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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上一層黃金被,那是野稻的風采;大峽谷裡那條飛騰的銀龍在五花山的映襯下別有一番神韻。四面八方的遊客爭相來看五花山。
這天,來看五花山的人擠滿了各個飯店,景美家比別家人多,她看服務員忙不過來了,就忘了自己這個柔弱的身體,跟著服務員洗菜。快到中午時,她一個人在院子裡洗豬腸子,洗完貓腰順著板杖子縫往院外的排水溝裡倒髒水,臉正對著狗窩,那狗趴在那裡正睡覺呢,聽著動靜,突然竄出來死命地咬了主人的左臉一口,硬生生地掑掉了一塊肉,兇惡地嚼兩下吞到肚裡,景美像被殺的豬一樣嚎叫,霎時,臉上的血像泉水一樣湧了出來,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一家人聽到慘叫,一齊跑出來,只見她蹲在地上捂著血葫蘆似的臉痛苦地哭叫呢!大山趕緊抱起她往屋裡跑,小娜有眼利件,趕忙找個乾淨的棉質衣服把流血的傷口堵上,大山抱著往衛生所飛奔,路人都問怎麼了,他也顧不上回答,只想快點。他的身體有些虛弱,到衛生所時累得氣喘吁吁,把景美放到病床上,就癱坐在她身邊。楊大夫趕忙拿出鑷子和消炎水清理,並指揮護士立即打狂犬疫苗。景美疼得不停地叫。楊大夫用藥水洗完,看清她臉上的傷口,被咬了一個小孩拳頭大的洞,血還在湧,他用消炎粉敷上,墊上厚厚的藥布又用繃帶緾上,看著大山說:“這臉上咬個洞,我只能暫時包上,把血止住,憑咱這條件處理不好,最好馬上送大醫院看看有什麼辦法補救,別撈後遺症。”
大山把飯店託付給三姐照看,打微型送景美到省城的大醫院。醫生看了問咋整的,大山一五一十地說了,醫生說:“你家的狗是不是瘋了?”
大山說:“最近幾個月是有點異常,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瘋了,我最擔心的是人能不能得狂犬病?”
“那要觀察一段時間看看發不發燒,打不打冷顫、抽畜不的,才能確定。狂犬病潛伏期長,有的三年以後還發作呢?你家那條狗不能留了,趕緊殺了,省著再害人!”
“我這就往家打電話告訴殺了。”說完,掏出手機給二峰打電話告訴馬上把狗勒死,完了千萬別吃,直接埋了。
二峰本不捨得,這狗養了好幾年,看家望門頂個保安,也算是功臣了,但哥下命令,只好忍痛割愛,下狠心結束了一條生命。
醫生給景美做了修補手術,讓她多吃飯好好養著。可她每天疼得睡不好覺,食慾急劇下降,很快人就像乾枯的稻草一樣,渾身軟得像麵條似的。觀察一個星期沒發現異常情況。住了一個多月,傷口沒痊癒就出院了。遵照醫囑,回來景美每天上衛生所打消炎針和狂犬疫苗。其餘時間都在家裡休養。大山在飯店裡忙,也顧不上照顧她。水清姐又拎著幾樣補品過來看她。她客氣了一句:“清姐,一次次讓你破費,心裡真過意不去!”
“你就別客氣了,小意思!”水清爽快地說。
“你說我家這陣咋這麼倒黴呢?我和大山也沒做昧良心的事呀!我倆做買賣也不黑,總是為顧客著想,不敢喪良心,怕遭惡報,可還是躲不過噩運。”
“誰不說是呢?我尋思是不是犯啥說頭呢?要不你找明白人給看看!要是有說頭,破破吧!這玩意兒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有的事兒真邪門!科學都解釋不通。”
“嗯那。等我好了就找人看。你知道哪有那樣的人嗎?”
“我知道。等我哪天領你去。”
“行。這回咱們閒下來了。冬天沒事,幹什麼去呢?”
“啥也不幹了,這一春帶八夏的,可把我給累夠嗆!徹底歇菜!等你好利索了,有空咱們築長城吧!”
“我改邪歸正了,不整那玩意兒了,上網聯絡聯絡業務,再看看有什麼致富資訊,適合親朋友好友乾的,給他們拉個拉個,也拉拔拉拔他們致富,光咱們自己富了不是目的,看著他們緊巴也鬧挺啊!所以,我總想幫幫他們。”
“你真講究!對誰都夠意思!我也像你似的,誰都想拉拔拉拔。可咱自己時間和精力有限,不能照顧那麼圓滿。再說他們自己要是不上進,咱們也枉費心機。”
“那是,咱們盡力了,到啥時都不落蠻怨就行了,整啥樣全憑他們自己。”
兩人嘮了半天,水清走後,大山給小暢和三個服務員開會說:“我這一出一出的事,也沒著消停,全憑你們賣力把飯店搞這麼好,當叔的得好好謝謝你們!每人給個紅包,就算是年終獎吧!現在入冬了,你們也看著了,沒生意了,等來年春天再過來吧!”
小暢笑說:“叔,你太外道了,都鄉里鄉親的,拿什麼紅包呢!要說謝我們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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