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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提升,可對方似乎提升的幅度更大。
“傻看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把小雙扶下來。”沈浩俯身跳下拳臺,朝陳子豪揮了揮手道,“我只是震暈了她而已,不會受什麼傷的,她都說了,我是最‘憐香惜玉’的了……”
陳子豪吐了吐舌頭,上前拉住圍繩,縱身一躍便跳上了拳臺,扶起自己的妹妹一看,果真沒見到什麼皮外傷,應該只是昏厥而已,於是身手拍了拍小雙的臉頰,低喚了幾聲。
陳小雙睫毛眨動兩下便睜開了眼睛,看見是哥哥在自己身旁便明白了自己的狀況,當下氣哼哼的嘟囔道:“這個該死的笑面虎,還是更以前一樣小氣!不就是抽了他徒弟一網球嘛,居然又來以大欺小……唉喲……還下手這麼重!”說著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扭著腰站了起來。
“我看你是故意惹他的,怎麼,幾年前被他揍的次數還不夠麼?”陳子豪拍了拍妹妹的肩膀笑道,“我還不知道你,想趁機檢驗一下這幾年的進步如何吧?你可別忘了,你進步的同時別人進步的速度可不比你慢……”
陳小雙不服氣的嘟了嘟嘴,走到拳臺的邊緣,趴在圍繩上衝哥哥擠了擠眼:“我還從沒見過浩哥對自己徒弟這麼溫柔的,難道真因為這個小姑娘長的漂亮?”說罷攬住陳子豪的肩膀,湊到他耳邊低聲怪笑道:“你說,他是不是對這小姑娘有啥不軌企圖啊?嘖嘖……師徒戀,挺邪惡的……嘻嘻……”
走在前面的沈浩耳朵動了動,顯然已經聽到了陳小雙在自己背後的詆譭,不過卻沒做任何反應,他交代了坐在一旁觀戰的蘇悅一聲,讓她好好跟陳氏兄妹學習,然後便獨自走向了電梯間,準備去最下層自己專用訓練場進行自己的練習。
電梯無聲的啟動,沈浩靠在金屬的電梯壁上微微有些出神,良久,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造型古樸的銀質懷錶,開啟表蓋,只見表蓋內側露出一張泛黃的黑白照片,那是一位穿著晚清時期服飾的女子,照片相當粗糙,不過保管的似乎相當完好。女子大約三十餘歲,嘴角含笑,只是那眉目之間,居然與蘇悅有著七分相似!
“獵魘者沒有輪迴……如果有的話,那這回就讓我來保護你吧……”電梯門叮的一聲開啟,沈浩收起懷錶,大踏步的走出電梯。
蘇悅第二天請了病假。沒法不請啊,前一晚的訓練差點被陳氏兄妹整下一層皮來,陳小雙雖然一口一個蘇妹妹叫的親切,可動起手來可真是毫不留情,蘇悅都在懷疑,這個瘋女人是不是故意在自己身上報被沈浩痛毆的仇。
八小時的強化訓練之後,蘇悅又一次被沈浩背進了自己的房間,這一次是連起身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眼一閉就睡死了過去。
第二天起床,渾身痛的不像是自己的身體一般。沈浩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況,皺了皺眉,便起身出了門。一個小時後,他帶回了一包散發著濃烈中藥味的黑色藥丸和一瓶不知道用什麼調配出來的藥酒。
蘇悅吃了藥,又用藥酒兌水泡了一個藥浴,吃過中飯之後又睡了一覺。再次醒來之後驚訝地發現,自己一身的傷痛居然奇蹟一般的消失了!
“這是什麼藥!太神了吧!”蘇悅看著沈浩將剩下的藥丸與藥酒小心翼翼的收好,好奇的問道。
“呵呵,‘毒王’石雨萱調配的藥物當然神奇,不過這些是針對獵魘者體質調製過的,普通人要是吃了保證七竅流血,死的不能再死。這女人,殺人永遠比救人在行……”沈浩笑了笑,招呼蘇悅跟自己出門吃晚飯,稍微休息之後,新一天的訓練任務還在菲力的地下室等著他們。
接下來的日子,蘇悅便是在這種非人可以忍受的地獄式訓練中掙扎度過,不過,每晚回別墅之後,沈浩都會讓她服用特效藥丸和浸藥浴。這樣第二天她便依舊可以精神飽滿的去刑警隊上班。這樣的日子一晃就過去了一個禮拜。
這一晚,陳氏兄妹少見的遲到了,直到晚上10點多鐘,才看見臉色略顯憔悴的二人匆匆的趕到地下訓練場。
“昨晚去了‘魘界’?”沈浩一見二人的樣子便是眉頭一皺,小雙的樣子還算好,子豪卻是臉色白得有些嚇人,“看你們的樣子似乎還吃了點虧,對手這麼棘手?”
“一隻高階魘,我們沒有跟它正面衝突,光是應付那些尾隨而來的精英使徒就差點耗光了全部魘能……”陳小雙接過水壺猛灌了幾口,回答道,“不過有一批沒跟我們一起的獵魘者可能全部罹難了,也算是他們把魘魔餵飽,這才讓我倆有機會逃出來……”
“這次魘界的背/景世界是在川南省,我們吃虧也是因為之前居然沒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