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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這個詞被稱為道家的終極境界,由這個詞命名的丹藥可想而知何等珍貴。
能洗毛伐髓,使得三歲孩童變成武士!陸元松一眼就看出這枚丹藥的可貴,如果他吞服一枚,必定可以突破武師境界,直達先天!甚至直接達到先天巔峰,接觸到宗師境界也說不定。
比羅九在!無!錯!小說 m。bbokbao。天河寶藏中得到的雪蓮混元鹿丸還要珍貴十倍以上!
接下來,各個豪門家主都奉上了精心準備的奇珍異寶,其中康王的兄弟,其他七個親王派遣的來使也一一呈上了難得一見的寶物。
“好好!”康王連連稱好,他這次壽誕收到的禮物,單論財富已經超過了一個豪門世家百年的積累,更不要說那些珍奇之物在尋常豪門內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價值無量。
這一番獻禮,居然花費了一個多時辰,庭下舞姬都換了幾波。
最後,方應龍和方瑩都上前送上了自己的賀禮。方瑩送的是一副青松圖,是她相公、前任狀元公李順所畫,十分逼真。據聞兩年前的狀元公李旭與李順乃是族親,都是李氏族人,李氏不愧是傳說中的聖人家族。
而方應龍送的是一株千年何首烏,據他所言是親自去荒野採摘的,這不禁讓陸元松想起了兩個多月前方應龍與管師曾去了一趟荒野,其實是為了捕捉一頭靈猿,後來被胡春娘破壞,想到胡春娘,陸元松又是一番離愁思緒。
“父王,這裡有孩兒幼時玩伴的一副賀壽詩,請您賞鑑!”忽然,方應龍獻上自己的賀禮後,居然又從袖中抽出一卷宣紙來,放在了矮桌上。
“嗯?那是我寫的賀壽詩!”陸元松心中一震,他沒想到在王府門前方應龍一句戲言,此時居然真的將陸元松的字畫獻上。
“哦,壽誕之中有獻上字畫的,但都是前人名作,你既然將兒時玩伴的字畫拿上來,想必也了得,本王倒要看看,這賀壽詩究竟寫得如何。”康王偏愛儒家,人所共知,年輕時喜歡舞文弄墨,甚至自號舉卮居士,好像被勾起了詩興,一手抓住卷軸,站起身猛地抖開。
嘩啦!工工整整的小篆顯露而出。
康王看著上面詩句,看到第一句眼前不禁一亮,口中便讀出聲來。
“天付生花筆一枝,鸞箋蝸液寫淋漓。名都最憶二分月,舊曲曾傳十舉卮。搜剔楹聯騰眾口,廢藏文獻更誰知。壇壝大老巍然重,為俠為儒信足奇。”
康王抑揚頓挫地朗讀,院中瞬間一片安靜,那邊編鐘息聲,舞姬停舞。
“哈哈,好!好詩!好字句!”康王讀完後,連聲稱歎,他不忘問道:“此何人所作?人在何處?”
“他就在院中坐著。”方應龍昂首而立,望向坐在最後排的陸元松。
陸元松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朗聲道:“荊林侯季子陸元松祝康王河山同壽、如日之升!”
“荊林侯季子?你是代表荊林侯而來?”康王放下懷抱的方應璉,讓下人帶回方洪氏身邊,他不緊不慢地捲起宣紙,一瞬間,臉上笑容全消。
荊林侯手握六十萬大軍,坐鎮蠻荒邊界十年,也是朝廷重臣,但顯然不是康王這一派系的,而是朝天王那一脈的。
朝天王在朝廷上時強硬派,與康王支援儒政完全不同,政見不一樣,難免發生矛盾,雖然礙於兄弟情誼而派遣使者前來賀壽,但朝天王一脈的公侯都不曾來人,現在突然出現陸元松這個朝天王一脈重要人物荊林侯的子弟,自然引起了康王心中不滿和疑惑。
“不是!”陸元松沒有遲疑,他的記憶中,大玄那些大致的黨派還是有的,知道哪些人惹得起,哪些人惹不起,他的聲音洪亮道:“我在高嶺替父看護祭廟,已許久不曾聽聞我父親的訊息,這次王爺五十大壽,是小王爺請帖中提了一筆,我才特意隨陸遜伯父一家趕來蒲城參加王爺壽誕,禮物也是我親手備下的。”
“哦?原來是這樣。”康王臉色緩和許多,他收好宣紙,坐下來,聲音都溫和了許多:“既然是誠心道賀,大可不必拘謹,坐下吧。”
“多謝王爺!”能讓康王說一聲坐下亦是不易,可以看作是一種恩賜,陸元松連忙謝禮做回原位。
“來,本王敬所有來賓一杯!”康王端起酒樽,對方瑩使了個眼色,方瑩意會,連忙退下。
“敬王爺!”所有客人舉杯共飲。
轟!突然,一團火焰沖天而起,隨即成百上千的焰火如流星般搖曳著光尾在半空中炸開。
焰火盛宴已經開始!
“敲鐘!起舞!”方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