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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宗這個門派,絲毫不像那些對性命生殺予奪的修道宗派,他們似乎恪守賢德,如讀書人一般,儒家的讀書人是滿口子曰,而他們滿口道德經文,哪怕鬥法也是如此。
劍宗也很講規則,十數名一襲白衣的劍宗弟子擺出了劍陣嚴陣以待,圍繞著十數人的人卻是服飾各異,顯然,他們也是依附者。
日月門和乾坤宗與劍宗相似,都與大荒教的混亂完全不同,而大荒教那位頭髮花白、神態威猛的太上長老對於門下的混亂根本不管,甚至說是放縱。御下之道,並非要嚴,也不是要守規矩,他們門派的教義或許就是不羈。
不羈,就是不束縛,放任自由。
屍體從擂臺上滾落,血液撒了一地。有斷臂,有碎指,破碎的衣角,血染擂臺。
這個時候,拿著刀劍等兵刃的**佔便宜,也許只有武生的境界,卻輕易之間擊殺武徒。
這些道者,大多沒有修煉搏擊之術,但對於他們而言,肌肉飽滿的武生境界足矣,大筋、小筋強力收縮的武徒境界居然都不多,武士也不過區區兩三百人,而只有武士才能對付拿著刀劍的武生、武徒。
如果武士拿著刀劍,只有武師才能夠對付。
擂臺上,無一武師!
“肉身之軀,不敵刀劍,擂臺上果然沒有高手,不過,這種將生死也決定的爭鬥應該很快就結束了,馬上會高手忍不住上臺。”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個時辰。
擂臺爭奪,更顯激烈。
突然,一聲長嘯在一處擂臺上響起,就見一個樵夫打扮的中年大漢躍上擂臺,一拳轟出,虛空居然出現了肉眼可見的氣痕。
“般若勁!”
這是一位武師!
咔嚓!正在這擂臺上對峙的兩人都握著刀劍,他們不知砍殺了多少人,沒料到突然有人躍上臺,一道氣痕衝來,只能下意識以刀劍劈刺,但氣痕輕而易舉震碎了刀劍,餘勢不衰轟擊在兩人身上。
噗噗!毫無意外,兩個肉身修煉只有武徒境界的道者被轟飛,落地之時,聲息全無。
“死得好!”眼見這兩個仗著刀劍逞兇一時的道者斃命,有些人居然情不自禁叫好!
“在下空洞山劉坤,武師大成,附體大成之境,這件飛魚鉤乃我先人劉漢之物,後為天河老鬼所得,我要定了,誰來一爭!”
樵夫打扮的中年大漢自報來歷,說話之間,放開氣勢,一圈氣Lang朝四面八方翻湧。
武師境界,在大玄皇朝軍隊之中也可以做將軍了!
“我來會會你!”一個壯漢躍上臺,他面板碳黑,穿著短衫,露出手臂,肌肉堆起,有巨大的塊肉,如鋼鐵一般,飽含力量。
“我是純粹的武者,來荒野遊歷,偶遇這次天河寶藏出世,我不想爭奪什麼,就想找幾個對手磨礪我的武術,你的武功不錯,正好當我的對手!”他沒有說他叫什麼,只是說了上臺的緣由,不是為了爭奪法器。
話音一落,這面板碳黑的壯漢就出手了,他的武術很凌厲,腳下踏地有震動,雙手捏爪,爪有氣痕,這氣痕可百步擊敵。
“天狼爪!”
這邊擂臺成了一比一的正式拼鬥,其他擂臺逐漸也冒出了一些實力強勁的人。
一個二十多人的宗派,諸多弟子圍攏守護其掌教,其掌教魂魄出竅,掌握一劍,這劍只有一尺長,但卻銘刻了密密麻麻的符文,這是符劍。
符劍是特殊法器,其實也是符法一道,將符法之力引入劍中,揮劍之時就會爆發出符法的力量,不過,符法畢竟是一次性的,符劍的力量也會逐漸消失,不過對於此人而言,撐上半個時辰就夠了。
這位小門派的掌教是一尊剛剛顯形的陰神,他的魂魄之身並不清晰,如流質一般。
他躍上擂臺,符劍一抖,火焰四射,還在擂臺上爭鬥的幾人猝不及防,符劍射出的火焰不是單純的灶火,而是蘊含火毒,燒到人身上火毒浸入五臟六腑,要人性命,異常歹毒。
越來越多高手按耐不住飛身躍上擂臺,導致法器爭奪一下白熱化,弱者被隨意屠戮,屍身堆在擂臺周圍,足足上千具!
陸元松望著各個擂臺周邊的慘烈景象,深吸一口氣,這種屍山血海帶來的衝擊遠遠大於他在地下世界看到無數骸骨時的感觸。
地下世界的骸骨都是死了無數年,有的腐化為泥,看上去雖然震撼,但僅此而已。
而眼前,在流血、慘叫、抽搐。感觸如此之近,真正的修羅場!
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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