己使眼色的意思了。
“那你好好看看,這場賭局你輸定了,要為我做牛做馬!”
“做牛做馬?”陸元松腦海中想起三日前與林綰綰對賭的時候,說過如果林綰綰贏了,她說什麼他都照做,但是做牛做馬這話似乎過於誇張了。陸元松暗暗琢磨,林綰綰這個丫頭不是還在記仇吧?
“旗來!”林綰綰可沒理會陸元松的小心思,她小手一揮,站在一旁的田無忌立刻送來一面紅色大旗,旗面繡著一個大大的‘陸’字。
林綰綰接過大旗,上前幾步,走到高臺最前邊,舉起大旗,朝左一揮,提氣嬌喝道:“令!”
“殺!”四百三十二號人同時跨前一步提槍猛刺,隨後又跨前一步,木槍一旋,槍頭後刺,槍尾如棍前劈,然後收腳並列,木槍回豎,如果不是前進了兩步,簡直跟沒動一樣,臉不紅氣不喘,動作整齊劃一,彷彿一個人揮舞出來的。
看得陸元松都目瞪口呆,這些人難道就是三日前那些做什麼事都手忙腳亂、毛毛躁躁的山匪?
“令!”林綰綰大旗右揮。
四百三十二號人手中木槍朝半空一拋,然後同時接住,當然,由於拋的高度不同,接到木槍的時間就有差異,甚至陸元松看到有幾個人手中木槍都沒接住掉了。
接住木槍的人立刻在手裡旋轉起來,如猴子耍棍,轉了差不多二十個圈,陸陸續續停下來,收槍站好。
“一百五十號、一百六十三號、兩百七十二號……”林綰綰小臉上彷彿披了一層寒霜,嬌聲喝出十數個號碼,隨後猛然道:“出列!”
立刻有十數個**步走到佇列之前,一個個臉色漲紅。
“處罰十軍棍!”林綰綰的目光瞟向田無忌、黃天霸這四個原本站在高臺上的先天高手,目光十分嚴厲。
田無忌四人對視一眼,拿著楠木棍走下高臺,連連託了十幾條木凳放在那些出列的山匪前。
這十幾個山匪遲疑了瞬息,紛紛趴在木凳上。
“打!”林綰綰厲聲喝道。
嘭嘭!田無忌等四位先天高手滿心不忍地握著楠木棍狠狠拍打在這些山匪屁股上,發出沉悶地碰撞聲,每打一下,山匪都慘叫。
“兵書上都說,治軍要公正、嚴明、賞罰分明,設定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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