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手提袋,氣急敗壞走進去。
尖叫聲引得三人全回頭。
“嬋……曉……嬋……”李金髮瞪大眼睛,結結巴巴的,不敢相信他看到的。
這名字好象有點耳熟。李柔寬奮力睜開迷茫的眼睛。呃,這個人好象有點眼熟。好象……嗯,好象……
“媽!”她叫起來。難怪她覺得眼熟,原來是她老媽。“你怎麼突然跑來了?”她想站起來,力不從心,又跌了回去。“呃,老媽,你怎麼了?怎麼有兩個影子?你是不是胖了?”
“小柔!”羅曉嬋氣急敗壞的搶下李柔寬手中的碗公。“你居然喝得醉醺醺的!”
難得來看女兒一次,居然讓她碰到這樣的場面。
“李金髮!你是怎麼教女兒的?!”她衝著李金髮大聲咆哮。
然後她瞥眼看到老陳,怒氣未減,叫說:
“是你!陳得進!你不是在巴西嗎?幹嘛胞回來灌我女兒喝酒!”還喝得是高粱,簡直要醉死人!
“嗨!曉嬋,好……好久不……不見……了……”老陳咧嘴嘻嘻一笑。他和李金髮在高工一起混了幾年,自然也認識李柔寬的母親。“我們是在慶……慶祝……”
“是啊!”李金髮解釋。“老陳要結婚了,我們在慶……慶……祝……”
“要慶祝也不必灌女兒喝高粱。李金髮,看看你把女兒教成什麼樣?!這回我可不再心軟,我一定要帶小柔走!再讓她跟著你,她不知會變成什麼可怕的模樣!”
“曉嬋!”李金髮軟弱的抗議。
李柔寬還不知死活的指著她老媽咯咯發笑,嘴巴還不斷喃喃著“乾一碗”。羅曉嬋看在眼裡簡直胃痛加頭痛,更加相信繼續讓女兒跟著李金髮是一個大大的錯誤。
“趁現在還來得及,讓小柔跟我回去,要不然,她會被你給毀了!”羅曉嬋相當堅決。她非帶女兒離開不可。
“哎!我的頭痛死了!”過了兩天,李柔寬仍然覺得像有人拿鋤頭在敲她的頭,而且不時還嗡嗡嗡。她跟具屍體一樣躺在餘家的大沙發上,不停的抱怨。
“痛死了是應該的。”餘建明拿了條毛巾包住冰塊冰鎮她額頭,忍不住說了句重話。“小孩子怎麼可以喝酒!還喝了那麼多!居然還是高粱酒!柔寬,你是怕醉不死是不是?小孩子怎麼可以學大人那樣喝酒!”
“阿姨,我不是小孩了。”
“你還沒滿二十歲,還未成年的都是小孩。”
“可是我可也不是那種五六歲的小奶娃哦。”
“都一樣。看看你這副模樣,跟五歲長不大的小孩一模一樣。”
李柔寬歪歪嘴,歪出一張苦瓜臉。“阿姨,你怎麼跟我老——嗯,我媽一樣那麼嘮叨了。”經過餘建明這些年的“調教”,李柔寬雖然一直沒變成她預想中的“淑女”,但至少不再那麼流氣,在她面前也會注意修辭語氣。
坐在一邊一直還沒吭聲的餘維波笑說:“你媽一定很生氣吧?”
“何只生氣,簡直氣瘋了。”李柔寬移動冰袋壓住太陽穴,很孬的呻吟一聲。
“難怪她生氣。”餘維波彎身湊近她,湊到她鼻前,捱得那麼近,好象要親她。他用力嗅了嗅,說:“唔,你一身全是酒臭味。”
“不要靠那麼近啦!”李柔寬大掌一伸,將他的臉推開。“我頭痛得要命,你靠這麼近,讓我覺得壓力大,頭更痛了。”邊說邊齜牙咧嘴,表示她所言非虛。
“這是懲罰,誰叫你胡亂喝酒。”餘維波笑嘻嘻的敲敲她的頭,顯得很親密。
她白白他,牙齒痛似嗯哼一聲,說:“別敲我的頭。”
“你媽有說什麼嗎?”餘建明一直沒碰過李柔寬母親。除了她忙,羅曉嬋來看李柔寬都是來去匆匆。
“她哪用說的,她根本是用吼的。”李柔寬吐吐舌頭。“我簡直被罵慘了。還有我爸也是,也被罵得很慘,連陳叔都難逃一劫。”
“活該要被罵。你爸也真是的,竟然讓你喝那麼多酒。”
“其實我也才喝了幾碗公而已。”
“柔寬!”這樣還叫做“而已”?“你喔,不是阿姨說你,你真該反省一下。”
“知道啦。我媽足足唸了我一天,還說要帶我走,不讓我跟著我爸。”
“這怎麼可以?!”餘維波脫口叫起來,有些焦急。
李柔寬瞄他一眼,奇怪他比她還緊張。
“你爸怎麼說?”餘建明也相當關心。李金髮沒提,她還不知道這回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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