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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那個同學家裡有很多好玩的遊戲……」我閉上嘴,可是已經遲了。
童哥轉身看我:「你已經準備要去他家了嗎?」
「童哥─」我靠進他的懷裡撒嬌,他身體硬硬的,沒有伸手抱我,不過也沒推開我,看來還不是最糟,「你不在家我很無聊,而且白天悶到晚上會失眠,你看嘛,」我指著自己的黑眼圈,「想你想的。」多虧昨天晚上失眠。要知道,如果童哥不在家,而我過得很愉快,他就會生氣,因為那意味著沒有他我也可以過得很好;如果我很憔悴,他會責備我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不過心痛的同時也會覺得很驕傲。
童哥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些,伸出一隻手把我摟進懷裡。我偷偷鬆了口氣,沒想到童哥突然收緊了胳膊,幾乎夾斷我的腰:「心虛了?」
「才沒有……」
「沒有?沒有的話早亂翻亂問的要禮物了,怎麼會這麼乖?」童哥的聲調高了三度半。
「我才不稀罕你的禮物,留著送A姐吧。」我掙扎著要從他的懷裡出來。
A姐叫April,跟了童哥六七年了,是童哥帶得出去的女人。雖然這些年他一直折騰我,可是好多場合畢竟不能帶個男孩子出場。說實話我是不介意的,可惜這實話不能說給童哥知道。
三年前,我剛給童哥帶上床的時候,沒有一天不給他折騰得昏過去,實在受不住了,求他去A姐那裡住兩天好讓我喘口氣,誰知童哥動了大怒,連著做了三天,折騰得我一個月下不了床。
後來我總算學乖了,再提到A姐,總要用酸溜溜的口氣,我越酸,童哥就會越心虛也越高興,因為他認為我吃醋是在乎他的表現。
其實我對於A姐的存在,倒是很感激,偶爾童哥去她那裡過夜,我也好睡個安穩覺。
童哥總以為我知道了要生氣,所以總是藏著掩著,卻不知道A姐每次事後都會想辦法讓我知道。
A姐表面上對我很客氣,可是我知道那個女人恨我恨到骨子裡了,如果童哥不在乎我了,她會第一個撲上來把我撕成碎片。
果然,我一提A姐,童哥馬上露出惱羞成怒的樣子,不過我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得意洋洋。
他狠狠地把我固定在懷裡,吻得我差點斷氣,直到我為了自己的小命開始掙扎,他才放過我的口舌,一路啃了下去。
邊吃邊把手探進我的衣服裡,揉掐著,嘴裡喘吁吁地說著:「小醋罈子,我的飛機十二點五十才降落,一點四十人就已經在你學校門口等你了,哪有工夫去你A姐那兒。」
童哥是個喜歡以己之心,揣度他人的變態。
他喜歡查我的勤,我的行蹤他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知道,而且他認為我對他也有著同樣的興趣,所以每次我一有吃醋的表現,他馬上把自己的日程表跟我報備一遍,好向我證實他沒有時間出軌。
我嗯了一聲表示對他的表現還算滿意,身體已經起了變化。
三年來這個身體已經被童變態調教得很敏感了,童哥現在又咬又擰的,我很快興奮起來,抬腿勾上了他的腰。我在心裡悲哀著,看來我離變態也不遠了。
童哥是個性慾極強的人,每天都要,每次分開幾天後重逢,要得尤其厲害,以資證明他沒有打野食,這也是為什麼我一聽他要回來就怕。
他走了五天,確切地說是四個晚上,一回來,在車上先做了一次,又把我直接抱進臥室,一路上給發財叔跟七姐看到了,他不在乎,我也不再在乎,畢竟我最慘的樣子他們也都見過。
這次那變態一直做到早上四點多,直到我討饒了三四回,才放我睡覺。這個王八蛋,我的腰痛死了!
死了一樣地睡到週日的上午,我被銀耳八寶粥的香味勾引著睜開眼睛,身上已經清理乾淨,還套了件棉紗睡袍,遮住了我慘不忍睹的身體。
方寧正坐在床頭,手裡端著一碗八寶粥小口吹呢。
「什麼……時候了?」我開口問,卻被自己沙啞的嗓音嚇了一跳。
「週日上午了。」方寧回答著,滿眼的不忍。
我翻了個身,腰痠得幾乎感覺不到,方寧連忙放下粥,在我的身子下面墊了兩顆枕頭,讓我斜斜地躺著。
我接過粥碗,手居然是顫抖的。
童變態!早晚有一天我得死在他手裡。
方寧把碗接過去,一勺一勺地餵我。
我連著吃了兩碗,正要進攻第三碗的時候,那個害我必須被人喂的罪魁禍首推門進來了。他陪著笑問:「小然,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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