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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我見猶憐，忍不住就會同情心氾濫。可惜，若曦不是會隨便憐憫的人。

“嘖嘖，我又沒欺負你，哭什麼呢？”嘆息的搖頭，眼底卻漸漸泛出譏諷的厭惡，“回答這個問題有這麼難嗎？零和玖蘭樞，在你心裡孰輕孰重，總該有個比較吧？”

見她又是一副傷心急切的可憐樣，若曦臉現不耐，“你愛零嗎？”

“我……”本想繼續逃避，卻在若曦那洞悉一切的緋色瞳眸下，她閉上了眼睛咬牙回答，“他是家人。”

“你愛玖蘭樞嗎？”

“樞前輩……我……我喜歡哥哥！”她說的是喜歡，而不是愛。多麼狡猾的女人啊。

若曦的手指抵著下巴，手中的咖啡杯早已沒了蹤影，“玖蘭優姬，無知才是罪惡，現實永遠無法改變，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愚蠢的你，用迷惘的同情心去傾注柔情，迷惑了零之後卻不願去負責，逃避亦是罪惡，罪上加罪，玖蘭優姬，你的善良不是傷害別人的理由。”

優姬一瞬間呆了，完全反應不過來，待反應過來時，立刻出聲反駁，“我從沒想過傷害任何人！零是家人，我沒有去迷惑他，我只是關心他，盡家人的義務而已！”

“可是你的善良讓他誤解了呢，你心裡其實是清楚的吧，零一直愛慕著你，但是為什麼你從來不正面的拒絕他呢？是虛榮心作祟？亦或捨不得？真是狠心的女人啊。”

“我沒有！”優姬的手緊抓著若曦的手臂，十分的用力，“我從沒想過傷害零，是零他……”

“他什麼？”她眯著眼睛追問。

“是零他自己誤會的，我只是不想傷害他！”是的，是的，是零誤會的，她一直都只把零當做最親近的家人，她憐惜他，憐憫他，可憐他，雖然她早就察覺到零對她的不一般，可是她不忍心傷害他，所以才一直誤會下去。玖蘭優姬急切的在心裡為她找著各種的藉口，零是最重要的家人，無法或缺的家人，就是這樣。

若曦哈哈笑出聲，背靠在小型的沙發靠背上，一直的笑著，不知是在嘲笑零的可悲，還是在嘲弄玖蘭優姬所謂的‘善良’。

“優姬，你真是個‘善良’的女孩呢~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吧，玖蘭樞為了更好的保護你，剛才差點將血族最高層的長老們全部殺害呢~啊，對了，他為了能將玖蘭李土徹底的殺死，還設計讓零在極度傷心的情況下吸乾自己親弟弟身上全部的血液，你說，你的一條命真的這麼寶貴嗎？”

“我……我……”優姬已經驚得說不出半句話來，她臉色越發的蒼白，滿眼的不敢置信，“不可能，樞前輩不會這麼對零，樞前輩知道零是我重要的家人，樞前輩不會那麼殘忍。”

若曦不屑的撇嘴，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從玖蘭優姬的手中抽回自己的胳膊，甩了甩，嘲笑道，“你可真是朵溫室的小花啊，對於玖蘭樞你又到底瞭解多少呢？還是那個問題，零和玖蘭樞，你打算讓誰活下來？”

玖蘭優姬現在只覺得腦袋空空，什麼都不願去想，不敢去想，她不相信若曦的話，或者說不願不去相信她的話，樞前輩是那麼的溫柔，即使是小時候也是一樣，樞前輩不會那麼殘忍的去傷害零的，是的，不會，樞前輩不會傷害零。

這樣想的玖蘭優姬突然間又充滿了勇氣和力量，她戒備的和若曦拉開距離，‘堅定’的怒問道，“若曦，我不相信你的話！零和樞前輩到底在哪？為什麼你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你到底有什麼陰謀？！如果你敢傷害到零和樞前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哦？不會放過我？你打算怎麼對付我呢？殺了我？”

“如果你傷害了零和樞前輩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

若曦愉悅的鼓起掌，“啊啊，好有氣勢啊，優姬，我好怕怕啊，那麼你打算怎麼殺了我呢？用你手裡的那根鐵棍？”

顯然，若曦的態度激怒了優姬，純血種的力量自體內不斷的湧出，“我再問你一遍，零和樞前輩到底怎麼樣了？”

若曦卻不搭理她，而是愜意的重新坐回沙發上，看著漂浮在半空因為結界的限制而只有自己能看得見的玖蘭樞的方向，挑眉自語，“曾經，有人對我說，讓我永遠陪在他身邊，他會一直寵我。於是我反問他，我留下的話，算做什麼呢？他心底一直守護的女孩又算什麼？知道他是怎麼回答我的嗎？”若曦終於看了優姬一眼，“他說，我只要陪著他就好。意思很明顯，我在他心中只是一個寵物而已。”

“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目的？”

“目的？啊，我只是想試試像你一樣博可憐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