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看樣咱家的狗還真有靈性,我說它這些天咋這麼怪呢,老扒坑,半夜還怪叫,原來是有事提醒咱們呢!咱們都不理會。”景美明白了狗為啥反常。
“你說怪不怪!觀音菩薩一點沒咋的!兩邊的東西都燒了,就中間的寫字檯沒燒著,我就納悶了!大山發現了這個怪現象,心裡狐疑。
“也許是觀音菩薩保佑咱呢!還算發現得不晚,再晚點家都燒成灰了。”
“可惜了那些傢俱,還得重買。屋子也造不像樣了,也得重灌修。”
“行了,別心疼了,事都出了,心疼也沒有用了,亡羊補牢吧!”好在沒燒著咱倆,這就幸運!
景美信佛,所以請了觀音菩薩,大山不信,以前老反對她信。因為家裡總髮生瑣碎事,景美賴大山的烏邪嘴給說晦氣的。慢慢地,大山被改造了,就不反對了。景美因為飯店裡忙,沒有天天上香,只有到齋日時才上三柱香。這一失火,她反思:能不能是自己不恭敬菩薩,讓護法神怪罪了,才遭殃的?以後可不能怠慢菩薩了,應該天天上香。
此後,景美天天起早上香磕三個頭,祈求菩薩加持平安,然後再去做飯。漸漸受薰陶,大山也開始信佛了,但他不好意思磕頭拜佛,找理由說一個大男人拜佛磕頭傳出去非讓人笑掉大牙不可。
五 又出事了
誰都不是先知先覺的神仙,無法預測下面要發生什麼事,好壞也無法預防,只能試探著往前走。否極泰來,泰極否來,這是自然規律。大山家的運程逐漸滑坡,這不是人為能控制得了的。
一天,吃過早飯,大山把飯店託付給弟弟二峰照料,騎摩托車帶媳婦去鎮裡買裝修材料,要把火燒的客廳重新裝修。去時,因為著急,騎得飛快。新修的雪鄉高速公路寬闊平坦,沒有一點障礙,路上來往的車輛像箭一樣飛,大山在躲車時剎車太急,剎那間竄到路基下,兩個摩托車燈摔碎了,人家那車就像沒看見似的依然飛奔。兩口子都摔得很重,大山的左肋不敢動了,景美的一隻腳脖疼得受不了。兩人忍著巨痛互相攙扶著爬起來,走不了道,大山掏出手機給二峰打電話,二峰開著自己的微型麵包來把他倆整回家,到山莊衛生所包紮了外傷,大夫檢查完說兩人都骨折了,得送大醫院去治。二峰一個人照顧不了兩人,又把景美的三姐叫來幫忙。
三姐沒工作,因為年輕時太能幹了,把自己累出一身病,身體不好,重活也幹不了了,在家閒著,孩子在外地工作,家裡只有兩口子,沒有什麼負擔了,時常過來幫景美。二峰把飯店關了,給服務員放假了,把現金劃拉劃拉都帶上,就和三姐把哥嫂送到鎮裡的大醫院。
醫生面無表情,不緊不慢地拍著片子,從頭到腳檢查一遍,完了硬邦邦地甩過一句:“住院吧!男的折了兩根肋骨,女的右腳脖骨折,得手術。”
二峰皺著眉頭問:“啥時手術?”
“一會我們碰頭研究一下。”醫生說完走了。
二峰辦了住院手續,護士來給兩口掛上吊瓶。兩人躺在病床上,急得火冒三丈。家裡正是掙錢的好時候,自己卻躺在這裡花錢,誰能躺得下去呢?大山後悔自己的大意,嘟囔個沒完,景美說:“別自尋煩惱了,誰願意出事呢?該著倒黴!是福跑不了,是禍逃不掉,今天咱倆不出這事,也得出別的事。我這些天右眼皮老跳,心裡總慌慌,都沒敢跟你們說。”
“你要說說也也許就破了呢!”三姐在一旁說。
“就是該著有事,說也不一定能破。”景美說完,疼得直咧嘴。
二峰不以為然地說:“你們咋那麼迷信呢?”
景美咬著嘴唇忍著疼說:“不是迷信,是憑感覺。上次著火那事咱家的狗就預知了,咱們誰都沒尋思是咋回事。”
二峰點頭說:“還真是有點怪。”
兩人做完手術,躺了一個星期,傷口猜了線就回家養著了。找楊大夫每天來他家給打吊瓶,景美三姐天天來照顧。
水清拎著一兜營養品來看看望,放下東西問:“傷口咋樣了,疼嗎?”
“疼得睡不著覺。清姐,讓你破費了,買啥東西呢?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這點東西不算啥,鄰居住著應該的!我有啥事你們不也這樣嗎?”
“清姐,你家旅店生意咋樣?”大山最關心的就是生意。
“天天滿員。住不下的都送我媽家和我弟弟妹妹家了。你說這城裡人怪不怪,都願意領著小媳婦來逛。那天那一對老男少女景美你是親眼看著的。後來又來幾對,也是老男少女,我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