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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過神來,望向打斷我的人,如果當時有人告訴我,眼前這個人將是我一生不可缺的朋友,並且是那種“鐵”友,恐怕說這句話的那個人話音沒落,我就要送他去另外一個世界了。可憐當時沒有人告訴我那句話。“喂,你從哪個垃圾堆裡冒出來的,拿遠點你的髒手。”我說過話就開始後悔了,我一直不是一個愛說髒話的女孩,可不知在那一刻,我為什麼要那麼兇。以致很多年以後,仍聽到他對我說這樣一句話:“真的懷疑,你是一個天使?並且還有那麼一個滑稽的夢。我沒見過天使,不知天使是不是長的像你一樣。”說完也不忘對我扮個鬼臉。站有我眼前的這個人的裝扮很是可笑,是那種上面印著骷髏圖象的黑色的長遠運動體恤,脖子上掛著叮叮響的綴鏈,下身穿插著一件故意修剪成洞的牛仔褲。可笑的是居然大大咧咧的穿著一雙託鞋。
“小姐,你看也看了,罵也罵了。不過我要告訴你,我不是從垃圾堆裡冒出來的,更沒有什麼髒手,到是你,像個花痴似的望著別人,要不是我提醒你,恐怕現在口水都流出來了吧!”這個人不僅有著一個流盲的外表,還能說出一堆流盲話來。我討厭這種人,可是我卻偏偏說不出一句反激的話,“你……你……你。”
“怎麼這麼快就沒詞了,罵我啊,用力的罵我啊!”他更加肆無忌憚的、變本加厲的反激我。我簡直要瘋了,衝著他大聲的喊:“你,無賴,流盲,變態。”
“對就這樣,罵啊!罵啊!不過提醒你,就算是你怎麼用力的罵,也不會有人救你,別人只意為我們是小情侶,在鬧彆扭呢!”說完又衝著我扮了個鬼臉。我看了看周圍的人,果不其然,沒有一個人停下腳步看我們的表演,好像從來沒聽到一個女孩,在大聲的叫“流盲,無賴”一樣。看來什麼英雄救美女,全是那些無聊作家寫出來騙人了。就算我不是什麼美女,可至少也來個狗熊救救我啊!看來這個世上除了無賴,還是無賴。
“記著你今天的行為,改天我一定要你加倍送還。破爛王。”
我說完頭也不會的走了,可那個傻子還意為我會陪他玩到底,遺憾的叫著:“喂,望遠鏡,你不要走啊!你是那個系的啊?叫什麼名字啊?你還沒告訴我你剛才花痴似的看著我女朋友是什麼意思啊?”
真是可笑,世上還有這等無聊的人。
就這樣,我雖然來到了我的天使身旁,只有一步之遙的距離,可是似乎又有千山萬水隔在我們之間,我除了每天下午遠遠的望著邰揚下課,從來不敢靠近,我怕,所有的事不像我想的那樣,現在我,情願守著這個孤獨的夢,也不願把它打成碎片,我怕碎片刺傷我的心。明天的路,你有沒有更近的小路可以走,不用受傷,讓我快一步走到我的邰揚心中。有沒有?
作者題外話:路有千條萬條,能走的只有一條,是這樣嗎?
和天使面對面(一)
無論天使能我怎樣,我的第一要任:就是要活下來,活在天使的腳下,能夠天天看到他,也是我的一種幸福。我的工作是每天要飛奔到城市各個需要花的地方。我用我的愛,把每一束花都裝扮成幸福的樣子,遞給那個被花愛著的人。這一天,沒有人來花店買花,也沒有電話來訂花,清靜的只有我和另外一個叫艾小美的女孩,望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發呆。忽然,電話響了,小美一動不動,我不情願的拿起聽筒“喂,你好,花語世界。”每次接電話,說到花語世界的時候,我都有一種想吐的感覺,為什麼呢?我的老闆與其說他大字不識一筐,不如說他是隻知其字不識其意,什麼花語世界,說出的話整個一個“俗”字能形容得了,不過老闆娘可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花匠,每天只知呆在她的花棚裡與花為伴,活在與花交流的花語世辦裡,外面的世界不屬於她。有時挺嚮往老闆娘的物我兩忘的,可是想到老闆花天酒地的活在人海中,過著今朝有酒今朝喝的日子,心裡總是不平,為什麼男人可以這麼花著女人辛辛苦苦掙的錢去醉生夢死呢?是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但我猜不出他是誰?“望遠鏡,不記得我啦?”
“是你?破爛王,你怎麼知道我……。”我的心裡有點緊張,因為邰揚總是給我這樣的感覺。
“我要訂一束花,送給我的親親女友。不要誤會,我在花店對面的馬路旁,我要一束只有一朵玫瑰的滿天星花,可以嗎?”我向馬路對面望去,果然有一個,背靠路燈的人在向我招手,十八米的距離,近的可以看到他在朝我笑。我把花包好,急急忙忙奔出花語世界。
破爛王和我上次見他一樣,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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