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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犯虎了,我把腦袋伸進掃描器把自己的面部掃描出來,在開始的那一刻,自己並沒射門感覺,但當那一束強烈的白光橫掃自己的雙眼時那股刺眼的感覺讓人受不了,啪嗒一聲,我把腦袋拔了出來,一個黑色的面部輪廓出來了,並沒有臺清晰的面部表情,我的表情被白白浪費了。
後來,有人說掃描器特別的強光會使人眼失明,聽後自己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知道那個人是忽悠我,還是在那裡看到的資訊,總之知道自己那次真的很虎,傻呵的差點廢廢。多年以後,回想起自己八年前的犯虎,想起那個掃描大頭楓的畫面,自己也會傻笑出來,但仍有後怕的感覺,只能在日後儘量不再犯虎,楓筆!
地下室的日子(2008…03…11 16:10:48)
千禧年的七月,我獨自一個人透過中介住在北大附近的一個四人間地下室,小小的房間帶點潮溼的氣味,一個月就要二百大洋,對於與家人鬧矛盾,又即將在北京求學的我,無疑成為消費上一點障礙。
那時候還沒使用手機,還是用那個BP…CALL,帶著自己先前賺的一些錢,與父母賭氣來到京城,獨自一人從七月等待到八月,有點艱辛與難熬。這裡的親人不少,可我不想打擾或是麻煩他們,自己一個人也落得清靜,而且老爸總說自己沒吃過苦,沒受過累,我就要證明給他們看,自己沒有他們的扶持一樣可以堅強走在大路上,就在那個月我在地下室看著網路小說《第一次親密的接觸》。
我也在那個月寫下了好多文字,小說、隨筆、詩歌,也許人真的是在特定的環境下才可以寫點東西,才可以記錄自己先前不想記錄的,因為我的文科一直不好,語文差得要命,就連中學時的作文都寫不好,被老師批得狗血噴頭,就在那個月自己突然願意寫了,也從此有事沒事的提筆,並在那年向榕樹下投稿,投了N多的稿只被選中一篇,事隔六七年後的去年才繼續投稿。
記得在我看完《第一次親密的接觸》的時候,自己的心情相當糟糕,簡直是一塌糊塗,總在想作者為什麼不改寫輕舞飛揚的命運那,為什麼在浪漫之後就顯得如此淒涼,讓人心寒至極,我那天從地下室上了最上面透氣,拿個微型的收音機聽著廣播,廣播中又傳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趙麗蓉因病去世,她是我非常喜歡的老藝人,為我們帶來那麼多歡笑,怎麼就與世長辭了那,又是一番不解,也許那時候的自己承受能力太差了,只因為社會經驗與閱歷淺薄,像現在多受些刺激就順其自然了。
在那一個月的日子裡,我結識了一個同室的朋友,他只是來北京辦事一段時間,我們從相識到相知,他也開始漸漸的欣賞我,與我講述他人生中的故事,沒事時還帶我去玉泉營的花市,在那時從沒去過特大花市的我,並不是特別喜歡花的我,在那裡也可以遇到自己喜歡的花,也可以非內行的欣賞著,那真是一次心靈上的大閱兵。
不久後他走了,把他的單車送給我,心存一種感動,後來他有打電話給我,漸漸的我們減少了聯絡,我知道畢竟那時一段萍水相逢的友誼,而且那時候我還是孩子,我們能夠成為短暫的朋友也算是一種緣分,在那段地下室的日子,在我的人生中也留下了回憶的一筆,許久後許久,我還是會想起,楓筆!
宿舍裡的潑水節(2008…03…11 17:02:06)
我們懷念從前,但我們絕不停留在從前,我們有著那份對未來的美好心情,有人說我們長大了,我卻說我還小著那,有人說我們還像個孩子,我卻說我感覺有點老了。
有人說我們矛盾,有人說這就是最老的80後,只有這個年齡才有這樣的感悟,也許只是我的個人感悟。大學的日子已經遠去,但那畫面似乎沒有遠去,有著清晰的你我他,我們歡笑的在求學的路上唱歌,我們騎著單車在經過清華北大的校園,我們與名校親密接觸,我們與高材生齊肩並進,我們遊走在各名校的禮堂與講座中,我們積極上進,我們業餘打工,我們還擅長週末睡懶覺,這就是我的大學,我難忘的大學歲月。
我們來自五湖四海,各自方言不同,各自生活習慣不同,大多都是獨生子女,有著嬌生慣養的惡習,同為一個宿舍,誰遷就著誰,誰的讓步代表著什麼,誰的激進又代表著什麼,發生衝突又要怎麼解決,身為一個北方人面對滿屋的南方人又要怎麼面對,也許這都是最初的矛盾衝突,只因為那時候我們太年輕。
後來,我們漸漸調和,漸漸適應了彼此,但那種根基上的問題還存在,只是我們避而不談,因為很多南北差異不是我們可以解決的,我們只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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