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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離開了祭廟,陸玄的話他沒有放在心上,等他達到武聖的境界,不知是何年何月,也許改朝換代都說不定,眼下,他也不求得到陸氏這些先祖的幫忙了,顧好自己再說其他。
康王五十大壽,陸元松在陸元方面前曾說要準備一份令康王驚喜的禮物,還有一天時間,自然要認真準備。
什麼禮物能夠讓康王驚喜?陸元松也不知道,他當日在陸元方面前說要自己準備禮物,純粹是爭強好勝,跌一下陸元方的顏面,並沒有計劃,事到臨頭,他的腦筋轉動,為康王的禮物耗神。
回到長春園,吃過中飯,陸元松就問胡盈兒。
“盈兒,你說,什麼禮物能讓那些權貴稀罕?”陸元松清楚地知道,胡盈兒的心智真正來說相當於人族七八歲的孩童,而且來自天狐谷,就算天生地養頗有智慧,也不可能懂得很多人情世故,陸元松這般問,只是抱著萬一的希望罷了。
果然,胡盈兒搖搖頭,小手託著自己雪白圓弧的下巴,甜膩膩地說道:“松哥哥你也是權貴啊,你說你稀罕什麼呢?”
“我算什麼權貴,無權無勢又沒錢。”陸元松嘆了一口氣,他有些後悔在陸元方面前誇下海口了,他根本不會準備禮物。
“如果我是權貴,我會稀罕什麼呢?摘下一顆天上的星星?天材地寶?美酒駿馬?神兵利器?字畫古玩?”
“傳聞康王其實是一個儒士,曾拜著名大儒洪文淵為師學習數年儒道,甚至為自己起了個雅號,喚作舉卮居士,這些年在朝廷也是力挺宰相司徒玄機施儒政,是文派人物,那我就送於字畫有關的禮物祝壽。”
陸元松腦海曾消化了陸氏先祖一位大儒的學識,此時翻湧起來,一首詩靈光一閃。
“盈兒,給我研磨!”
可惜,胡盈兒不是真正的侍女小青,哪裡會研磨?東院主臥的書桌上倒是文房四寶俱全,可很久沒有動過。
陸元松親自動手,在硯臺裡倒了一點水,細細地研磨出墨粉,足足小半個時辰,才磨出一硯臺的墨水。
他鋪開宣紙,鎮石壓住,拿起狼毫筆,蘸滿墨汁,醞釀一番,提筆在宣紙上寫道:
天付生花筆一枝,鸞箋蝸液寫淋漓。名都最憶二分月,舊曲曾傳十舉卮。搜剔楹聯騰眾口,廢藏文獻更誰知。壇壝大老巍然重,為俠為儒信足奇。
一字一句,工工整整,雖然沒有什麼名家風範,但對於陸元松而言,足矣。
“不過,文武雙全,武功已經日趨佳境,可文字……看來,這方面以後需要多多磨礪,什麼時候心血來潮想去科考,文采再好,字寫得一般,就不可能奪到解元、狀元公。”
陸元松再為自己定下一個生活常規,除了習武修道,還有練字!
“本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好,這首詩就作為禮物送給康王!”陸元松待宣紙上墨汁乾涸,帶著胡盈兒隔了兩個月再次下山,直奔飛龍街一家書畫店,讓掌櫃的將字裝裱起來。
裝裱字畫頗耗時間,至少也要兩三個時辰,陸元松覺得無趣,就在書畫店中閒逛起來,倒是看到了許多名人字畫,連陸遜也有幾份墨寶放在此處出售。
陸元松知道,當代文學,有十大家,孔周王李陳袁洪趙餘華,這都是傳承了不知多少年的家族,真正稱得上是書香門第!
甚至孔周王李陳這五家,自稱血脈來源於上古聖人,是聖人家族。
不過,當朝宰相司徒玄機的名聲直追上古聖人,據說三十年前科考一篇文章引得儒廟中百聖泥像震動,去年著作《大玄傳》刊行天下,文氣無人可及。
文學廟宇,當今天下,自然是首推司徒玄機,其次,有太師周臻,再者有康王之師洪文淵、趙哲煥、餘九月、袁素等等出自十大家的著名大儒。
陸元松翻開這些大儒的作品,覺得這些大儒的見解實在精闢,有深究探尋的衝動,不過,陸元松還記得正事,大致瀏覽諸多大儒的著作後,時候不早了,掌櫃終於將裱好的字呈上來,陸元松付了銀子,回到長春園。
吃過晚飯,他沒有再修煉,而是焚香沐浴,靜養身心,徹底地放鬆自己,勞逸結合,才能更有效率。
他晚上也沒有打坐,而是飽飽地睡了一覺。
第二日清晨,他在廣場上慢悠悠地打了一套千絲羽化掌,然後吃早飯,備好包袱,與胡盈兒一起下了山,到陸府,陸元文、陸元方和陸元琪都準備出發了,馬車早已備好,禮物用箱子鎖上。
四輛馬車,陸府三兄妹一人一輛,陸元松怎麼忍心讓胡盈兒坐在車轅上,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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