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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根豎起的髮絲,倒顯示出他們出類拔萃的一面。在我沒見到他們之前,第一次聽說“工木法陽”時,我就在想,他們一定是像《天龍八部》裡的“南慕容北喬峰”一樣,一個秀氣,一個粗獷。這個“工木法陽”的容貌與他們沒發比,倒是與“虛竹”同出一樹了。也許是正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吧。
我知道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志在必得,不由得的替邰揚捏把汗,但轉念一想,他們每個人的明天將被冷月那個混世魔王搞得一塌糊塗。真的於心不忍。可是又有多少事是不用忍心就可以做的呢?不是有一句“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可能真的忍下了,真的是風平浪靜,海闊天空。可還有一首歌中唱的好啊!“該出手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總之,一句話,希望火種的一句話:“人都是活在自已為自已設的牢籠裡。什麼喜怒哀樂,全是自找的”。
不過我也不是何嘗不是如此呢?算了,還是用一句“難得糊塗”做為今天的結束語吧!
白小紅
我來到抒情小街,幫冷月賣他那一包工藝品,抒情小街是Z大西門前的一條街,出了Z大的西門,就可以看到田野和農莊。也就是說抒情小街通往的地方是農村,只是在西門才會有很多從農村來的小商小販,為Z大供應各種新鮮的小玩意兒。讓Z大課外生活也有了它的調和它的色。所以這裡也有幾分熱鬧。晚上呢?這裡就是大學生們最想去的好地方,可以遠眺,看看夕陽,體會一把“炊煙裊裊,雞犬不寧”還有這裡最誘人的西餐,香檳,咖啡。值得一去的就是“抒情小居”了。抒情小居,地如其名。別有一返風味。它是一個從Z大畢業的,不知是前多少屆的師姐開的,居說當時師姐和男友在欣賞日落歸來過馬路時,男友被一輛飛來的大貨車撞死了,當時的場面慘不忍睹。
我也是道聽途說而來的,自今也不清楚是真是假。我遠遠的就看到冷月充滿熱情的向一個女孩子在推銷他的寶貝。那個女孩子背對著我,可是我總感覺她的背影好熟悉,好像在哪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不知為什麼,腦子裡閃出了‘希望火種’四個字來,也就脫口而出,可是女孩只是側著頭看了我一眼,頭髮剛好擋住了她的臉,我只是感覺她是聽到了我的叫,才會側過臉的,不過還沒等我走進,那女孩已付過錢,匆匆的走開了。冷月見我來了,一臉熱情的問:“下課了?”我點了點頭。
“喂,剛才買東西的那個女孩,背影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見過。冷月,你有沒看清她的臉,真的,她給我的感覺真的好熟悉。”
“你吃錯藥了吧!街上那麼多人,我看那個都好熟悉,每一個人我都要記得他長什麼樣嗎?打起精神來,不要老是懶洋洋的。”冷月用力的揉了一下我的頭髮。
“喂,你怎麼老是愛弄人家頭髮,很痛。”我奪過,冷月的錢袋,“真的沒看清嗎?”我又問。冷月重重的敲了一下我的腦袋說:“沒看到。”“愛死哪死哪去,不要在本小姐面前晃來晃去的。”我大聲衝著冷月喊。他個該死了,走人了也不忘欺負我。過了好久好久我都沒醒過來,像夢一樣,剛才那個女孩會是誰呢?希望火種,會是她嗎?不過在這我不得不交待一下,如果當時我不這樣想,我看到了那個女孩的真面目,或是我真的在大街上邂逅了希望的火種,可能以後的故事又是另一個版本了。時間真是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前一秒還在讓我想著希望火種,可這一秒,它卻讓我扮演另外一個人。說實在的,事情都過去很久,所有的事都有了結尾,所有的人都有自已的路後,我只想說一句話:“是時間讓我邂逅希望火種的側面,又讓木森林與真的白小紅擦肩而過。也有可能是天使,想幫冷月找會他的愛情。想讓我在這個原本不屬於我的舞臺上表演一段讓我終身無法忘記的個人話劇吧!”
我無力的癱瘓在地上,忽然有人來看東西,我這才站起身來,天啊!居然是木森林,我有些吃驚,根本沒聽見他在說什麼?我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居然口吃起來,“木……木……木學長,你要點什麼,我……我這兒有……。”我實在說不出來了,索性等他再一次開口說話。木森林放下手中的手織袋,用不解的眼神看這我。我有點緊張,又怕自己口吃,只好傻笑。
“你認識我?”木森林問。
我衝他點了點頭。“工木法陽,木森林,是不是你啊?”我從來沒想到他居然會臉紅,哈哈,風水輪流轉了,這下臨到他口吃了。“你……你是……”。
“我啊!是賣這個的,你喜歡哪一個,隨便挑了,免費。”我隨手拿起一串珠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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