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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個問題還是不要談,「你餓不餓?我讓七姐煮粥給你吃。」
「沒有才怪!我聽A姐說了,這幾天你讓他們頭痛極了。你也輕著點鬧,何苦難為下邊的人呢?」
「你不在,我心情不好嘛。」
「噢?是嗎?我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這麼重要了?」
「寧哥!你故意嘔我,你明知道你是最重要的。」我鑽進他的懷裡扭呀扭。
「哎呀,小然,輕點,我還是傷患呢。」
「對不起,對不起,弄痛了沒有?我扶你去躺一會兒吧。」
「不用了……」
「小少爺。」發財叔進來叫我,恭恭敬敬的樣子,生怕我又亂髮脾氣。
我對他吐吐舌頭,方寧抱著雙臂看著我,我忙說:「對不起,發財叔,我這陣子給大家添麻煩了。」
發財叔看看方寧,對我說:「門口有兩位員警想見你。」
「員警?」我吃了一驚,難道是來了解紅葉的事?
是啊,都知道我當時被殺手劫持了,可是這麼久了,也沒人來問過殺手長什麼樣子。
「讓他們進來吧。」方寧吩咐道。
發財叔出去了,很快帶著兩名……只能說是便衣員警走進來。
兩人都是中等身材,一個二十出頭,一個三十多歲,他們出示證件給我看,年輕的一個叫楊帆,老一點兒的叫王立國。
七姐送上來四杯咖啡,我問:「有什麼事嗎?員警先生?」
王立國說:「你認識李子陵嗎?」
「子陵?怎麼了?他出了什麼事了?」我這三天一直沒回去,也沒跟他聯絡,那天我應該是在他家被帶走的,難道他們對他做了什麼?
「他被人打成重傷,有生命危險。」
「生命危險?什麼……什麼時候的事?」A姐說他應該沒事,怎麼會這樣?「具體情況還說不準,應該是三天前,我們瞭解到他跟你的關係不錯,你知道些什麼,能跟我們說說嗎?」
我回想著那天A姐的話,會是童哥派人乾的嗎?可是為什麼是現在?我搬出去住了一個多月,一直跟李子陵在一起,為什麼現在才發作?也許,童哥的手下要帶我走,子陵不肯,雙方起了衝突,子陵被打傷了?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呢?這次把我弄回來到底是童哥的意思,還是A姐自作主張?如果我告訴員警前一天下午我還跟子陵在一起學習,隔天早上卻發現自己在A姐家裡醒過來……
不行,A姐會推到童哥身上,再說,我對那天發生的事已經完全沒有了印象。A姐真是個厲害的角色,自從上次跟她談過話,我才發現那個女人比我想象的要更瞭解我,她不是三言兩語地就讓我自願留下來了嗎?而我則根本不瞭解她!我要怎麼跟員警說呢?
「他自己怎麼說?」
「他傷得很重,腦顱骨骨折,還沒有度過危險期,一直昏迷不醒,而且大夫說就算醒過來恐怕也會有後遺症。」楊帆說。
「腦顱骨?是被人用什麼兇器打的嗎?」我回想三天前,自己的腦袋上並沒有包包。
「是他自己的計算……」楊帆還沒說完,老員警打斷了他:「還是說說你知道些什麼情況吧。」
「嗯……據我所知,他是好學生,功課好,體育好,人際關係也不錯。」
「嗯,」老員警點點頭。小員警掏出個本子寫了幾個字。
老員警又問:「那據你所知,他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應該沒有吧……」
「那他最近表現有沒有不正常的地方,像是感覺到自己有危險,或是接到過什麼奇怪的電話,又或者有不敢出門之類的表現?」坐立不安的人是我,不敢出門的人也是我,子陵只不過是被我害了。
「你們覺得子陵他自己知道自己會有麻煩嗎?」那麼他是明知道我是個麻煩還跟我在一起?
我努力回想,沒有,子陵他一直表現滿正常的,我沒告訴他曾經有四個人渣襲擊我,也沒告訴他那四個人被閹是因為我,也許如果我告訴了他,他會遠離我,也就不會惹禍上身。
兩個員警又交換了個曖昧的眼神,年輕的一個尷尬地笑了笑,看著我不說話。
我明白了,他們是說我的身分,任何人接近我都會有麻煩。
我有些生氣,既然這樣還來問我幹嘛?直接找童哥呀,證據確鑿就抓他,當是為民除害了;證據不足就眼睜眼閉的,反正這些年一直這麼幹的。
不過我還是說:「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