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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都讀了個遍,尋思著來了陸府半個多月,實在無聊,所以靜極思動有出去走走散心的衝動,又不想大張旗鼓,所以就和侍女小青一同去了一趟魯鎮玩了幾天。”
高嶺距離魯鎮三百多里,如果步行來去,確實需要十天半個月,陸元文心裡在計算這種可能,耳朵還在聽著陸元松胡咧咧地說道。
“魯鎮不愧是峰魯地界有名之地,有一道名吃叫茴香豆,那茴香豆真是香,吃起來極為爽口,可惜,我還不滿十四,十五才成年,按大玄律令,不能飲酒,否則以當地自釀的雲來酒佐茴香豆,肯定更加美味。”
茴香豆、雲來酒!陸元文一下信了七八成,魯鎮茴香豆的名聲名滿峰魯地界,然而,當地自釀的雲來酒卻不怎麼出名,不到魯鎮去根本不會知道有這種酒。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這是讀書人所熱衷的,你出去走走也好,不過,下一回出門散心,可要先跟堂哥說一聲,省得以為你會什麼事。”
“我記下了。”陸元松心中暗笑,他的確去過魯鎮,而且是從荒野繞了一個大圈才趕到的魯鎮,這點也不算欺騙了陸元文,最多算是糊弄。
不多時,兩人走到了大堂,一進大堂,陸元松目光一掃,就看到了除了規規矩矩地坐著一個陸元琪,陸元琪對面卻還有坐著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這青年頭戴博冠,一身華服,右腰佩容臭,左腰居然懸掛著一柄長劍!
大玄律令,必須有舉人或以上功名者才能腰懸長劍!
也就是說,這青年至少有舉人功名!
“來,元方,為你介紹,這就是陸鴻叔父的季子元松,前幾日他出門遠行不在,今日才回來,立刻就趕到拜見你這位堂哥了,呵呵。”
“這位就是你的二堂哥陸元方,怎麼樣?”陸元文面帶笑意地互相介紹了一番。
“見過元方堂哥!”陸元松不卑不亢地上前見禮。
“嗯,”這位看上去年輕,實際掌握一個學院的青年,看到陸元松見禮,微微點頭,淡淡道:“元松堂弟一表人才,不錯!”
簡簡單單的一個詞評價陸元松,不錯!陸元松心中陡然升起一些難堪,這陸元文未免太自大了吧,以長輩的語氣來說不錯,好像他是高高在上的公侯,居高臨下誇讚臣屬,有俯視的味道。
“元方堂哥,你這一身打扮,也不錯!”陸元松可不是規規矩矩的人,他心中不爽,立刻還以顏色。
“嗯?”陸元方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身軀前傾,貼近陸元松,不容置疑道:“據聞元松堂弟在玄京接受公侯子弟的教導,有私塾先生,想必也是讀書人,既然是讀書人,應該明白長兄如父之理,你就是以這種口氣對你父親說話?”
咄咄逼人!
陸元松不知哪裡得罪了這位此前從未蒙面的二堂哥,居然一見面就居高臨下給他一個下馬威,第二句話就是訓斥,真把自己當成陸元松的長兄?
“長兄如父!”陸元松咬字重音道:“我父親健在,哪裡輪得到我長兄來教訓我?我長兄乃陸元通,不是二堂哥,二堂哥何以以我長兄自居?更是以我父親自居?讀書人的道理是告訴我們恪守倫理,二堂哥代我父親如此訓斥,不是亂了倫理?”
陸元松一句句地逼問,他心中怒火已經被陸元方無緣無故的刁難勾起,所以也不客氣起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當百倍還之!
“倫理?我們讀書人講究三綱五常,具體規則,不講泛泛空空的倫理!”陸元方站起身來,左手自然地搭在腰間的劍柄上:“讀書人習六藝,堂弟你出身於侯府,想必六藝頗精,你我不妨較量一番,道理說不通,便用拳腳來講。”
好個陸元方,一言不合,就要用拳腳分明道理,這種性情不知他如何管理學院的,難道要武力鎮壓那些儒生?
“我武功低微,怎麼敢跟元方堂哥動手?”陸元松雖然心中有些火氣,更想教訓陸元方一頓,但這裡畢竟是陸府,書香門第,不能隨意動手。
“較量六藝而已,無傷大雅。”陸元方微微一笑:“莫非你不敢?”
六藝,指禮、樂、御、數、書、射,陸元方口中的較量,就是御和射,御指騎術,射指箭術。
其實就是拳腳上的功夫,稱得上術,就是手段,道術、武術都是如此。
“我怕傷到堂哥!”陸元松也笑了,他已經成就武師,騎馬射箭哪怕此前不太精通,現在駕馭起來也是得心應手,豈會怕了陸元方這樣一個儒生?陸元方在激怒他,他也在回激陸元方。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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